“那就快点!”“别给我们惹麻烦!那个老不死的可贼着呢!”“开始吧开始吧!”“录像准备好!”一个烫着大波浪的女郎端着一杯酒,拧腰晃胯的走到骆成白身边,贴着他坐下。骆成白浑身像触电一样闪开,女人再次贴上去,搂过他的肩膀,酒杯送到他唇边,笑吟吟的说,“来,尝一口,保你逍遥无边。”“阿甲,快拍!”有人提醒。又有一个脱衣舞女郎凑过来,手里拿了个注射器,注射器里的液体不多,还有些许沉淀。
“哦哦哦哦哦哦!”
“喔喔喔呜~”
“啊啊啊啊啊!”
最终,骆成白还是被推进别墅。
霎时间。
掌声,喇叭声,口哨声,气球爆开的声音,拍桌子的声音,酒瓶摔碎的声音,男人的喊声,女人的尖叫……在骆成白进门的同时,齐齐爆发,声势之大,就差把房盖掀了。
骆成白吓一跳,他晃晃脑袋。
因为刚刚被那片花海熏得迷迷糊糊,所以他整个人都显得呆呆的。
屋里光线昏暗,烟雾缭绕,分不清是什么气味,刺鼻又辣眼睛,也分不清有多少人,人都是什么样貌打扮。
骆成白扶墙站着,咳嗽几声。
“常长夏,你可算来了!老子我可等你一晚上了!”
一个染了头发的青年走到骆成白面前,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朝他吐个烟圈,笑的轻浮放浪。
“滚!”骆成白厌恶地拍开青年的手。
“自从你出国留学———四年了吧,咱就没见过了,我以为你爹妈死了,你不能回来了呢。”
青年也不恼,他甩甩手,恶劣一笑,朝后边的人群说,“来吧,贵客了。把好吃的好喝的都端上来,好好招待我们的常大小姐。”
人群里发出各种笑声和奚落声。
有人打开音响,充满野性的音乐震耳欲聋,一群跳脱衣舞的女郎,拧着腰肢端着托盘出来,托盘里有烟有酒有口香糖有小药瓶,还有注射器。
骆成白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了。
他曾有一次被某个资方大佬邀请去私人会所,就是这种场景。那个会所———只能说,休闲娱乐的内容令他大开眼界,他再不敢去第二次。
骆成白转身就要走,身后的保镖猛地推了他一把,他猝不及防的,一头栽倒在染发青年的身上。
青年吐掉烟,利落的抱起骆成白,周围人开始兴奋着起哄。
“阿甲。”青年回头吩咐保镖,“你别忘了录像,不然小白可饶不了我。”
保镖掏出手机。
骆成白急了,“放开!”
他尽力挣扎,两脚乱蹬,手肘猛击在青年的胸口,伸手一拳打在青年的鼻子上。
青年吃痛,一松手,把他扔到地上。
骆成白被摔的七荤八素,身上几处伤口渗出血来,疼得他龇牙咧嘴,半天没能爬起来。
“大河,你也不行啊!被反虐了!”
“别说,刚回国的妞儿就是够劲儿!”
“大河,把她给我吧,哥替你开导开导她。”
“上正题吧!还搞什么前戏啊!我一会儿还约了玩车呢!”
一屋子男男女女,七嘴八舌,群情激奋。
骆成白倒在地上,捂着伤口,啐了口吐沫,面相狰狞。
大爷的!他一个金贵的大明星,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青年面子上过不去,一步逼近,抓住骆成白头发,拖着他往前面的吧台走。
骆成白头皮被拉扯,感觉血液上涌,他气到发疯,也顾不上疼了,直接抱住青年摔在地上,从剧组学会的一些打斗招式,一股脑的都招呼在青年身上,青年被压在地上,打得嗷嗷直叫。
旁边看热闹的人都懵了。
常长夏什么时候这么彪悍了?!他们也没听说啊!
“靠!你们看戏呢?!”青年大吼。
他们反应过来。有人一脚踹翻骆成白,有人控住他的手,把他撂倒在地,骑坐在他身上。
“大小姐,我有个好东西,给你开开眼?”
骆成白耳边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
电击棒。
他偏头避开。
“试试吗?”
那人把电击棒顶在骆成白后颈上。
青年爬起来,对着骆成白一通狠踢,嘴里骂骂咧咧的,其他人又补上几脚。
骆成白被人钳制住,无力闪躲,他吱哇乱叫着,身体弓成虾米。
又有人乐呵呵的跟保镖说,“阿甲,这段儿你先别录。”
保镖放下手机。
这时,一个电话打进来,保镖比个手势,整间屋子的人都安静下来。
骆成白头抵在地上,嘴巴被人捂住,他不能呼救,也看不到人脸,只看到各种各样的鞋,以及一地的烟头,酒瓶,针管和意味不明的塑料袋,大团大团的卫生纸。
他恨恨的咬牙。
估计这帮人马上来就要拿他找乐子了。
刚刚那个白月光打电话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摊上事了……而且,对方敢自报姓名,也就是说,她多半是胸有成竹的。
是要交代在这儿了吗?!
刚入梦就要折了?!
他又愤怒又憋屈又有些害怕。一方面他觉得温希不能设定这样的场景让他犯险,另一方面又觉得以温希不可理喻的调性,她确实能干出这种事来。
无论如何,现在,能救他的,他只能想到温希。
温希啊温希!
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他一定拉温希垫背!
骆成白一身怨气地念叨着。
“是沈家的老管家。”保镖接完电话,催促屋里的人,“你们快点,他们找过来了。”
骆成白一怔。
老管家?沈泽浠?
还不等他细想,后颈上的电击棒撤走,他被人从地上拉起来,拽到椅子上坐好。
几个沉不住气的人吵吵嚷嚷。
“那就快点!”
“别给我们惹麻烦!那个老不死的可贼着呢!”
“开始吧开始吧!”
“录像准备好!”
一个烫着大波浪的女郎端着一杯酒,拧腰晃胯的走到骆成白身边,贴着他坐下。
骆成白浑身像触电一样闪开,女人再次贴上去,搂过他的肩膀,酒杯送到他唇边,笑吟吟的说,“来,尝一口,保你逍遥无边。”
“阿甲,快拍!”有人提醒。
又有一个脱衣舞女郎凑过来,手里拿了个注射器,注射器里的液体不多,还有些许沉淀。
谁都知道这是什么。
“你别过来!离我远点!滚!”
骆成白厉声呵斥。
女郎搂紧了他,“乖,放轻松~”
骆成白挣开她的怀抱,站起来就要跑。
染发青年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一把推倒骆成白,骆成白摔回椅子里,被重新搂住。
“配合一下。大小姐。”
染发青年接过注射器,在手里转了个花,他停顿一下,找找录像的位置。
“你穿的太端正也不好。”
青年说着,一手撕扯骆成白的裙摆,一手拽开他的领口。
顿时,春光乍泄。
“卧槽!”
骆成白下意识地紧紧抱住自己。
“你特么的——”他指着青年,还没骂完。
“闭嘴!”女郎一杯酒泼在骆成白脸上,骆成白呛得涕泪横流,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青年冷笑,攥紧骆成白手臂,骆成白伸手要抢他的注射器。
女郎直接坐到骆成白腿上,压住他全身的力量,两只手扳住他的肩膀,嘴巴凑近他的脸。
“大小姐,你要是再乱动,我可不保证我能做出什么。”
骆成白瞪着眼睛往后躲,手臂上传来针尖的触感。
他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