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体贴,叫余雪怜鼻头又是一酸。她解释道:“我其实已经想好不再和他有任何纠葛了,但是他来找我说是为了聊工作上的事。”“我是担心在门口被认识的人看到,会说你的闲话,我才让他进屋。”“但我没想到……”刚才其实她是后怕的,她害怕周时磊真的不管不顾做出点什么来。她不知道能不能招架的住。好在,这时候谢厉州回来了。看着女人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谢厉州心头一哽。他哪里会生气,这些年来,虽说是为了两个孩子,才做了假夫妻,可其实他早就对余雪怜心动了。
“旅长,您不是说要自己一个人走走吗?怎么来这了?”
警卫员走上前,一脸疑惑的看着周时磊。
之前训练结束后,周旅长说要自己一个人出去走走,怎么是来余医生和谢队长的家了?
难不成是来审查自己有没有按照吩咐好好办事?
想到这,他立马表态:“旅长你放心,这里面的布置我都是按照你说的办的,绝对没有出错。”
话落,周时磊的脸色更青了。
他强压下心里的怒火,淡淡回:“没什么。”
说完,径直开车离开。
警卫员看了看他消失的方向,又回头看了看余雪怜的屋子,一头雾水。
……
客房里,谢厉州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看着他皱起的眉头,余雪怜轻声开口:“我去给你倒杯蜂蜜水醒酒。”
喝了蜂蜜水,谢厉州的头痛才缓解了一些。
他有些抱歉的开口:“抱歉啊,和兄弟们喝得多了些,回来晚了。”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体贴,叫余雪怜鼻头又是一酸。
她解释道:“我其实已经想好不再和他有任何纠葛了,但是他来找我说是为了聊工作上的事。”
“我是担心在门口被认识的人看到,会说你的闲话,我才让他进屋。”
“但我没想到……”
刚才其实她是后怕的,她害怕周时磊真的不管不顾做出点什么来。
她不知道能不能招架的住。
好在,这时候谢厉州回来了。
看着女人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谢厉州心头一哽。
他哪里会生气,这些年来,虽说是为了两个孩子,才做了假夫妻,可其实他早就对余雪怜心动了。
只是一直不敢拆穿,只能以朋友的名义守护着。
就连为她擦去眼泪这种事,他都不敢,更不敢逾距。
将纸巾递给她,温声道:“其实你不用管别人的闲话,只要你开心就好。”
“这些年,我知道你心里的苦,所以如果你真的想回到他身边,我可以……”
“不想。”
余雪怜抹掉泪,眼神坚定,“这些年,你知道我为了做一名医生付出了多少,现在的我只想安心专研医学,还有就是培养好两个孩子。”
“除此之外,不想其他。”
听着女人的话,谢厉州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不知是该欣喜还是该难过。
这话的意思不光代表着周时磊没有机会,他也同样没有机会。
喉间瞬间一哽,沉默了会后,才重新开口:“别想太多了,明日还要早起,早些休息吧。”
余雪怜点头:“你也是,要是不舒服就叫我。”
谢厉州含笑点头。
直到余雪怜离开后,脸上的笑容才化为失落。
这边,回到房间的余雪怜,摇着头将心中的烦闷消去,然后才拿着睡衣去了洗手间。
这一晚,三个人三种心情。
……
次日一大早,余雪怜和谢厉州就来了部队。
只是还未报道,就听到操场上一群不服的声音。
“周旅长,你真要一个女人来教我们自救术,这传出去岂不是让别的军营笑话我们啊!”
“是啊,重来就没有让女人来教我们的例子!”
周时磊皱着眉,之前他的确有这样的顾虑。
可昨晚回去后在看到余雪怜这五年来的经历后,跟随作战部队走南闯北,立下了不少战功。
更重要的是,她曾在野战部队训练过,打败了所有人,是唯一一个支撑下来的人。
其毅力就不是常人能比的。
看到这,周时磊是震惊的。
她不光是一名军医,更是一名出色的军人。
他正要说出这些,这时,身旁响起一道响亮的女声:“如果我能够打败你们所有人,还会有人不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