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是嘴硬呢?任道成还在组织语言辩解,那边李玄风就已经开始行动了。她起身,给迟延清等五人使了个眼色,轻飘飘的吐出一个字,“砸。”伴随着这一声,六人纷纷行动起来,砸花瓶的砸花瓶,摔锅的摔锅,砸碗的砸碗,这不算大的房屋里,一时间热闹极了,乒乒乓乓响个不停。任安国倒吸一口凉气,李玄风这一个字出来,让他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等夫妻两个回过神来,忙开始阻拦,“不能砸啊,大小姐,砸了我们家怎么过日子啊?”
任道成用一双探索、恐惧的目光,望着李玄风,等待着响在她头上的霹雳,“大小姐,你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啊,你既然说我们有过,那你说说,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李玄风从迟延清手中接过纸巾,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一副受害者的模样,二两拨千斤,“你心里有数。”
任道成被气的脸红脖子粗,他焦急之下,甚至有些口齿不清,“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没有的事情,我是不会承认的。”
话音刚落,任道成就惨遭任安国厉声呵斥,“道成,大小姐说话,哪有你犟嘴的份儿,快给大小姐道歉。”
对于这个时候,父亲不和自己站在同一条线上,任道成自然是愤怒的,他反驳道:“我为什么要道歉?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绝对不能随随便便糊弄过去。”
李玄风冷冽的声音,忽然传入任道成的耳朵里,“你还是要嘴硬,对么?”
这怎么能是嘴硬呢?任道成还在组织语言辩解,那边李玄风就已经开始行动了。
她起身,给迟延清等五人使了个眼色,轻飘飘的吐出一个字,“砸。”
伴随着这一声,六人纷纷行动起来,砸花瓶的砸花瓶,摔锅的摔锅,砸碗的砸碗,这不算大的房屋里,一时间热闹极了,乒乒乓乓响个不停。
任安国倒吸一口凉气,李玄风这一个字出来,让他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等夫妻两个回过神来,忙开始阻拦,“不能砸啊,大小姐,砸了我们家怎么过日子啊?”
任安国看着一地狼籍,李玄风又不说话,只能咬咬牙,接着道:“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就交给大小姐处置了,请大小姐赶紧让人停手吧,如果你们交谈,还算融洽的话,我很乐意让你和道成结婚,组建一个新家庭。”
李玄风要的就是这句话,她打了个手势,示意迟延清等人停手,而后走到任道成面前,皮笑肉不笑道:“明个儿,我要在公司看见你,你要是不来,后果自负。”
说罢,李玄风带着一行人,潇洒离去。
任道成扫视着被砸的稀巴烂的家,忽然觉得自己惹上神经病了。
他将家里收拾打扫干净,下楼倒垃圾的功夫,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云康年。
云康年感受到有人在看自己,她缓缓回过头,看见任道成后笑道:“是你啊。”
任道成向她走了过去,看见草坪上的塑料盒里,放着半盒猫粮,两只白猫正一左一右的吃着。
他蹲下身摸了摸猫的毛发,“你倒是好兴致,来这里喂流浪猫,不过你听说了么,流浪猫狗伤人,投喂者是要承担一定责任的。”
云康年点了点头,担忧道:“我知道,我也想收养她,只是我妹妹猫毛过敏,我大部分时间又在学校,实在是没办法收养它。”
白猫吃完猫粮后,蹭了蹭任道成的手,他动了恻隐之心,遂道:“这样吧,我把它们带回家,你要是想看,就来我家。”
云康年闻言,愣了愣,随后笑道:“真的么?那太好了!”
她的笑,就像是夏日里阳光般灿烂。
任道成看着云康年纯真的笑,很自然的在心中对比了,李玄风蛮不讲理的模样。
他到现在都不明白,李玄风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任道成总觉得,李玄风不是真心喜欢他,因为在他看来,自己完全配不上李玄风,他现在甚至怀疑,李玄风家里的某个人,看上他的器官了。
云康年注意到了,任道成心事重重的样子,她犹豫片刻,还是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任道成站起身,轻轻叹了口气,“遇到了一些事情,不太开心。”
“你在洲海集团,每个月两万四的工资拿着,已经秒杀很多人了,多少人挤破脑袋,都进不去。”这话云康年还真是认真的,她每天晚上去兼职,一个月才能赚两千块,云康年羡慕任道成的紧。
任道成说这话,可不是为了炫耀,他是真忧愁,但因为有些事情没有证据,任道成也不好说的太露骨,“话虽如此,但那里面的人,未免太不单纯了。”
云康年将猫抱在怀里,笑道:“社会哪有简单的事,你离开了洲海集团了,还能找到更适合的工作么?大好年华,总不能在家里荒废了,上司说什么,你听着就是了,只要记住,你是去赚钱的,坚定这一点,就足够了。”
在洲海集团的苦,只有任道成自己知道,更何况云康年,还是一个没有步入社会的小女孩,自然理解不了任道成,“我再好好想想吧。”
第二天一早,任道成就被父母赶出去上班了,这对男女,生怕儿子连累到自己,李玄风重演“砸家。”
任道成拖动疲惫的双腿,向公司的方向走去。
刚走进大门,眼前就发生了一件,让他震惊的事情。
只看李玄风竟然站在二楼,向一楼撒钱,百元大钞像雨点一样砸下来。
任道成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错了。
这时候迟延清像没事人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捡钱啊,-到就是赚到!”
一楼的员工已经因为百元大钞,争抢了起来,在地上扭打成一团。
三楼员工闻讯也奔了过来,加入了这场战斗。
任道成草草的估算了一下,李玄风这次至少撒了十万,也不怪他们那么拼命的抢。
“她为什么那么高兴?”任道成揪起了在地上捡钱的迟延清。
昨天六个保镖加一块,任道成肯定打不过,但如果只有迟延清一个,任道成一定能把他打趴下。
面对任道成的询问,迟延清也老实回答了,“和羽澜的女儿故意杀人,又故意伤人,要在少管所关上三年的时间,和羽澜为此直接气进医院了,大小姐要与员工同乐呢!”
李玄风撒钱完毕,也注意到了任道成,她向任道成招了招手,示意任道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