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放假,那群爱组织聚会,往酒吧和会所里钻的公子哥,隔三差五邀请他出去喝酒放松。每一次,他都拒绝,理由各不相同。总结下来的共同点就是——有事忙。他的有事忙就是在她工作室帮忙,发掘出自己的花艺天赋。田甜还跟她感慨了一句:“老板,你们不愧是一家人。”黎晏辞挑眉,“听你的,下午要是无聊,来望望酒吧找我?”“看情况吧,再见!”沈悠宜摆摆手,拿出邀请函进酒店。师姐和她先生站在二楼宴会厅门口迎接宾客。
连续好几个晚上,同躺一张床也只是睡觉,无事发生,规规矩矩的。
直到昨晚,他应该是忍不住,赤着上半身在她面前健身。
回房间洗完澡,也是只穿一条宽松的灰色运动短裤。
躺上床,丢开她夜读的书籍,不给她反应机会的,拉过她的手,贴在他腰腹,一定要让她检验他新的锻炼成果。
经过一段时间的健身,胸肌、腹肌比之前更结实,手感更绝。
白天有衣服遮掩着,一点也看不出来衣服下的健壮好身材。
开场是正经的检验,没几秒,气氛逐渐微妙。
掌下的手感妙不可言,她忍不住来回抚摸,这里戳戳,那里按按。
结果按出某人一身的欲火。
头低下,贴在她耳畔,一声一声的喘。
是故意的。
灼热的呼吸撩在耳膜,让她心尖一颤,浑身犹如过电般酥麻。
很不争气地受他蛊惑,目光直勾勾盯着近在眼前滚动的喉结,亲了上去,咬了一口。
万幸没留下牙印。
一亲,一咬,瞬间点燃某种不可言说的信号,克制与忍耐通通消失。
黎晏辞眸色沉沉,声色是暧昧的哑欲,指腹来回摩挲她颈侧跳动的肌肤,“小悠宜,别光亲那,往上亲,往下也行。”
往下?
沈悠宜下意识垂眸,视线不知落在何处,撇撇嘴,“谁要亲你下面。”
黎晏辞掐着她的腰,将她抱到他腿上,偏头吻住她的唇,低哑的声音在唇齿交缠间溢出,“待会感受一下?”
沈悠宜拧眉,作势要退开,“不要,你想都别想。”
谁知道他说的往下亲是亲到哪里,要是腹肌她可以,再往下,大写的拒绝。
“我亲,你感受。”
黎晏辞勾回她的腰,吻游移至她耳垂,含笑的语气分外磨人,“体检那天你帮过我一次,礼尚往来,我也帮你一回。”
沈悠宜再次要拒绝的话,没有说出口的机会。
滚烫的清冽的气息一直占据她每一寸呼吸,久久没有离去。
时间分秒流逝,缓慢又难耐。
忽而身体一凉,单薄的睡衣划过抛物线,凌乱堆叠在床边地毯上。
灼热的吻一路往下,温柔掠过锁骨,陷进靡靡春色。
沈悠宜眼眶泛红,水雾盈盈,望向天花板,脑袋一片空白。
蓦地一股熟悉的感受袭上脑海,身体好似有暖流涌过。
她理智回笼,退开埋头在身前轻吻的人,坐起身查看情况,还好还好,发现及时,会令她抓狂的事情尚未发生。
床单皱皱巴巴,但干干净净的,没有染色。
正埋头耕耘着,猝不及防给推开,黎晏辞有些委屈,刚想问她一句“他服务得不舒服吗”。
就看见她飞快捞过浴袍裹住身体,手按在小腹的位置,往洗手间走。
他立马反应过来,去衣帽间,随意扯过一件短袖套上,去厨房给她煮一杯蜂蜜牛奶。
“我尝过,甜度刚刚好。”
沈悠宜放心接过,大半杯的蜂蜜牛奶几口喝完。
胡闹完一通,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也不知是牛奶助眠的缘故,还是身体疲惫的原因,她躺回被窝没一会,困意袭来,昏昏欲睡。
黎晏辞躺在她身侧,从后背搂住她,大掌贴在她小腹轻揉,掌心的温度隔着睡衣熨烫着她。
那丁点可以忽略的疼痛渐渐消弭,意识也渐渐被困意蚕食。
沈悠宜撑着最后一丝清醒,低声开口:“花孔雀,我不痛了,你别按,睡觉吧。”
“你先睡,我还不困。”
黎晏辞啄吻了一下她脸颊,嗓音低低的很温柔,裹挟着让人安心放松的魔力。
沈悠宜微不可察地嗯了一声,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晚上睡得晚,加之身体不适,隔天晚起甚至早上不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也不全然是黎晏辞的错。
但她不管,处于特殊时期的女人不爱讲道理。
-
临近农历新年,工作室的业务不多,连来买花的人也比平时少许多。
新年之际,家家户户想要买花,大多会选择去逛新春花市。
没有什么客户来店买花,沈悠宜乐得清闲,处理完每日工作,就和田甜架起投影屏幕,边看电影边吃炸鸡配可乐。
旁边还有个声称公司放假,他无处可去的黎晏辞。
无论是YC资本,还是黎氏集团,都已经进入新春假期,让公司的员工可以早早回家陪家人过年,也可以趁人流量还没饱和,飞往各地旅游。
自从放假后,他天天跟着沈悠宜来工作室,当起花店学徒,有模有样地处理花材,包装鲜花。
原本属于田甜的那份工作任务,让他给抢了去。
田甜感觉到非常不好意思,坐在前台嗑瓜子,乐呵乐呵的,欣赏面前俊男靓女一起工作的画面。
好配,好爽。
后者是在说她自己。
带薪摸鱼不要太爽。
转眼来到周六,北方小年这一天。
也是沈悠宜师姐的订婚宴这天。
作为宾客到场,沈悠宜选择低调的浅色系衣服,不会喧宾夺主,也不失精致。
上午十点半过,黎晏辞开车送她去举办订婚宴的酒店。
“结束我来接你。”
沈悠宜弯身下车,“你不是和他们有约?不用为我牺牲自己的爱好,只要你不乱来,我不会介意。”
他一放假,那群爱组织聚会,往酒吧和会所里钻的公子哥,隔三差五邀请他出去喝酒放松。
每一次,他都拒绝,理由各不相同。
总结下来的共同点就是——有事忙。
他的有事忙就是在她工作室帮忙,发掘出自己的花艺天赋。
田甜还跟她感慨了一句:“老板,你们不愧是一家人。”
黎晏辞挑眉,“听你的,下午要是无聊,来望望酒吧找我?”
“看情况吧,再见!”
沈悠宜摆摆手,拿出邀请函进酒店。
师姐和她先生站在二楼宴会厅门口迎接宾客。
见到她来到,师姐热情拥抱她,习惯性捏了捏她脸蛋,“一段时间没见,我家师妹又变漂亮了,最近生活过得很滋润嘛,瞧这气色红润的。”
沈悠宜怀疑她在开车,但没有证据,难不成是和黎晏辞待太久,让她总是容易想到不正经的废料?
她笑了笑,递过礼物给师姐,“订婚快乐,给你的礼物。”
一看礼物盒的标志,师姐就知道价格不低,“谢谢小师妹,我带你进去坐。”
沈悠宜侧头看了眼,“我自己进去没问题,师姐不是还要迎接其他宾客?”
“没关系,有我老公在。”
师姐挽着她胳膊往里走,“其他人哪有我家师妹重要。”
沈悠宜的位置在第一桌宾客席,离舞台很近,周围安排的也基本是她认识的人,只是大部分属于见过几面,知道对方是谁。
余光扫到男方那边的宾客区,她目光一顿,冤家路窄啊。
“师姐,那个女人是你先生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