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樱气的直跺脚,“大哥,你都因为这贱人被爹打了,怎么还维护她?”“这跟你的规矩没关系。”说着,他把人往霍夫人怀里一推,“母亲,霍樱飞扬跋扈,您也该管管了。”霍夫人看了眼儿子的额头,“那阮氏?”“我自己的女人,我自己教训。”说着,他拉着穗安走出去。穗安开始还能跟上,最后几乎被他拖着走。她的腿还没好,这一拖拽钻心的疼。“你慢点儿。”“娇气。”他哼了声,却也放慢了脚步。
穗安施施然行礼,“婆婆,您找儿媳有什么吩咐?”
没等霍夫人说话,霍樱就跳到她面前,指着她的鼻子骂,“你这个毒妇,我不过是夸了柳姐姐能干,你就到处败坏她名声,现在她病的起不了身,都是你害的。”
穗安退后,用帕子抹去被喷脸上的唾沫,“小姑,你也到了该成亲的年龄,规矩差成这样,等到了江东可怎么行?”
江东司家是书香世家,规矩出了名的严,霍樱自小跟司家次子定亲,但她看不上人家,一直磨着不肯成亲。
现在穗安提起,她顿时火大,伸手就要掌掴她,“阮穗安,你这个贱货,我打死你!”
手还没打上,就给霍櫂挡住,厉声训斥,“你这规矩是该好好学学了,张牙舞爪,像个泼妇。”
霍樱气的直跺脚,“大哥,你都因为这贱人被爹打了,怎么还维护她?”
“这跟你的规矩没关系。”说着,他把人往霍夫人怀里一推,“母亲,霍樱飞扬跋扈,您也该管管了。”
霍夫人看了眼儿子的额头,“那阮氏?”
“我自己的女人,我自己教训。”
说着,他拉着穗安走出去。
穗安开始还能跟上,最后几乎被他拖着走。
她的腿还没好,这一拖拽钻心的疼。
“你慢点儿。”
“娇气。”他哼了声,却也放慢了脚步。
穗安趁机甩开她的手,想接下来的狂风暴雨该怎么应对。
是她找人在小报上宣扬他和柳梦萍的桃色新闻,柳梦萍也活该。
男人脏了她随便拿去,可抢她的铺子却不行。
西院门一关,霍櫂就把她抵在了门上。
他很高,压迫感十足,穗安后背紧紧贴着门板,压抑着呼吸。
男人的手放在她脖子上,手指的薄茧粗粝的磨过她的动脉,最后停在她下巴上,一捏--
“阮穗安,你好本事,竟然能让苏二为你抢了梦萍的生意。”
穗安微微一愣,她以为他会问小报的事,却没想到是这个。
不过也不难理解,绯闻他可以压下去,但合作却抢不过来。
如果柳梦萍真病了,也是气的。
看到她眼中的嘲讽,霍櫂面色阴沉,“他能为你不惜得罪我,你们之间到底有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为什么是为我?不会是他和弗兰克都想赚钱吗?霍少帅,只有自己脏的人,才用脏的眼看别人,觉得人家跟他一样脏。”
霍櫂眉头皱了皱,他有些不认识穗安了。
沉静清丽,低眉顺眼,看起来跟以前好像也没差别,但这张乖巧的皮囊下却竖起了无数的尖刺,不时的刺他一下。
就像爷爷那只波斯猫,根本养不熟。
就该拴起来。
“从今天开始,除了爷爷召唤,你不准踏出西院半步。”
“你要禁足我?”
男人冷笑,“不止,还要抄写一百遍女戒,三天后我检查。”
穗安的手想去摸针,也不知道扎霍少帅哑穴可不可行。
霍櫂拍拍她,“还愣着干什么,现在就去。”
穗安不想听他的,她在梳妆台前坐下,把玩着梳子,看着镜子里正在解枪套的男人,“霍櫂,我不可能被你禁足,我要跟苏二哥一起去做生意。”
霍櫂愣了愣,随后嗤笑出声,“想去模仿柳梦萍当新女性?我劝你省省。好好抄你的女戒,别逼我动家法。”
说着,把枪套啪的拍在桌上。
穗安气的发抖!
竟然拿枪威胁她。
总有一天,她会让霍櫂为他的有眼无珠付出代价。
“过来,替我更衣。”男人仰头抬臂,等着她的伺候。
穗安稳了稳情绪,铺开桌上的宣纸,拿起了笔在纸上画了个王八。
“阿芬,进来伺候少帅更衣。”
外面这些丫头,都是霍夫人放在儿子身边的,一个个的见到霍櫂就恨不能脱光爬他身上。
阿芬虽然年纪稍大了点,却最风骚。
果然,听到穗安的唤声,阿芬是解开了领口的两颗盘扣才进来的。
穗安从镜子里看到她那腰都要扭断。
冷笑一声,她在王八的壳子上画了一个叉。
霍櫂从后看着她的背影,眉心皱的能夹死苍蝇。
这女人从来对他的事都亲力亲为,对母亲派来的几个丫头跟防贼一样,今天怎么这么大方了?
他有心把人赶出去,又怕穗安得意。
忍着阿芬在自己身上摸摸索索的手,他注意着桌前女人的反应。
她却头都没抬,专心写字。
霍櫂越来越气闷,推开阿芬去了浴室。
阿芬犹豫了一下,偷偷看穗安一眼,也跟着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