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女人后腰的手不停收紧,眉宇间青筋隐现。“别紧张,乖。”说着翻了个身。重掌主导权的男人,高高在上,像黑夜的王降临。矜贵自持,却甘于俯首匍匐,轻哄慢缠。只为她那一刻极致的欢愉。最后,她难以自持地咬向撑在她身侧的手腕。手腕内侧是一个被藤蔓缠绕的“M”字纹身,是他?!……哗啦啦的水声从洗漱间传来。这间包间与一般的包间不同,最里面是一间套房。沈清芜睁着微肿的桃花眼,细细打量房间的布置。房间很大,入门处的屏风墙挂着一幅色彩大胆的油画。
昏暗无人的包间,空气变得暧昧旖旎。
沈清芜还来不及想明白,为什么天天爆满的Club SV竟然有空包间,而且这个男人还能随意进入,就被猛地抵在了门后,脊背磕得生疼。
同时,男人陌生的气息将她笼罩,阴影袭来,唇上一凉,两片柔软的唇瓣准确堵住了她的惊呼声。
和陆随之的吻不一样。
这个男人毫无温柔可言,热烈得近乎粗暴。
她有点承受不住,下意识闪躲。
可是男人不容她退缩,一手扣住她后脑勺,肆无忌惮掠夺她口腔里的香甜。
直到她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男人依然像只魇不知足的野兽。
吮吸着她的唇舌,品尝属于他的美味。
分不清过了多久,男人托起她的臀将她高高抱起,迫使她不得不紧紧勾着他的脖子。
他慢慢走向沙发,坐下。
“不后悔?”男人声音喑哑,眸子里一汪不见底的深潭下,欲流涌动。
沈清芜能感受到他炙热的欲望。
低头凝望着这张英俊的脸庞,唇瓣经过激烈的吻,变得鲜红欲滴,水光粼粼。
这该死的美色!
她低低咒骂了一句。
实诚地遵从内心,双手捧着男人的脸便啃了起来。
男人僵了一瞬,低笑一声,带着薄茧的大手缓缓卷起女人的裙摆。
所过之处带来阵阵颤栗,如星火燎原,火速蔓延全身。
沈清芜只觉脑袋像一团浆糊,什么陆随之、许恬,再也想不起来。
“嘶~”
俩人同时低呼出声。
好痛!
沈清芜本能地挣扎着。
“混蛋,不要了。”
他们一起五年,竟然……
看着女人痛苦隐忍的表情,陆厌行有些难以置信。
掐着女人后腰的手不停收紧,眉宇间青筋隐现。
“别紧张,乖。”
说着翻了个身。
重掌主导权的男人,高高在上,像黑夜的王降临。
矜贵自持,却甘于俯首匍匐,轻哄慢缠。
只为她那一刻极致的欢愉。
最后,她难以自持地咬向撑在她身侧的手腕。
手腕内侧是一个被藤蔓缠绕的“M”字纹身,
是他?!
……
哗啦啦的水声从洗漱间传来。
这间包间与一般的包间不同,最里面是一间套房。
沈清芜睁着微肿的桃花眼,细细打量房间的布置。
房间很大,入门处的屏风墙挂着一幅色彩大胆的油画。
是最近网上很火的一位神秘画家,笔下的人物清一色是一位蘑菇头的小女孩。
每幅画只要在拍卖会展出,都能达到八位数的成交价。
看来这间club的老板也是那位画家的粉丝。
除此之外,房间只有一成不变的黑白灰,再无亮色。
收回视线,艰难地翻了个身。她已经记不清自己被翻来覆去了多少遍,只记得,差点连最后一口气也被折腾没了。
这个男人究竟素了多久?!
她怀疑,他不仅要吃肉,连她的骨头也恨不得吞到肚子里。
听说男人早上精力特别好!!
艹!
沈清芜浑身一个激灵。
忍着周身的酸痛,勾起碎成布条的小裤子。
混蛋!人渣!禽兽!
沈清芜再次低咒起那个罪魁祸首。
她咬咬牙,只能扔掉那团布条,胡乱套上那身红裙,逃似地跑了。
*
沈家别墅。
陆随之坐在客厅里,面容冷峻。
交叠的长腿换了一个方向后,望向墙上的挂钟。
七点十分。
蜷起的食指轻敲着沙发座椅,脸色越来越黑。
沈德仁和和章雅舒陪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大清早的,这尊大佛就杵在这儿不走,简直要命。
俩人对视一眼,章雅舒不耐烦地撞了一下沈德仁手肘,示意他开口。
沈德仁心思转了几圈。
沈清芜昨晚彻夜未归,陆家这位大少打了好几次电话过来,最后干脆天未亮就上门堵她。
这次怕是真的惹恼了他,看来他这个女儿不好收场。
“随之呀,”沈德仁小心翼翼开口,“清芜她大概是去朋友那过夜了,碰巧手机又没电,你别太担心。”
“你看你,整晚都没睡,晚点还要去公司,这怎么行。”
“这样吧,要不你先回去。清芜回来了我一定好好教育她,让她亲自给你解释清楚。”
陆随之凤眸微眯,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沈德仁吧唧了一下嘴,正欲再说几句,只听陆随之慢条斯理地开口:“沈叔叔,你知道清芜即将是我的妻子。”
沈德仁一时猜不透陆随之的意思,只得应道:“是。”
“所以……叔叔你想怎么教育她?”
被噎了一下,沈德仁心里暗骂了一句“臭小子”,脸上却依然维持着客气的笑容。
章雅舒见状忙圆场:“随之呀,你沈叔叔平日里最疼爱就是清芜这个女儿,哪舍得真的责备她呢。”
“这孩子就是被宠坏了,做事没什么分寸,随之你别计较。”
陆随之面露不悦,冷冷扫了章雅舒一眼:“阿姨是在指责我宠坏了清芜?”
“诶……这哪的话,阿姨不是这个意思……”
说话间,佣人匆匆来报:“先生,夫人,大小姐回来了。”
……
法拉利悦耳的声浪划破清晨的宁静。
别墅区地广人稀,酒红色的影子在车道上呼啸而过,最后停在临湖一套独栋别墅门前。
路边停着一辆沈清芜十分熟悉的库里南。
是陆随之的。
电动闸门缓缓升起,车子驶进车库后,沈清芜并没有急着下车。
陆随之一大清早就出现在她家里,是她始料未及的。
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自己。
她皮肤本就白皙,现在脖子和锁骨上的红色痕迹实在过于明显。
好看的眉毛不自觉皱起。
深吸一口气,沈清芜拿起手包推门下车。
客厅里,气氛压抑。
从她进门的那一刻开始,所有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她没有理会,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在陆随之身上停留半分,径直走向楼梯。
沈德仁终于忍不住,压低嗓音叫住她:“清芜,过来!随之在这儿等了你很久。”
沈清芜在台阶上快走了两步,才突然顿住脚步。
她没有回头。
“是吗,那爸你好好招呼他。”
她的声音一如往日的婉转动听,可语气却是冷的。
说完也不管沈德仁焦急的责备声,一溜烟跑回房间。
直到锁好门,她才长长吁出一口气。
她不确定刚才短短的几十秒,陆随之有没有发现什么。
但她还是成功为自己争取了时间。
从衣帽间找到一套高领的家居服换上,房间的门便被敲响。
“清芜,开门。”
他来了。
沈清芜站在门后,默默数到第五遍,才“砰”的一下拉开房门。
门外是一张平静的俊脸。
只有沈清芜知道,这已经是陆随之忍耐她小性子的极限。
她别过眼,转身往里走。
身后传来房门闭合的声响。
陆随之冷飕飕的声音同时自身后传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