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太子殿下。”许芮回过神来,墨觞已经站在面前。“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墨觞直接坐在榻上。素兰上前将许芮手中的琵琶拿走,随后退了下去。“想殿下送给妾这么大的一个宝贝,妾怎么还殿下恩情?”许芮起身直接走向墨觞坐在了怀中。香气袭来,只是淡淡的似有似无让墨觞忍不住靠近亲泽。“以后若是身边需要什么,就和孤说。”许芮摇摇头:“妾只求自保,殿下,若是有人害妾,妾可以咬人吗?”“就像这样?”
太傅直接跪在地上:“求太子恕罪。”
太傅没有想到女儿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是在如此重要的时刻。
墨觞没有去扶太傅,而是低头看着:“不知太傅对这件事情是如何考虑的?”
“臣听太子殿下的吩咐。”
墨觞沉默了一下,亲自去扶太傅起身。
太傅心惊胆颤的坐在榻上,可屁股只是压了一个边。
太傅心中清楚,就算自己对太子有了一些教导的恩情。
可君臣之别,总是要分得清的。
不然那就是掉脑袋的事情。
“孤找个机会,会让太傅与太子妃见上一面,毕竟孤不好去直接说。”
“臣明白。”
墨觞震惊的眼神开口:“太傅的儿子,如今在军营训练有素,明日孤会启奏父皇,让其去领了那御林军副使。”
“毕竟都是孤的人。”
“多谢殿下恩典。”太傅知道,太子这是在弥补自己,也是另一种赏罚都是恩典。
太傅离开之后,孟莲英走了进来:“殿下,燕王入宫给皇上请安去了。”
“哼,看来父皇对珍贵妃确是不同。”墨觞转身走向书桌的忙了起来。
后殿还不知道以后日子里的变化。
许芮则是靠在椅子上,手里摆弄着鲜花。
江子自从那日早上跪过之后,就被许芮一直冷着。
这期间让江子自己想清楚再来与自己回禀。
此刻江子跪在地上:“奴才见过主。”
“说说吧。”许芮手中的动作没有减慢,反而熟练之后,拿着剪刀的手,更精准一些。
江子听见剪刀传来咔嚓的声音,将全部的精神劲都提了起来。
江子将之前听见灵韵与燕儿对话,说了一遍。
随后磕头道:“主,是奴才识人不清,差点耽误了主的事情。”
“没有,我只是想让你知道看人要看多面。”
“她或许只是随手给花浇水,给鱼喂食,就像喝水一样平常。”
“而你却是当成了情深意重。”
许芮手边有一个白瓷瓶,干净,简单。
拿起花叶开始打理,思量片刻道:“素兰,你暗中盯着燕儿。”
“是。”
江子犹豫的问道:“主,奴才还能做些什么?”
“顺她的心意,瞧瞧她想什么,就顺着她的心意,我倒是想看看她们耍什么花招。”
“顺便也学学,害人的本事。”
许芮说的散漫,却让江子害怕极了。
“主放心,奴才一定好好的盯着。”江子再次磕头退了下去。
许芮笑着摇头:“这次江子恐怕是要长记性了。”
素兰柔声笑道:“主,那燕儿倒是有些心机。”
“就是蠢了点。”许芮应道。
二人一句一句的闲聊着,殿外的素秋带着一个宫女走了进来。
“主,这是殿下新派来伺候的宫女。”素秋指了指身旁的人。
那宫女直接跪在地上,嘭的一声,吓了素兰一哆嗦。
“奴才参见安良娣。”声音也有些生硬。
惹得素秋偷笑起来。
许芮叹气:“你放松一些,我又不是山中老虎。”
“是。”
许芮看着插好的花指了指:“好看吗?”
“好看。”
许芮转头看向自己床的方向:“好看的话,你说摆在哪里合适呢?”
那宫女看了一眼直接回禀:“奴婢建议安良媛将这花扔掉。”
“里面有一个是名为铃兰的花,这种东西若是沾染误食,会让人呕吐出现幻觉,甚至....”
许芮笑笑,里面插着一个不起眼的铃兰。
许芮并没有触碰,只是这花就是用来考验这宫女的。
素兰将花瓶拿走。
“你叫什么名字?”
宫女微微抬头:“请主赐名。”
许芮倒是认为面前这个样貌平平的宫女很是有趣。
“你都会什么?”
“若是还认了别人做主子,我可不要。”
许芮拍了拍袖口,端着茶喝了一口。
宫女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奴婢从此就是主的人,若是主不要奴婢,随时可以要了奴婢的性命。”
“奴婢会医术,会制毒,身上有武功,学了梳妆,调香。”
许芮有些惊喜,这可不是一般的宫女,墨觞这是送给自己一个宝贝。
“我身边有素秋,素兰,你以后就叫素心。”
“因为你很合我的心意。”
“素心参见主。”
许芮点头:“素兰你带着素心去收拾一下,安置下来后留在身边伺候。”
“是。”二人退了下去。
素秋有些羞愧:“主,奴婢好笨,什么都不会。”
“你有你的能力。”许芮看了一眼素秋,忽然发现素秋正紧张的搓着手。
“奴婢...奴婢有什么能力,让主看重?以后奴婢定好好发挥。”素秋讨好的笑道。
许芮拍了一下素秋的胳膊:“你陪我演戏不错。”
素秋被说懵了。
天色慢慢的黑了,墨觞从外面走了进来。
瞧见许芮正抱着琵琶闲来无事的拨动琴弦。
“参见太子殿下。”许芮回过神来,墨觞已经站在面前。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墨觞直接坐在榻上。
素兰上前将许芮手中的琵琶拿走,随后退了下去。
“想殿下送给妾这么大的一个宝贝,妾怎么还殿下恩情?”许芮起身直接走向墨觞坐在了怀中。
香气袭来,只是淡淡的似有似无让墨觞忍不住靠近亲泽。
“以后若是身边需要什么,就和孤说。”
许芮摇摇头:“妾只求自保,殿下,若是有人害妾,妾可以咬人吗?”
“就像这样?”
许芮轻轻在墨觞的肩上咬了一下。
隔着衣服虽然不同,但是那柔软却是让墨觞感应的清晰。
“可以,你若是咬不动,孤给你递刀,你切下来咬。”
许芮被墨觞的话逗的在怀中笑成一团。
墨觞则是将许芮抱起,直接走向床。
“但是孤有时候也是一样,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想找个办法。”
“烟儿这个办法不错,让孤来试试。”
许芮立刻害羞的拒绝:“妾怕疼。”
“可以不用力。”墨觞挥手落下床帐,残烛也慢慢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