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招娣嘿嘿一笑,“没事儿没事儿,大家都是同志,互相帮助是应该的。”阮棠在这一群人里,年龄最小,又不爱说话,大家都是第一次离家去那么远的地方下乡,但是都挺照顾她。几个刚认识的知青给阮棠的感觉还是挺好的。刘圆圆可爱活泼,王家良开朗阳光,王家栋和他刚好相反,话少但是给人一种很稳重的感觉。徐招娣实在稳重,一看就是这个年代很多家庭里,承担了沉重家务活,还经常挨骂的那种老大姐!白美凤皮肤白皙,长的秀气,说话温温柔柔,细声细语。
火车哐哐当当,慢慢悠悠的走着,这个年代的绿皮火车,走的慢,声音大。
火车上也乱哄哄的,各种声音,吵吵闹闹。
各种味道,奇奇怪怪。
要不是买卧铺要求太高,阮棠真想买个卧铺躺着。
出发的时候座位上还只有阮棠一个人,睡了几觉醒来,这才发现旁边的座位陆续坐满了。
她的对面坐着两男一女,旁边也坐着两个女的。
都穿着仿制的绿军服,下乡的青年,衣服都是统一发放的,所以坐在一起,看起来很显眼。
看着阮棠醒来,其中一个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圆脸姑娘说:“同志们大家好,想必坐在一起的,都是下乡支援国家建设的知识青年。
我们大家介绍一下自己,都认识一下。
以后大家可以互帮互助!
我先来介绍一下我自己啊,我叫刘圆圆,今年18岁,来自Y省,去的是H省兴岭公社大槐树村。”
坐在刘圆圆旁边的男同志接着说,“我叫王家良,18岁。坐在我旁边的叫王家栋,19岁,我们两个是堂兄弟。因为我哥不爱说话,所以我就一起介绍了。
我们来自X省,去的是H省的兴岭公社小松树村。”
王家良旁边的王家栋点头,看起来好像真的挺不爱说话的!
接着,坐在阮棠这排座位上,靠近过道的旁边短头发女生说:“我叫徐招娣,今年20岁,来自G省,去的是H省兴岭公社的大王屯。”
接着阮棠旁边的女生说:“我叫白美凤,19岁,来自C省,去的也是H省兴岭公社的小松树村。”
然后大家一起看向阮棠,阮棠连忙说:“我叫阮棠,16岁,来自J省,去的是H省兴岭公社的大王屯。”
坐在阮棠旁边的徐招娣很激动,
“哎呀!阮棠同志,咱们刚好在一个村子。看你瘦瘦弱弱的,年龄又小。我力气大,年龄也比你大,以后有什么,就找我啊!”
因为找到了同伴而激动的她,微黑的皮肤都有些发红了。
阮棠“嗯”了一声,觉得好像太冷淡了,又说“好的,谢谢!”。
徐招娣嘿嘿一笑,“没事儿没事儿,大家都是同志,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阮棠在这一群人里,年龄最小,又不爱说话,大家都是第一次离家去那么远的地方下乡,但是都挺照顾她。
几个刚认识的知青给阮棠的感觉还是挺好的。
刘圆圆可爱活泼,王家良开朗阳光,王家栋和他刚好相反,话少但是给人一种很稳重的感觉。
徐招娣实在稳重,一看就是这个年代很多家庭里,承担了沉重家务活,还经常挨骂的那种老大姐!
白美凤皮肤白皙,长的秀气,说话温温柔柔,细声细语。
一路上大家说说笑笑,饿了就吃点儿家里带的干粮,或者睡一会儿。
阮棠觉得还挺幸运,没有遇上什么极品,大家相处的也融洽,这也算是一个好的开始!
在火车哐哐当当,走走停停中,经过大概四天左右,终于到了H省。
大家提着大包小包挤下火车,又去找县级班车,这种班车每天只有两趟,阮棠她们下火车的时间晚,只能坐最后一趟的班车。
可想而知这最后一趟班车真是,人挤人,爬窗户的,扔行李的,挤上班车都快要了半条命!
阮棠身手敏捷,穿过大爷大妈的包围圈,成功抢到了座位。其他几个知青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只能站着。
这个时候的班车,管的不严。
车上是什么都有,鸡,鸭,猪仔……几年不洗澡的懒汉,满头冒油,脸黑的看不出本色。还有脱了鞋抠脚的老头,骂骂咧咧口吐芬芳的大妈……
真是形形色色的人,夹杂着各种难闻的味道,加上路不好走,一路摇摇晃晃,让一众知青是各种煎熬,而阮棠知道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于是她封住自己的嗅觉,闭上眼睛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