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祈越也叫人去找迟晏了。我站在门口,眉头皱得很紧。祈越站在一旁,抱着胸说:“我就说他有问题吧,现在还跑走了。”我闻言:“叫你的人不用找迟晏了。”他有些震惊,看向我,“为什么?”“他又没有害人,想走便走吧,如果他记起什么,留在我这里也是影响到他。”祈越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他可是你花了银两买回来的,你还给他请了大夫,都不知道在他身上花了多少银两,就这样让他走了?!”我眨了眨眼睛,慢悠悠地说:“没办法,谁让我这人善良呢。”
我快速地摸了摸倒地人的气息,都还活着,叫人过来这些昏过去的人带走。
而祈越也叫人去找迟晏了。
我站在门口,眉头皱得很紧。
祈越站在一旁,抱着胸说:“我就说他有问题吧,现在还跑走了。”
我闻言:“叫你的人不用找迟晏了。”
他有些震惊,看向我,“为什么?”
“他又没有害人,想走便走吧,如果他记起什么,留在我这里也是影响到他。”
祈越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他可是你花了银两买回来的,你还给他请了大夫,都不知道在他身上花了多少银两,就这样让他走了?!”
我眨了眨眼睛,慢悠悠地说:“没办法,谁让我这人善良呢。”
祈越瞬间语塞了,甩着袖。
“我感觉他还会回来的,你就别想着迟晏的事了。”
他咬着牙道:“回来?我看你是想太多了。”
我摸了摸脑袋,真的感觉迟晏会回来,毕竟我更倾向于迟晏失忆被我买回来,他这个人也不会这样自己跑走。
最后祈越就被我气走了。
走的时候还说了一句:“那狼心狗肺的东西肯定不会回来的。”
我抬起头,见天都要亮了,困意也袭击而来,也感受不到身上的疼,摇晃晃地回屋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
只感觉疼得要命,怎么翻身都睡不好,便睁开了眼,然后坐了起来。
视线互动出现一丝黑色,眼眸微微抬起,正好就对上那蓝眸。
我声音沙哑道:“你回来了。”
面前身姿挺拔的男人,低磁叫了一声:“主人。”
我听到这个称呼也习惯了,迟晏就喜欢怎么叫自己。
至于为什么叫男人了,因为我也不确定他多大了,毕竟迟晏那一身武功要是没个七八年以上的练习肯定不会这么出神入化的。
身体稍微动了动,却疼得不行,昨晚应该看大夫的,真的是自己造的孽。
忽地大手直接将我背上的衣服撕碎了。
“嘶啦——”
我一惊,双手抱着身体,“迟晏你要做什么!”
他眼眸死死盯着我的背,有些不悦地说:“昨晚没看大夫?”
“没有,我现在去看,你给我出去。”
但坐在床上的迟晏完全没动,我转着头看去,他脸色难看的,我还想开口的时候,他就站了起来出去了。
我收拾好衣服,他莫名其妙的,不过看他这样,定是想起什么了,气势都不同。
换了身衣服后,我就让陈管家请个大夫过来。
等大夫过来的时间里,我真的疼得都想咬人了。
大夫到的时候,我的脸都苍白。
屋子里。
我躺在床上,问道:“我这还好吗?”
钱大夫严肃地说:“很严重,既然你昨晚对的就应该看了,竟然还拖到现在,这怕是不知道要养多久,主要是你命大,受了怎么一掌还活着。”
我摸了摸鼻尖,“我觉得你在咒我。”
钱大夫看了我一眼,淡定说:“知道就好。”
我也敢说话,钱大夫是皇城唯一的女大夫,当初我也帮了她一把,我们两个人算是朋友,所以她怎么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回去。
最后她给我开了药,嘱咐道:“每天都要吃,而且我觉得你应该需要一些护卫,要不然你让皇上给你派个锦衣卫过来吧。”
“我知道了,你放心,肯定不会有下一次了。”
钱大夫就给我去配药了。
中午喝完药,感觉身体没有怎么疼了。
祈越风尘仆仆地又来了,嘴角的笑都要到上天了,说了一句让我有些震惊的话:“未央,你知道吗,谢云锡半死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