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鸢进去后才发现,这是一室一厅的房子,她就站在沙发旁不肯动了。霍宴沉没有注意到,他把钥匙放在茶几上,外套脱了搭在沙发扶手上,问她:“吃过饭了没有?”“吃过了。”她顿了顿,道:“你把房子借给我了,你等下睡哪里?”霍宴沉本来想和衣躺在沙发上睡一觉,可看付鸢害怕的样子,最后还是站起身,他递了一张名片给付鸢:“上面有我的电话,如果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付鸢接过霍宴沉手上的名片。
霍宴沉没理她。
车子最终还是朝着霍宴沉在市区的房子开了过去。
霍宴沉下车的时候,道:“这套房子当年买了,我没怎么住过,一直放在这里,不过有人定期过来打扫,洗漱用品柜子里也都有新的。”
付鸢侧过身把自己的背包拿上,道:“好的,谢谢。”
说完跟在霍宴沉身后。
霍宴沉走了两步,又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她:“你有没有其他必须要买的东西?”
付鸢愣了一下,有些尴尬,摇摇头:“没有。”
“如果有就跟我说。”
“好。”
两人进入电梯,电梯门“啪”的一声关上,密闭的空间里就只剩下了付鸢和霍宴沉。,
霍宴沉身形高大,大概是部门待久了,练就得他身姿笔挺,沉稳的眼神却压迫感极强。
他看着付鸢,沉默了一会儿,问:“今晚为什么这么晚从家里出来?”
他这话有可能只是长辈对晚辈的一种关心,可却实实在在戳在了付鸢心坎上。
从她在傅家,说要出去同学家借住,傅敬业没有留她,付鸢整个人就有些浑浑噩噩了。
她一个小女孩,那么晚了,附近也打不到车,她从傅家去到最近的公交站台,都要四十来分钟,天黑其实她是很怕的。
而且走过去的这一路,她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根本没地方可去。
可傅敬业却连问都没问一句,就信了她的话。
她和傅悦还有傅稷到底是不同的。
付鸢抿了抿唇,这会儿都不知道怎么回霍宴沉。
幸好霍宴沉在这边的楼层不高,很快就到了。
他拿出钥匙开门,直接进了门,把灯打开,让付鸢进去。
付鸢进去后才发现,这是一室一厅的房子,她就站在沙发旁不肯动了。
霍宴沉没有注意到,他把钥匙放在茶几上,外套脱了搭在沙发扶手上,问她:“吃过饭了没有?”
“吃过了。”
她顿了顿,道:“你把房子借给我了,你等下睡哪里?”
霍宴沉本来想和衣躺在沙发上睡一觉,可看付鸢害怕的样子,最后还是站起身,他递了一张名片给付鸢:“上面有我的电话,如果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付鸢接过霍宴沉手上的名片。
傅家因为人口多,除了付鸢的电话,其他人的电话号码其实在傅家家人里都是公开的,有霍宴沉电话号码的人并不少,像傅悦三兄妹都存得有。
所以上次他在将夜门口碰见她的时候,也以为付鸢是存有他的号码的。
而这会儿他这么郑重其事的给她名片,显然就是不管她有没有他的号码,都让她存进去的意思。
付鸢说:“我知道了。”
霍宴沉又强调了一遍:“有事打我电话。”
付鸢站在霍宴沉面前,比实际年龄要更显小一点,她点了点头:“我知道。”
直到霍宴沉走了,付鸢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上次霍宴沉有打过她的电话,但她没存。
她这回没敢把名片丢了,而是老老实实的把霍宴沉的号码存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