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靖安接过手机,打开了其中的人像照:“啧啧啧,还真是畜牲,这么嫩的小姑娘,你居然下得去手。”“不过这姑娘虽说年纪小,但眼神却很坚定,这双眼睛里好像藏着故事。”“不会是人家刚失恋,为了疗伤逮着谁就是谁了吧?”廖靖安随意开着玩笑,却见对面的祁年黑了脸,立马闭嘴了:“得,我开玩笑的。”收住话题后,将手机还给了祁年。祁年接过手机,没搭理他,自顾自地吃菜。廖靖安见祁年的脸还黑着,端起了桌边的茶杯屁颠屁颠地陪着笑:“祁教授,您别生气,廖某以茶代酒向您赔罪。”
廖靖安接到祁年请吃饭的电话时,有些发愣,还探头探脑地看了看窗外。
奇怪,太阳还是从东边升起的呀!
两个大男人没有太讲究,选择了一家粤菜馆,只因廖靖安喜欢粤菜,祁年将就着他的口味,也不挑。
点起菜来,廖靖安是丝毫不手软。
祁年看在一旁,挑了挑眉:“点这么多,等会你吃不完就兜着走吧!”
廖靖安不屑地撇嘴:“这就心疼了?得,也差不多了,就这些吧!”
祁年端起桌子上的杯子优雅地喝了一口茶,无名指上的婚戒格外显眼。
“我不是心疼钱,左右一顿饭你也吃不穷我。只是浪费可耻!”
“那我兜着走就…”
突然廖靖安发现了新大陆,他揉了揉眼睛倾身凑近了看着祁年戴着婚戒的手指。
“你这手上戴的什么玩意?”
“不认识?”
祁年在他的面前晃了晃手指。
“我去,你这是婚戒?”
廖靖安难以置信,他知道祁年有在相亲,也知道祁年最近有些反常,可这婚戒都戴上了却让他始料未及。
“嗯。”祁年语气平淡。
“什么时候的事情?你这是火箭的速度啊!”廖靖安追问。
“昨天领的证。”
想到结婚证上的女主人,祁年眉眼温柔了些。
“相亲认识的?”
“是,也不是。”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是也不是?”
廖靖安不喜欢文字游戏。
祁年温柔地笑了笑。
“嘿,你对着哥们笑得这么春波荡漾干嘛?赶紧坦白!”
廖靖安心里好奇,是什么样的姑娘能让祁年这么快就拐回家了?
很快,菜一一上了桌。
祁年拿起了筷子,一边享受美食,一边说:“我们之前见过,不过好几年了,她不记得我了。这次之所以能走到一起,确实是归功于相亲。”
廖靖安夹了一筷子生蚝鸡煲里生蚝,吃得不亦乐乎。
“居然还有人能忘了你这张脸,看来有点意思。”
祁年似乎陷入了回忆:“那时她还小。”
还不满十八岁,妥妥的一个未成年少女!
“还小?”廖靖安抓重点。
“那现在呢?”
那时候相对于祁年而言,她还小。年龄她长他也长,年龄差又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缩短。
“现在…至少成年了。”
畜牲啊!
这一听就是存在很大的年龄差,面对小姑娘,他也下得去手?
廖靖安赶忙放下筷子,装模作样地双手抱拳。
“佩服,祁教授手段高,廖某着实佩服。”
祁年摸了摸下巴,继续吃菜:“其实我们的年龄也没有相差太多。”
“没有太多是多少?”
“七岁。”
“七岁还不多?婚姻之痒也不过七年,人家还在读初中你本科就毕业了。”
“她现在是花样年华,而你已经是而立之年了。”
“等她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你又进入了不惑之年。”
“你说说看这还不叫差距?关键是小娇妻得哄,你那对女性万年不变的模板脸你会哄吗?”
“再说,你们两人在一起,生活习惯也不一样啊!还有…夫妻生活…它能和谐吗?
祁年:……
廖靖安一听祁年娶了个小娇妻,心里很不平衡,那嘴巴堪比机关枪,突突突个没完没了。
“老祁,不是我说你,你真是个畜牲!”
祁年终于受不了也绷不住了。
“你就见不得我好?”
“我…嫉妒你还不行,吃不到葡萄还不许我自我安慰两句,假装嫌葡萄酸啊?”
祁年笑了,本来当初两人都是光棍,他这突然脱了单还一步登天地把人娶回家了,靖安心里确实不是滋味。
廖靖安就是爱嘴上占点便宜:“不过话说回来,是什么样的姑娘把你收了?有没有照片我看看,瞧瞧她是不是长了一张很容易被骗的脸?”
祁年不吝啬地将手机递给了好友,他是今天才看见静姝昨天晚上发的朋友圈,只是他盯着看了很久。
【愿婚后,年岁静好!】
既是她的期许,也是他的!
配图中有三张她的自拍,看背景应该是咖啡厅。
廖靖安接过手机,打开了其中的人像照:“啧啧啧,还真是畜牲,这么嫩的小姑娘,你居然下得去手。”
“不过这姑娘虽说年纪小,但眼神却很坚定,这双眼睛里好像藏着故事。”
“不会是人家刚失恋,为了疗伤逮着谁就是谁了吧?”
廖靖安随意开着玩笑,却见对面的祁年黑了脸,立马闭嘴了:
“得,我开玩笑的。”
收住话题后,将手机还给了祁年。
祁年接过手机,没搭理他,自顾自地吃菜。
廖靖安见祁年的脸还黑着,端起了桌边的茶杯屁颠屁颠地陪着笑:“祁教授,您别生气,廖某以茶代酒向您赔罪。”
“顺便祝您和嫂子新婚恩恩爱爱,恩爱长长久久!”
祁年听到前半句,眉目总算缓和了。
可后半句一出,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
但是廖靖安察觉了,他说错什么了?这祝词没啥毛病啊!
祁年端起茶杯和他碰了碰,他也没有继续多想。
“老祁,嫂子应该刚毕业不久吧?她身边还有没有和她差不多水平的姑娘,你让嫂子帮我也张罗张罗。”
廖靖安一脸讨好。
说到静姝身边的单身人士,祁年想起了那个“金句频出”的大大咧咧的姑娘。
“还真有,不过你应该驾驭不了。”祁年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话廖靖安不爱听了,他一把放下了筷子,他追起姑娘来可是有一手的。
“凭什么我就驾驭不了?你敢不敢给介绍介绍?”
“那姑娘…说话很有趣,行事也大胆。”
祁年斟酌措辞。
“那对我味啊!我现在就不喜欢太闷的姑娘,让人猜不透心思。”
就像他的前女友似的,闷葫芦一个,动不动就生气,至于生什么气,他还得费劲巴拉地猜。
祁年想如果靖安和喻言真走到了一起,吵起架来,应该挺有意思。
想到这儿,他不禁笑出了声。
“嘿,笑话我呢,是吧?”
“没有没有,说点正经的,奕程辞职了,想回来发展,这事你知道吗?”
“奕程?赵奕程?他要回来?他没告诉我啊!估计是回来疗伤,听说去年离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