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烦躁的扯开衬衣扣子,额头上涔出细密的汗珠。看到秦诗意带着求饶又可怜的眼神,眼神微冷。她的主动,纯粹是因为药物,他徐斯言还不稀罕。秦诗意被包着,又被按在床头,没有任何力气,最终在镇定剂的作用下,失去反抗,力竭睡去。沉睡的样子乖得很,与平日的明艳张扬,简直判若两人。像极了徐斯言第一次见她时候的样子。他躁意顿显,刚到阳台上,房门铃就突然响起了。助理直言:“
她眼底猩红,像是一头恼怒的母狮。
徐斯言自知误了事,拍了下脸上的粉末,正要开口,突然看到秦诗意攥紧双手。
此刻,秦诗意感觉自己的意识有些不对劲。
猛然想起刚刚男人硬塞给自己吃的东西,她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见她抬头看了徐斯言一眼,突然说道:“带我去医院,我需要个私人病房,可以吗?”
见她脸色异样,徐斯言一把将她抱到车后座,甚至都没问她为什么到了家门口也选择不回去。
车子疾驰,秦诗意感觉自己身上极度燥热,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
身上更是酸软,力气好像被人一点点的抽离。
也不知道那狗东西给她吃了什么迷药,让她慢慢不受控制。
想到这,秦诗意忽然反应过来...迷药...
也就是说,对方的目的,是想在她无意识的情况下做什么。
很有可能医院也不是能呆的地方!
以防万一,她竭尽力气,抓住徐斯言的衣角:“徐先生,别去医院,换成酒店,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帮我叫个私人医生。”
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
等徐斯言回头时,她已经闭着眼睛,一脸晕沉又虚弱地躺在后座。
秦诗意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有可能对自己下手的人。
来来去去,无非就是那么几个。
除了温云烟,就是程家那公子哥。
看来自己把他们想得简单了点,竟然这么直接。
敢在家门口喊人的,给自己下的药又不致命……但能控制她的意识,十有八九,还是程家那公子哥。
秦诗意深吸一口气,心里翻涌的情绪,就像翻滚的海水,夹着大浪猛烈袭来。
到达酒店后,徐斯言将她从车里抱出,一路来到顶楼套房。
闻到他的气息,秦诗意不受控制地想要靠近。
越是这样她就越确定,自己被喂的是什么东西。
她紧咬牙关,因为身体的抗争,渐渐发抖。
晕红的是小脸时不时地微睁眼睛,带着一股勾人的娇媚。
心里躁动越强,秦诗意就越不安。
她被放到床上后,她几乎用最后的一点理智和力气,快速将自己的身体紧贴到冰冷的墙上。
这股凉意,让她清醒了几分。
此刻秦诗意的身体里似乎有把火在烧,即将要烧到理智全无,恨不得立刻冲到冰冷的水池里死死浸泡。
在察觉徐斯言要靠近时,她怒然低吼一声:“别过来!”
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徐斯言看在眼里。
他沉下目光,用了他平生最大的耐心,在房门外等待。
他叫来的私人医生没过多久便匆匆赶到,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
按照他的指使,进入房间。
十几分钟后,房门终于开了。
“徐先生,小姐没什么危险,我已经注射.了小量镇定剂,等她休息一会,体内的药物稀释后症状会缓解很多。”
徐斯言瞄了房间一眼,询问:“是我猜的那样?”
医生进去之前,是徐斯言就问了她,是不是被灌了迷.药之类的东西。
结果如他所料。
看到医生点头后,徐斯言的眼底飞速闪过冷意。
-
秦诗意像被困在一个冗长的梦境里,挣扎了许久才终于挣脱舒束缚,猛然睁眼。
身体的难受并没消退太多。
刚刚帮自己看病的医生已经不见踪影,心中的躁动,随着她的清醒再次翻滚起来。
她浑身是汗,垂落的长发遮住大半张脸。
或许是床上的动静让徐斯言察觉。
等他走过去后,才看到信释疑为了压抑体内的躁动,竟然自己死死咬着她自己的手背,牙齿与手背的咬合处已然渗出了鲜血。
他瞳孔微缩,立刻走近,扣住她的手腕:“松开!”
可秦诗意没有反应。
无奈之下,他只能强制拔出她的手,殷红的血迹看的人触目惊心。
“你倒是对自己下的狠手。”
秦诗意靠着汹涌又模糊的意识盯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就好像在无形中有一双力量之手,拽着她。
等他稍稍往前,秦诗意突然被某一刻的意识操控,缠上他的身体便将他整个人扑在身.下。
她有些胡搅蛮缠,掐着徐斯言的下巴便朝他的双唇狠狠吻去。
毫无章法,急切又凌乱。
甚至还带着令人不悦的血腥味。
徐斯言微怔,那颗心突然剧烈的跳动,连带着目光瞬间转阴。
他不由自主地扣住秦诗意的腰身,耳边却传来她细小的抗拒:“别碰我...”
嘴上说着不要,可身体却是毫无意识地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
刺激的徐斯言都差点失控!
他只能靠着自己的力气,控制她的身体:“让我不碰你可以,你倒是别碰我啊!”
徐斯言提高音量,秦诗意微红的眼睛就像湿漉漉的小鹿眼。
该死的,老林不是说已经注射.了镇定剂吗?怎么还这么生猛!
徐斯言看着趴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女人,又亲又打,他额头上的青筋遍布,突突直跳。
最终他是忍无可忍,干脆拎过被子,将她整个身体都包在里面,就跟包蚕蛹一样。
他烦躁的扯开衬衣扣子,额头上涔出细密的汗珠。
看到秦诗意带着求饶又可怜的眼神,眼神微冷。
她的主动,纯粹是因为药物,他徐斯言还不稀罕。
秦诗意被包着,又被按在床头,没有任何力气,最终在镇定剂的作用下,失去反抗,力竭睡去。
沉睡的样子乖得很,与平日的明艳张扬,简直判若两人。
像极了徐斯言第一次见她时候的样子。
他躁意顿显,刚到阳台上,房门铃就突然响起了。
助理直言:“少爷,先生务必要你现在回家,他看起来很不高兴。老太太那边让我带话,她说...最好不要和先生正面冲突,他始终是你父亲。”
徐斯言毫不在意,嘴角只露出冷笑。
父亲?
真正的父亲会是这样吗?
他抽出一根烟,夹在双指间:“找人去秦家周围看看监控位置,把今晚这个时间段所有能调出的监控都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