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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听晚被救护车送到医院,医生替谢听晚包扎了伤口。
  直到谢听晚回到家,都没有等到傅临洲和傅瑾言愧疚的电话。
  反而是许卿如的朋友圈不断更新。
  从许卿如发出的照片,谢听晚看出傅临洲和傅靳言陪她去了平安寺许愿。
  他们挂了红绳在百年树上,能保佑以后幸福平安。
  “我本来不信佛的,可我身边这两个人男人都说很灵,那我就勉为其难为了他们相信一下吧。”
  底下许卿如的经纪人评论,“早点上位,早日消灭贱人。”
  这个贱人无疑是指的谢听晚。
  看到这些,谢听晚没任何反应,因为她的思绪早就飘回从前。
  这座平安寺是傅临洲、傅靳言还有她的秘密基地,她从小就经常生病,傅临洲和傅靳言就带她来这里祈福。
  “听晚,我也不知道这里灵不灵,但只要为了你好,我和靳言都愿意试试。”
  就连这个地方,他们都带许卿如去了。
  谢听晚回过神,讽刺笑了笑,幸好没两天她就要离开了。
  傅临洲和傅瑾言是第二天早晨回来的,看到她脑袋被纱布缠起来,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愧疚。
  傅瑾言拿起手里的小笼包,像从前那样递给她,“听晚,这是我跟我哥在袁记给你买的,你赶紧趁热吃。”
  食品袋里的小笼包只剩三个,然而袁记都是十个起卖,谢听晚记得他们两人都不爱吃袁记。
  唯一的解释是许卿如吃剩下的。
  谢听晚只是看了眼,便埋头小口喝粥,“不用了,我不爱吃袁记。”
  傅临洲狐疑问,“你不是最爱吃袁记了吗?”
  “刚刚不爱吃了。”
  听到谢听晚的回答,客厅里的气氛开始变得沉默,傅瑾言尴尬笑了笑,开始找话题,连傅临洲一向沉默寡言的人都附和两句。
  谢听晚察觉到不对劲,“有事?”
  傅临洲和傅瑾言对视一眼,他们似乎都想要对方开口,最终还是傅临洲说,“听晚,卿如她最近感冒了,今晚你能不能在后台替她唱她的那首成名曲?”
  许卿如的成名曲是谢听晚读大学的时候录的。
  只是还没来得及发表,傅临洲就让她给了许卿如。
  许卿如又不是原唱,当然唱不了。
  谢听晚盯着傅临洲和傅瑾言看了许久,很平静问了句,“你们知道这首歌的含义吗?”
  这首歌是她用来祭奠父母的。
  里面写满了她对父母的想念之情,还告诉父母她会好好活下去。
  每唱一次她都会哭。
  因为她会想起爸妈出车祸被碾成肉泥的画面,不亚于再重新将愈合的伤口撕裂开。
  可如今,傅临洲却逼她唱这首歌为许卿如的事业添砖加瓦。
  谢听晚没有逼他们回答,压回胸腔里涌起的难受,“这算是第二件事了吧?”
  傅临洲本来想解释的,却鬼使神差应了声,“嗯。”
  傅靳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听晚,等这次活动结束了,我和我哥带你去马尔玩好不好,你不是最想去吗?”
  “不去。”
  说完,谢听晚径直离开了别墅,打车去了活动现场。
  刚走到许卿如化妆间,谢听晚就听到她和经纪人说话。
  “卿如,傅总对你可真好,压轴的位置说给你就给你了。”
  “那两个傻逼被我迷得鬼迷心窍,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是没看到他们两人为了我,把谢听晚折磨的有多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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