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缘故,隐恩寺也是最受全京城百姓喜爱的寺庙,就算建于山上,但也常年香火旺盛,也难怪此次受害人数这么多。
“莫不是隐恩寺的灵水有问题?”
这些感染血疫的百姓,听到男子的回答,皆反应过来,看向妙玄的眼神都带上的探究。
……
根据那人的说法,一行人来到隐恩寺。
妙玄将寺中的井水舀出,占瞳宓闻了闻,虽然味道很淡,但是却还是可以隐隐闻到里面与瘟疫散发出来的味道一样。
“可这隐恩寺香客众多,我们该如何找到这人呢?”
面对云桥生的疑问,占瞳宓念诀探查,如云家一样,根本找不到背后之人的气息,只能无奈摇摇头。
众人不免有些失望。
“若是他有心引导,应该很快便会进行下一步计划,只是我们还要万分小心,这人实力这般强劲,怕是很难应付。”妙玄安慰道。
妙玄将三人安置在厢房后,便出去了。
几人待了一会儿,云桥生便待不住了,他看不得占瞳宓满心满眼就只有墨渊邢,“宓娘,这厢房实在无趣,要不我们出去走走?”
占瞳宓见墨渊邢自进了厢房,便一直在看书,不免也觉得烦闷,便对他说:“墨郎,你是否想要出去走走?”
墨渊邢原不想出去,但是见占瞳宓眼中满是期待,又不想让她与云桥生独处,便冷冷点头。
云桥生见他答应,面上自是不快,不等墨渊邢,拉着占瞳宓快步走了出去。
占瞳宓自然不应,又转回去,挽上墨渊邢的手臂,没想到墨渊邢竟然没有挣扎,占瞳宓顿时满脸欣喜地看向他,但他却只是直直地看向前方,云桥生见状更是不满地催促道:“快点,再不快些走天都要黑了。”
占瞳宓却是不管,心中只觉得妙玄说得不错,只要多做善事,墨渊邢就会原谅她。
三人来到一处院落,院子中种满了桃树,鲜艳的桃花与庄严的寺庙形成了鲜明对比,引得三人不禁驻足观赏。
“施主小心。”
占瞳宓采摘一株桃花之时,不巧碰到了一位身穿纳衣,带着面纱的老妇人。
“隐恩寺竟然有尼姑?”云桥生道。
“贫尼是安宁寺的尼姑,法号摒尘。”
原来隐恩寺与安宁寺就隔了一道墙,他们几人一路赏花看景,竟走出了隐恩寺。
占瞳宓怔怔地看着摒尘,遍体生寒,此人好生熟悉。
“这位女施主为何这般看着贫尼?”
墨渊邢注意到占瞳宓的不对劲,思索许久,才轻轻拽了一下她的衣袖。
占瞳宓终于回过神来,愣愣地走到摒尘的面前,抬手摘掉她的面纱。
“施主这是作甚?”摒尘羞恼道,急忙抢过占瞳宓手中的面纱带好。
“不是就好。”看清眼前之人的长相,占瞳宓不觉松了一口气。
原来,摒尘的面上有一大块被火灼伤的痕迹,才会掩面示人。
墨渊邢见占瞳宓这般没有礼貌,慌忙拉着她与摒尘致歉。
摒尘却是不以为意,看着占瞳宓,眸光幽暗,“施主很怕我?”
占瞳宓初见此人,便觉得十分不舒服,眸光微动,掐诀念咒,瞬间一道狂风袭中摒尘。
摒尘倒在地上,并不害怕,在几人看不到的地方,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后才缓缓道:“贫尼可曾得罪过施主?”
占瞳宓却不管她说些什么,还欲念咒,但是却被站在她身旁的墨渊邢拦下,“你这是作甚?”
占瞳宓见摒尘浑身阴郁,身上被浓黑的气体笼罩,特别是她的那双眼睛,让她十分不安,但是又不好与墨渊邢说,不免有些着急
云桥生虽然平时也是个不着调的,但也不能让占瞳宓这样不由分说地伤人,便同墨渊邢一起将占瞳宓拉住。
最后占瞳宓无法,只好放过摒尘,只当她是个杀念深重的人,才会让她这般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