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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三人收拾好东西,便一同回京。
刚出城门,便见后面云桥生身骑骏马追来,气愤地将马车拦住,“你们为何都不叫我?”
妙玄无奈,他本不想云桥生参入这场阴谋之中,便故意悄悄回京,没成想他竟自己追了出来,也罢,是福是祸也不可知,既有缘便一同前往。
墨渊邢不愿与占瞳宓共处一个马车,便由她一人独乘一辆马车,现云桥生加入,便与她同坐一辆车。
墨渊邢冷冷看着云桥生笑着走上占瞳宓的马车,脸色更冷,重重地将车帘放下,不再看那糟心的画面。
“宓娘,你能否教教我你家的秘术?”
云桥生凑到占瞳宓面前,自从知道占瞳宓不是杀人凶手后,他就好生了解了一番她的事迹,自然也就知道了她曾为青州百姓所做的事情后,便对她产生无限佩服。
占瞳宓瞥了他一眼,又转头看向前面的那辆马车。
“占姑娘,我教你哄男子,你教我巫术可好?”
占瞳宓淡淡地看着云桥生,“我这巫术只有女子可学。”
云桥生一噎,似是不相信,便又问了一次,得到的都是一样的答案,就悻悻的不再提,但占瞳宓却是不放过他刚说的话,一定要他说出如何哄好墨渊邢的方法,他本就随口一说,但看着眼神发光的占瞳宓,竟一时说不出敷衍的话,怔怔开口,“你为何这么喜欢墨渊邢?”
占瞳宓不答,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见他不过是戏弄自己便也不再看他,拿出铜镜看墨渊邢。
“宓娘,你这镜子好生厉害,可否借我瞧瞧?”云桥生见占瞳宓如此着迷墨渊邢,心中不痛快。
占瞳宓却是连个眼神都不给他,云桥生倒也不恼,凑到她身边一起观看闭眼休憩的墨渊邢。
“他有何好看,我瞧着实在一般。”云桥生耐不住无聊道。
占瞳宓听此,终于将眼神从铜镜上移开,瞪了一眼云桥生,“墨郎是世上最好的人。”
“你与他是如何相识的?”
“我年幼之时,奶奶整日让我练习秘术,不让其他小孩与我玩耍,久而久之便也无人愿意与我玩,只有墨郎不怕我奶奶……”
小的时候,她奶奶说其他人只会影响她修炼,便不让她出院子,其他小孩来找她玩也会被她呵斥回去,她从小只有孤单一人,直到有一天墨渊邢突然爬到了她家围墙上,看到蹲在墙角偷偷哭泣的她,自那日起,他便常常偷偷来看她,陪她说话,带外面的吃食给他……
“那以后我带你游历山河、陪你尝尽世间所有美食,你是否会喜欢我?”云桥生静静地看着占瞳宓冰冷严肃的小脸上,突然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羞涩微笑,他心脏猛然跳动一下,不自觉地脱口而出。
占瞳宓睨了他一眼,不再说话,云桥生却觉得她这样分外可爱。
而前面的墨渊邢听着后车传来的阵阵笑声,眸色更深。
马车行了一天,人疲马乏,终于在天黑之前找了一处驿站休息。
云桥生跳下马车,抬手想要将占瞳宓扶下马车,却见她也如他一样跳了下来。
云桥生眉毛一挑,笑着揽过占瞳宓的肩头,与她嬉闹,但是占瞳宓却甩开他的手,立马跑向墨渊邢。
墨渊邢冷冷撇了一眼占瞳宓,跟在妙玄身后面无表情地走进驿站。
占瞳宓落寞地站在原地,不知为何他对自己更加冷淡了,正伤心之际就被云桥生又一把搂住肩膀,前面的墨渊邢顿了一下,却也没说什么,而云桥生勾嘴一笑,又絮絮叨叨地对占瞳宓说些什么,好不亲密。
往后数日,占瞳宓一直被云桥生缠着,要与她讲这些年他游历山川河海的事迹,那是她从没听过的新鲜事,每次都会被吸引,但是墨渊邢的脸色却是更加黑了。
京城瘟疫严重,占瞳宓使用法术加快车速,只用了十日便来到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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