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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

“什么贼人,那是我房里的紫萱丫头,奉了我的命令给你们送信的,你怎可以不分青红皂白的下此毒手。”

哦吼?

王氏让人搀扶起伤痕累累的紫萱。

并给下人使了个眼色,让人将紫萱带走。

“慢。”

云柔起身,将宝石和珠子不着痕迹的揣进袖中,随即故作惊讶的后退了一步。

“原来是母亲房里的紫萱丫鬟,我还以为是贼人。”

“可儿媳不明白,送个信为何要带刀呢?”

“再者母亲也看到了紫萱手里的刀见了红,仆人也死了。”

云柔一步挡住了下人的去路,唇角泛起的笑意比在大润发杀了十年鱼的心还要冷。

“依儿媳之见,此事事关侯爷安危,唯有交给大理寺定夺才能还儿媳一个公道。”

“不需要……”

“来人,去大理寺报案。”

云柔拿出侯府当家主母的气势,让下人去大理寺报官。

也是巧了。

大理寺少卿霍长安刚刚处理完命案回到京都,正路过侯府门前。

站在鹿鸣阁,一脸疲惫相的霍长安看着眼前叽叽喳喳的众人,头疼不已。

“少卿大人明鉴,紫萱这孩子从小胆子就小,怎么敢做出杀害侯爷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老夫人说得对,定是侯夫人耐不住寂寞和下人做苟且之事,让紫萱姐姐看到了,侯夫人这才对仆人和紫萱姐姐下了毒手。”

“一定是侯夫人勾引忠勇伯爵不成做出了蝇营狗苟之事被发现了,才杀人灭口,也要杀了侯爷!”

“柔儿……母亲待你不薄,你怎可作出这等下作行为!!!”

王氏颤抖的手怒指云柔。

一时间,云柔成了侯府众人口诛笔伐的对象。

从被害者变成了招蜂引蝶的加害者。

就连路过的人也要伸头看上一眼好戏。

“定远侯府又怎么了。”

“不知道,好像说侯府丫鬟杀人了。”

“不是吧,我怎么听说是侯夫人偷人了。”

“到底是杀人了还是偷人了?”

相比于王氏等人的愤怒,不耻,恶毒……

云柔这个当事人就要淡定得多。

“少卿大人要不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你五脏庙吵得我闹心。”

“你……不解释?”

霍长安本不打算接过包子。

奈何真的饿极了。

叽里咕噜如打鼓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

连夜办案滴水未进,回来又被卷入侯府后宅纷争中。

冷包子就冷包子吧,总比饿得难受强。

只是一口冷掉的包子下肚。

形容不出来的曼妙口感在唇齿间迸发。

“解释什么,冤枉你的人比你更知道你是无辜的,再者本夫人又没做错事情,为何要自证清白?”

“……”

霍长安吃着手里的凉包子,余光扫了一眼端着肩膀看戏的女子。

在七国,女子的名节大过天。

多少女子为了一句清白只身投河自尽,也要为自己为家族保全名声。

反之,在侯府老夫人和一干下人的大张挞伐下,她却仍是那副看好戏的模样。

尤其是那句,冤枉你的人比你更知道你是无辜从她口中说出来的时候,他莫名的选择相信。

“还请少卿大人明察,老身就算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状告云柔谋杀亲夫,告她无端欺辱手足,残杀下人!!”

“噗……”

云柔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少卿大人稍等一下,外面冷,我先安顿好相公。”

众人面前,云柔推着季云昭回到了鹿鸣阁内室。

“别说话,霍长安盯着,这事儿我能搞定。”

弯下腰给季云昭整理衣服的当下,云柔在他耳边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悄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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