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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不晚终于明白晚餐后,傅蕴仪那句意味深长的好好休息是什么意思!
  傅蕴仪是要他们两人生米煮成熟饭,让她没有反悔的机会!
  她看见他的眼底沾染了几丝猩红,他在她身上啃咬的力道是从来没有过的!
  “徐南鹤你疯了?!”
  纽扣崩在地上的脆响声,让秦不晚几乎要崩溃,她拼了命地推搡,哀求他:“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然而,徐南鹤却只是垂眸看着她近乎无力的挣扎。
  他的脸上,写满了侵略的欲望。
  他抬手,扯掉了自己腰间的浴巾。
  “她说让你放开!没听见?!”变故就在这一瞬间,徐南鹤的身体被人从身后猛地一把揪起推搡到一旁。
  徐南鹤撞到墙上,发出“砰”的一声。
  秦不晚惊魂未定,还没有从刚才的情绪中抽离出来,只是拼命地用四肢在空气之中推搡乱打。
  “没事了!”一只温暖的手掌牢牢锁住秦不晚的右腕,往她身上披了条毯子将她从床上扶着坐起,安抚道:“没事了!你睁开眼看看!”
  秦不晚控制不住地颤栗着,好半晌,才冷静了一些下来。
  她从毯子的缝隙里看了眼身旁,徐南鹤被巨大的力道撞击到半天没能爬得起来,此刻正倚着墙角,一脸阴翳地看着她和她面前的人。
  她看清楚床边站着的是傅云商的同时,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她没想到,短短三天之内,傅云商会救她第三次。
  她没有靠近傅云商,只是将毯子牢牢裹住自己全身,将脸埋进了膝盖里,无声地掉着眼泪。
  傅云商也并没有靠近她。
  他知道自己强闯进来,已经是令人匪夷所思了。
  他低头看着她,她将整个人都蜷缩在了毯子里,连头发丝都没有露出来一根,他听得到她抽泣的细微声响。
  几近于无声的哭泣,却充斥在傅云商的耳膜里,震耳欲聋。
  他死死捏着双拳,用尽自己毕生的涵养,才能勉强压制住他想要将徐南鹤这畜生撕碎的冲动。
  他以为秦不晚今晚是自愿留宿,他以为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所以他没有干涉。
  然而在外头听见她几乎是撕心裂肺的求饶声,他才明白,原来这一切是徐家的安排。
  “只会强迫欺辱,算是什么男人?”他扭头望向地上的徐南鹤,咬紧了牙关,一字一顿清晰道。
  “所以即便是我强迫,跟舅舅您又有什么关系?”徐南鹤从地上吃力站起身,冷笑着反问。
  徐南鹤看出来了一丝端倪。
  连续几天以来,傅云商都是站在秦不晚那边,次次替她出头,如果不是出于男女之情,徐南鹤真的想不到能有什么其他原因。
  他的舅舅,在觊觎他的未婚妻。
  傅云商默不作声和他对视着,两人眼底的情绪都有些复杂。
  “傅爷,少爷,你们两个不要再吵了……”管家在旁着急地劝阻着,一个是未来的家族继承人,一个更加惹不得,这俩打起来的话拉谁都不对。
  “要你废话?!”徐南鹤气不打一处来。
  徐南鹤其实进来没一会儿就察觉到,屋里的空气有点儿太过于甜腻,他是医生,他知道老太太这辈子潜心于研究熏香,肯定是她动了什么手脚,会让人动情那种。
  既然这也是秦不晚自己的意思,他也懒得点破。
  其实这点儿剂量并不足以让人失控,但是秦不晚推诿拒绝的态度,让他彻底失了控。
  “不是的,是傅爷他落了东西在这,所以才回头……”管家立刻解释。
  “谁信?”徐南鹤不等他解释完,反问道。
  他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却是盯着傅云商。
  其实傅云商倒也不怕他看破自己的心思,或者说,他倒是希望徐南鹤能猜出他的心思。
  只是秦不晚是无辜的,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云商?”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道娇滴滴的声音。
  徐南鹤扭头看了眼,是个穿着粉色泰迪大衣脚蹬高跟鞋的女人,长相甜美之中又带着两分冷艳,恰到好处的媚骨天成。
  看着有些眼熟,似乎是在哪儿见过。
  “你给我准备的卡地亚定制版六克拉牛头钻项链我找到了,我们可以走了吗?”女人不等傅云商说话,一边好奇打量着房内一边又问。
  等她看到床上的秦不晚时,她下意识伸手捂住了自己半张小脸,小声道:“真可怜呀,大门外就听到她惨叫了……徐家小少爷可真是不会怜香惜玉。”
  秦不晚整张脸埋在黑暗之中,听着女人大惊小怪的声音,默默闭上了眼。
  徐南鹤的脸色有些黑,不客气地反问:“你是谁?出去!”
  “对我的女人客气些。”傅云商冷冷回敬。
  宋曦倒也不怕徐南鹤,随即走到傅云商身旁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宣誓主权,甜甜笑了下,道:“对我说话小心点哦,我可能是你未来的小舅妈。”
  虽然是玩笑的话,却间接表明了,她在傅云商心中的地位之重。
  从来没有女人敢在傅云商身边这么嚣张地说话,宋曦是头一个。
  而傅云商这样纵容她,也等于是直接表态,宋曦对他而言确实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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