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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青爱一时愣在当场,她站在原地四处转了一圈,发现那个小屁孩儿还真的消失了,心中万分的复杂。
  忽然想起那日,灵儿给自己介绍空间时候说起的那个木屋,里面那些未知的奖品说不定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很有帮助。
  舒青爱环视了四周一遍,对着空气叫唤了几声,灵儿就如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个空间实在太过神奇,灵儿亦是如此。看来这世界上还真的是很多东西是科学都无法解释的。想到此,舒青爱也不纠结了,打算以后得好好利用这个空间。
  闲来无事,舒青爱在空间这狭窄的地方逛了起来,那些被白雾遮住的地方,她尝试着想蓝探究探究白雾后面的世界,可是几次,进入白雾之中后,前面仍旧是白雾,不管自己在里面走多久,亦是如此。
  她试着尝试往回走,可谁知一转身便是看到空间里自己可以看见的那些景物。
  一番疑惑,既然解决不了,索性舒青爱也不在纠结。
  青爱其实对离墨辰的气早就消了,之前自己不过是碍于面子在作祟,现在想来,也不能全部都管人家,毕竟是自己逗弄离墨辰在先,再说了,就自己这个小身板,若是那个男人真的要对自己做些什么,她还得斟酌一番,这身体是否能够承受得住呢。
  想到此,舒青爱也不在扭捏,一个意念,便是出了空间。
  此时出来的位置还是在她之前进入的竹屋外面的院子里,只是竹屋里漆黑一片,难道那个男人已经睡觉了?
  想到此,刚刚熄灭的怒火又在潜意识中慢慢升腾。
  “真是个没良心的男人,本大美女再怎么说跟你也是拜堂成亲的夫妻,老娘我这么晚了离家出走,你竟然也睡得安心!”
  舒青爱一边嘟囔着,一边推开了竹屋的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漆黑一片,可是寂静的有些可怕。她摸索到了床边,将披在外面的衣服拉下,就仍在了床上,自己也赶紧掀开被子爬上了床。
  动作一僵,床上似乎没人。
  想到此,舒青爱心里的怯意也都随之消失,摸索到放着油灯的桌子旁边,伸出小手在桌子上摸到了一个备用的火折子,打开点燃,竹屋里的黑暗一时被这昏暗的油灯照亮。
  “怎么没人?难道离墨辰还是担心自己的,出去找自己了?”
  想到此,舒青爱端起桌子上的油灯心里一片雀跃的往主屋外面走去。
  院子里的漆黑,因为那一盏微弱的油灯有了一点点的光,只是舒青爱还没决定往哪个方向去寻那个男人时,一阵叶风刮来,直接将她手里的油灯吹灭!
  墙角忽然一阵骚动,靠在墙角的几根木棍倒地的声音,吓得舒青爱身子一颤,差点连手里的油灯都没拿稳。
  赤着双脚的她,脚背忽然像是被什么软绵绵的东西踩过,她还清晰的感觉到了脚背上传来那股温热的触感,稍纵即逝,手里的油灯再也无法握住,“啪嗒”一声直接掉在了地上,在安静的夜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啊!”
  一声尖叫,划破了夜色!舒青爱尖叫的抱着自己的双臂,经闭了双眼,不知该往哪儿藏身。脑海中闪烁着前世医院里那些一具具尸体,吓得她感觉心跳都快来到嗓子眼儿上。
  一阵疾风刮过,颤抖的身躯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环住,鼻息之间传来了一阵有些熟悉的味道。
  她不敢睁开眼,就怕看到那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在这片暗色之中尤为的安心。
  “别怕,只是山上的一直野兔。”
  离墨辰紧紧的抱着身子索索发抖中的瘦弱身躯,心里有种陌生异样的感觉。
  听见是离墨辰的声音,舒青爱猛的睁开了眼睛,还以为黑暗中她不会看清楚男人此时的模样。
  睁眼却是看到离墨辰一脸担忧的神色,那漆黑的双眸中包含着一种情愫,舒青爱刚想张口。身子一空,直接被离墨辰拦腰抱起。
  “放,放我下来,你,你的手还没好。”
  没男人的动作打断,舒青爱没抓住离墨辰眼中那抹情愫的意味,便忽然想起了男人受伤的手腕,心里一急,在离墨辰怀里就开始挣扎的说道。
  “别闹,无碍。”
  舒青爱见离墨辰的坚持只好伸出双手挂在了他的脖子上面,使自己身体的重量少在他的手上承受一些。
  可是院子到竹屋里不过就是十几步的距离舒青爱恍惚中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被他放在了屋中的床上。
  转身,离墨辰不知在什么地方,又是拿出了一盏油灯,将漆黑的屋子点亮。
  舒青爱就那样傻愣tຊ愣的看着他忙东忙西,没有开口。
  毕竟之前是自己那么大的脾气,摔门出去,现在让她先打破沉默她还真的有些面上顾不住呢。
  “洗洗再睡。”
  挂在床沿外面的双脚旁边忽然多出了一盆清水,舒青爱还在纠结怎么打破僵局,离墨辰的声音再次在屋子里响起。
  心里轰然一暖,一种感动从心底慢慢蔓延,直至心脏的某个地方。
  眼眶里有种热热的感觉,舒青爱自己也不清楚,这是不是被人疼爱的感动就是她现在的心情。
  离墨辰装着没看到她面上的神情,转身出了门,没一会儿便是手里拿着刚刚被舒青爱掉在院子里的油灯进了屋。
  舒青爱吸了吸鼻子,将双脚泡在了木盆里。
  温暖的清水将她双脚包裹,心里暖洋洋的。
  这几日他们相处的都很融洽,舒青爱一改往日的蛮横与小性子。
  院门外面的杂草已经晒干了,离墨辰按照她的吩咐,将杂草收拢在一堆,点燃烧尽,在将那些草灰均匀的洒在了那片被看肯出来的荒坡之上。
  舒青爱则是拿着锄头开始翻地,差不多一亩多的荒坡被她整理出来后,即便是在这还有些寒冷的春天,也是湿透了一身的汗水。
  前几日吃完了镇上医官那个赵大夫开的药,身上的毒素也清理的差不多了,这几日她又是喝了不少的圣水,现在的身子比刚刚穿越过来是感觉好了许多。
  当晚舒青爱就累得趴在了屋子里的饭桌上起不来了,全身上下,胳膊腿儿,小蛮腰,没有一处就不酸疼的。
  她很是想不通,这具身体以前在家里也是干管了农活的呀,怎么现在不过就是翻了一天的地,自己就像是要散架了一般,累得还深半口气。
  “累了先到床上去躺一会儿.”
  今日的晚饭是离墨辰做的,仍旧是两碗刀削面各自加上一个荷包蛋。
  想着舒青爱辛苦了一天,即便是再喜欢吃她做的食物,他也不不能让她拖着这么疲惫的身体去给自己做晚饭。所以被严令了不准敢重活儿的离墨辰只好默默的去煮刀削面了。
  舒青爱此时早已经饿及了,吸了吸鼻子,闻见空气中食物的香味儿,即便是再累,那也得先填饱肚子吧?
  她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将面前的大海碗往自己面前又挪了挪,声音带着疲惫道:“全身的是汗味儿,怎么趟得下去啊?离墨辰,我想洗澡啊......”
  来到这里这些天了,除了在镇上的医官接着毒发的时候趁了一顿的药浴来泡澡,她这个严重洁癖的女人可是想念洗澡已经想了好几个晚上了。
  离墨辰皱了皱眉,心里暗暗愧疚。
  他还真的是没想到这个问题呢?自己不管冬夏,每日都会去屋子后面的那个水潭中洗一洗,长久下来,也不怕冷了。只是他没想到,现在多了一个她,她还是女人,当然不能像他那般,接着夜色,就在外面水边的洗洗就算了。
  可是现在家里是一个铜板都没了,想要买一个浴桶的银子他现在还真的是拿不出来。
  眼神看过去,吃得正香的的女人,心中的愧疚更是浓。
  “等我上山打了猎换了银子就先给你卖个浴桶。”
  这话说出,离墨辰自己都觉得脸上一片火烧火燎的感觉。身为一个男人,窘迫到了这个地步,他真的是觉得很不好意思啊。
  大喇喇的舒青爱吃得正香,当然没有主意到离墨辰的感受,点了点头,嘴巴里还含着一口荷包蛋含含糊糊的。
  “恩,那我今晚还是擦一擦得了。”
  就因为她的这一句话,次日舒青爱醒来,身边已经空无一人,院子里,厨房里也没有了人。
  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跑进了竹屋,在床下翻找了一遍,被她藏在床底下的弓箭早已无所踪,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顾不上许多,找出之前那把匕首,舒青爱便是急冲冲的往山上赶去。
  “灵儿,灵儿,帮我找找那个男人现在在什么位置!”
  无奈,这群山连绵,实在太过辽阔,舒青爱在山上找了块一个时辰,都没有离墨辰半点踪影,心中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现在还是春天,正是那些动物繁殖的季节。
  现在那个男人手腕上的伤都还没好,要是在这个时候遇到哪些发情期的动物,那后果舒青爱简直都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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