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栖念整个人是被丢到床上的。
她还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么，张彦宇就压了上来，遮挡住了她眼前所有的光。
尽管张彦宇已经在克制，可他的呼吸还是明显的发沉了。
他紧紧望着她的眼睛，手握住她的手腕按在耳侧：“顾栖念，看着我，还认得出我是谁吗？”
顾栖念眨了眨眼，唇角上扬：“是张彦宇。”
尾音被张彦宇给吞了进去。
张身的温度在缠绵的动作里一点点上升。
顾栖念被压得有些不舒服，伸手推了推张彦宇裸露的胸膛：“热……”
张彦宇却反而紧紧搂住她的腰，将她更近的贴着自己。
“等会儿就不热了。”
复而重新吻住。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声。
张彦宇的掌心顺着她的腰线滑上她的脊背。
因为没纹多久，还能摸到皮肤上明显的纹路。
他闭着眼沉浸的吻着她，脑海里还能勾勒出那朵莲花的模样。
张彦宇低低喘着气，轻轻咬了一下顾栖念的耳垂：“顾栖念，你赢了。”
他的念在这一刻彻底溃散。
约束了他二十八年的戒律在顾栖念面前消失的一干二净。
张彦宇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他只知道自己还想要更多。
他想要顾栖念真正成为自己的妻子，他想要顾栖念永远陪在自己身边。
三年前顾栖念曾说要成为他的念，要他以她为约束。
三年后，张彦宇的心中再没有从前的念，只剩下顾栖念这个人。
他滚烫的掌心开始在她全身上下的皮肤上游走。
顾栖念从唇齿间溢出的每一声呜咽都让张彦宇的血更热。
最后一件衣物被褪去时，顾栖念被屋子里的冷气给激得一瞬酒醒。
她怔怔地望着完全像变了一个人的张彦宇，感觉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了，好像完全被张彦宇给操控。
“张彦宇……你没喝酒对吧？”
张彦宇从她的身前抬起头，一双漆黑的眼像是要把她吸进去：“我比任何一刻都要清醒。”
顾栖念捏紧手指：“那你的修禅……”
“我还俗了。”他打断她的话，十指霸道地插入她的指间，“你就是我的念。”
“顾栖念，你愿意……嫁给我吗？”
顾栖念呼吸停滞，耳边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她不敢相信，可是不能不相信。
因为她从来没见过张彦宇的这幅模样。
她不回答，张彦宇也没有继续动作，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可张身的旖旎气氛不减反强。
顾栖念张了张嘴：“我……”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话。
张彦宇皱起眉，看了眼来电号码，然后拿过来递给顾栖念：“你的。”
是林璟柏打来的。
顾栖念快速接起电话：“如果你没有很重要的事，我发誓，林璟柏，我一定会飞回去杀了你。”
林璟柏顿了一下，随即没心没肺的笑起来：“顾栖念，我要结婚了。”
半分钟后，房间里响起顾栖念震惊的叫声：“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