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门口处,一柄寒光闪烁的匕首正抵在我的咽喉,鲜血自白皙的颈项缓缓滑落。
只需再用一分力,我便会命丧当场。
门扉刚一开启,我便再也不敢向前。
院前一片荒凉,物件杂乱堆积于各处角落。
往日灯火通明的大厅如今暗淡无光。
而门口处,一柄寒光闪烁的匕首正抵在我的咽喉,鲜血自白皙的颈项缓缓滑落。
只需再用一分力,我便会命丧当场。
我的身体瞬间被拖入府中。
萧云岚原本就紧随我身后三步之遥,可就是这三步之距,让我落入谢景阳手中。
你若敢靠近,我便取她性命。谢景阳的匕首紧贴我的脖颈。
饶是萧云岚武功再高,此刻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有何企图?萧云岚沉声问道。
先让你的人退去,咱们慢慢叙话。若是惊到我了,这小美人的命怕是要交代在此。谢景阳说道。
萧云岚面色阴沉,挥手示意随从退下。
把门关上。谢景阳命令道。
萧云岚依言照做。
见萧云岚如此听话,谢景阳不由得笑出声来。
就是这一笑,我脖子上又多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衣襟。
萧云岚额上青筋暴起,恨不得将谢景阳碎尸万段,可ℨℌ又担心伤及我分毫。
怎么,萧大侠如此在意这个贱人,想必在床笫之间让你很是满意吧。我如今在谢景阳手中,他丝毫不惧萧云岚会有何动作。
我此刻也不敢有大动作,只问道:柳家的人呢?
你倒是好雅致,还有闲心关心旁人。谢景阳在我耳边轻笑。
湿润的唇贴上我的耳廓,令我作呕。
你到底想要什么。萧云岚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谢景阳看向萧云岚,恶狠狠地说道:从来只有我玩弄他人妻女,还没有被人染指我女人的道理。
萧云岚,你倒是快活了,可我却不痛快了,该如何是好?谢景阳阴冷的目光如毒蛇般盯着他。
萧云岚脑中嗡嗡作响,沉声道:我从未亵渎过霜儿,况且这也不是你劫持她的理由。
未曾亵渎?真是可笑。温泉水滑洗凝脂这等话你说得出口,如今却不敢承认?
他阴恻恻地看着两人,势必要说个明白。
我此时开口道:所以那日我收到的纸条是你所书?
怎么,不满意吗?我可是特意模仿你的姘夫所写。谢景阳轻咬我的耳垂。
娘子,难怪他对你爱不释手,你当真是芳香四溢啊。
我原本因失血而苍白的面容,此刻更是惨白如纸。
原来消失的第一张纸条是被他拾走的,最后的纸条也是他所写。
难怪他一直认为我不洁。
可是,为何他会恰好知晓?
想到此处,我也将此问出了声。
谢景阳有些恼怒:小娘子胆子倒是不小,处此境地还有闲心问这些,莫非觉得我不敢取你性命?
可能是曾经历过溺水之险,加之现下心绪混乱,我并未如谢景阳所愿露出惊慌失措的模样。
你若求我,我便告诉你真相。他说道。
求你。我面无表情地说道。
谢景阳更加恼火,在我臂上又划了一刀,逼得我惊呼出声。
对,这才是我想听的声音。
说完他看向单膝跪地的萧云岚,道:如何,本公子这迷药还算高明吧。
他怎会给萧云岚机会对他出手。
看着两人的模样,谢景阳心中说不出的快意。
谢景阳此刻心中得意,索性将一切和盘托出。
他最喜欢看他们错愕震惊的模样。
谢景阳说:这还得多谢你姐姐,不然我竟不知自己成了戴绿帽子的笑柄。
他继续道:我早说过你姐是个浪荡货,那日我正与你姐云雨,之后便撞见你们二人行那苟且之事。你以为那张纸条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