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越舟感觉到她的慌张,冷着一张脸:“你这么慌张干什么?做贼心虚?”
叶朝语当即就反驳:“我没有!阿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靳越舟瞥了她一眼,一瞬便收回了目光:“我只是问问。”
叶朝语见靳越舟没有再追问,心中松了一口气。
恰好,陆夕惜和祁言司出了办公室,叶朝语悄悄打量着陆夕惜的表情。
可陆夕惜只是看向靳越舟:“这件事不用麻烦你了,我们自己能处理。”
靳越舟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陆夕惜的话堵了回去。
“之前多亏了你的照顾,谢谢,以后不用了。”
靳越舟呼吸一窒,面上的情绪不显。
陆夕惜拉过祁言司的手:“我们就先走了。”
“而且叶小姐的脸色貌似真的不太好,你还是多关心关心她吧。”
“不然以后的机会可就少了。”
说罢就转身离开了,靳越舟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中窝了一团火。
叶朝语想上手环着他的胳膊,却被靳越舟躲开了。
她扑了个空,有些委屈地看向靳越舟:“阿渊……”
他面上覆着一层凉凉的寒霜。
“叶朝语,我警告过你。”
“不要去招惹陆夕惜。”
陆夕惜回到乐团的时候,一群人正围着李梓茹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可她毫不关心,直接朝着琴房过去。
可以一句话不轻不重地飘进了她的耳朵。
“不就是走后门才进来的吗?一天天清高什么。”
陆夕惜放在门把上的手紧了紧,她回过头直直看向了李梓茹。
李梓茹被她突然转过来的视线吓得心跳漏了一拍。
陆夕惜走过去,眼神淡漠:“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李梓茹梗着脖子:“没什么意思。”
陆夕惜勾唇一笑:“技不如人就要抹黑,你觉得你还能蹦跶几天?”
李梓茹气红了脖子,直接窜了起来:“你什么意思!你说谁技不如人呢!”
陆夕惜的黑目蒙上一层冷意:“你要是有那实力,怎么可能会成为我的替补。”
“你不就在国外留了几年学,凭什么对我指指点点!”
李梓茹红了眼眶:“像你这种背后有大人物撑腰的人,怎么可能会懂我们这些一步一步爬上来的底层人的难处。”
陆夕惜闻言微微蹙眉:“从来没有谁把人分为三六九等,是你自己这么觉得,我在国外留学进乐团也是因为我有这个实力考过了。”
“学钢琴,我付出的努力不比你少。”
话落,陆夕惜头也不回地进了琴房,李梓茹在原地气得牙痒痒。
陆夕惜坐到琴凳上的那一刻,心情才稍微平静了一些。
调整好了后她才开始练琴。
演出结束后,陆夕惜去了趟警局。
她是特意去见那个肇事的服务生的,她想是时候让他认清现实了。
审讯室里,男人的手被手铐紧紧铐住,动弹不得。
见到陆夕惜的那一瞬间,男人有些愣神。
陆夕惜坐在男人对面,周身的气场瞬间冷了几分。
“李子盛。”
她的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些寒意,李子盛的眼神不断打量着陆夕惜。
“你认识我?”
他的眼神里闪过几分算计和危险的精光。
陆夕惜只觉得无所谓:“应该很多人会说你和你妹妹长得很像吧。”
李子盛闻言瞳孔猛地一颤:“你怎么会……”
“双胞胎很好认,有点怀疑就去查清楚就好了。”
陆夕惜长腿交叠,整个人身上喷涌而出的气势像是寒冬里最冷的风雪。
她眼里依旧是一种淡然地神情:“所以你和你妹妹,收了叶朝语多少好处?”
李子盛有种被戳穿的慌张,怒喝道:“你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