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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会,她又看见苏木放弃了复仇,他们像以前一样,养着些鸡鸭鱼豚,生活惬意。
“苏木,我想回家。”月见梦呓。
宋京墨看着睡梦中不安的月见,一种无以名状的疼痛在他心底蔓延,她就这么想跟别人走么。
他轻轻将她的碎发挽至耳后,问着碧春,“她这几日可有好转?”
碧春忧心的摇摇头,“一直都反反复复,太医也来看过了,说就是风寒,不见大好可能是最近受了什么刺激,郁结于心。”
宋京墨有些自责,如果不是他昨夜强逼她,她也不会憔悴不起,明明在农舍时已经忍住了,还是再看到她的一瞬又功亏一篑。
“呕。”月见忽然呕出一口血来,血中还蠕动着几只小指盖大小的活虫。
“啊!”碧春一声惊呼。
宋京墨连忙捂住月见的眼睛,“赶紧把这里清理干净,再把杜太医喊来!”
“是,奴婢遵命。”碧春已经回过神,她看见皇上冲她摇了摇头,立刻领悟过来,忙将地上理干净。
月见只觉宋京墨温热的手覆盖住自己的双眼,心头一软,她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这次怕是快死了吧,她想宽慰宋京墨,却还没开口就虚弱的睡了过去。
杜太医看了看刚刚月见呕出的虫子,困惑不解,他行医数载,还没见过这种病,他迟疑的怀疑这是......
“臣斗胆,借一步说话。”杜太医拱了拱手。
“你说这不是病,难道是有人下毒!”宋京墨一拍桌案,宫中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臣倒觉得像蛊,那些虫子,臣觉得是......苗疆的蛊虫。”杜太医猜测,他年轻游历时曾到过苗疆,那里珍贵药材众多,可毒物也是随处可见,可谓是大补灵药生长处,百步之类必有剧毒,万物相生相克。
“蛊毒?”宋京墨重复。
“传说,他们在五月五日时聚齐百毒,大至蛇,小至虱,放入一个容器内,相互残杀,最后活下的一种就是蛊毒。”杜太医将自己所知道的都倾盘而出,希望能有所线索。
是谁胆敢在宫中行此巫术,宋京墨捏了捏拳,“可有解药?”
杜太医叹息道,“苗人蛊毒外人无人可解,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解救的法子。”
“朕明白了,你先退下吧,此事不得声张!”
“皇兄真打算亲自去苗疆?”宋清歌不放心的问道。
“月见深种蛊毒,我不能不去。”宋京墨眼神坚定,他已经看着她在他面前死过一回,决不能再有第二回。
宋清歌叹了一口气,自知再劝也是无果,“苗地复杂,皇兄此去小心,朝中我会暂替皇兄看守,大可放心。”
宋京墨感激的看着清歌,“大恩不言谢,等朕回来,再与你欢畅一杯。”
“我等着。”
“是你给月见下的蛊毒!”某茅屋内,苏木一掌击在自己属下胸前。“好大的胆子,竟敢不听我的命令,擅自作主!”
“咳咳!”黑衣人吐出一口血,斗胆说,“主上心软,我不能眼看着大好机会就此溜走,现如今姑娘中毒,宋京墨必会去苗疆找寻解药,我们只要在苗疆埋伏好,拿下宋京墨,再以他为人质挟制京城,我们的大业就又进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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