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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他就曾说过要陪着阮书宁去南山看雪,只是当年她却不辞而别了。
两年后的现在,他又将阮书宁独自一人丢在了南山。
两人一起看雪的愿望还是没能实现,他以后每年都来这里陪着他的笙笙看雪。
阮书宁死后,薄宴就再也没去过公司,就一直待在两人的新房里。
只有这里还残留着关于阮书宁的气息。
对此谈父谈母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薄宴从小就非常的独立自主,很有自己的想法。
只要他想做的就一定会做到,谁也拦不住。
除了鹿家的丫头。
因此当薄宴突然提出要和阮书宁结婚时,谈父谈母什么都没说就答应了。
他们早就知道这是个必然的事情。
两年前,阮书宁一家突然离开。
薄宴也是这样将自己封闭在家里,整整三个月都没有去过公司。
整个人沧桑的不行,骨瘦嶙峋。
任谁来劝都没有用,后面还是他自己想通了,才慢慢地恢复了正常。
只是从前那个开朗阳光的少年不复存在了。
从那之后的薄宴,变得生人勿进,浑身寒气,杀伐果断。
只是这一次……
谈父谈母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可没想到的是过了没几天薄宴就开始正常的上下班了,仿佛这件事情已经被薄宴压进了心底。
虽然他看上去很正常,但是却开始疯狂的投入于工作,每天都忙到很晚才回家。
不管谁劝他要好好休息都是无功而返。
教室里。
正午的阳光正烈,薄宴坐在位置上正在做题,而一旁说要让薄宴教她做题的阮书宁已经睡着了。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阮书宁鹿嫩的小脸上,薄宴停下了手中的笔,拿起书挡在阮书宁的上方。
原本因为烈日睡得并不安稳的阮书宁顿时脸上展开了笑颜。
薄宴知道她没有睡着,但还是这么为她当着阳光,少年清澈的眼眸里溢着难以掩藏的欢喜。
“薄宴,你为什么喜欢我啊?”阮书宁总是会睁着明媚灵动的大眼睛问薄宴这个问题。
薄宴用手中的书轻轻的敲打了一下一下阮书宁的脑袋。
“因为你笨啊,休息好了就快起来把这套题做了。”
此时的阮书宁就会耍赖似的趴在桌上,让后用余光去偷看薄宴。
每次都被薄宴抓个正着,少年时的两人目光都是清澈的,他们能在对方的眼中清晰的看见自己的样子。
“薄宴,你教我吧。”阮书宁嘟着嘴道。
薄宴微微偏头看着阮书宁,他的目光中蕴含着无限的宠溺,正犹如这正午的眼光一般温暖耀眼。
江吟端着咖啡走进薄宴的办公室,见他趴在桌上睡着了。
于是便拿来一条毛毯盖在他的身上。
就在这个时候薄宴醒了,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才反应过来刚刚的那个场景又是梦。
这已经是他不知道第几次梦见他和阮书宁以往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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