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太过分了!不管怎么样我也是......”
李艳丽咬牙切齿的说道,即使现在情况不利,可依旧要说些狠话。
“太过分了?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更过分的!”白雪浅打断了李艳丽的话。
“既然你不愿意学狗叫,那就改成狗啃骨头吧?毕竟狗最喜欢的就是这个了。”
白雪浅语气轻松的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般。
有保安明了,去储物间拿出了一个小盒子,盒子一打开散发着一股馊味。
白雪浅往后退了几步,皱眉:“赶紧解决掉,味道真难闻。”
保安得令,拿着小盒子朝着李艳丽走去。
“你干什么?别过来!”
李艳丽看着拿着盒子的保安,一脸惊恐的想要后退,却被他给拦住。
“好可怜啊。”
“是啊,这就是惹了不该惹的人的下场。”
“我还是头一次有人学狗啃馊骨头呢。”
周围有小声点窃窃私语,有人在嘲笑,有人在看热闹。
唯独没有站出来帮她说话的人。
李艳丽看着端到面前的馊骨头,冲头的味道让她吓得大哭,连忙学起狗叫。
“不不不,我学!我学狗叫!我学!汪汪汪!”
“像母狗发春那样叫!要骚一点,动情一点!”
“汪哦,汪嗯,汪啊!”
白雪浅笑了,“不错,够骚!还有呢?”
“还......还有像狗一样爬出去。”
李艳丽哆哆嗦嗦的说着,生怕下一秒就会吃一嘴小盒子里的东西。
“那还不照做?”
保安们松开了对李艳丽的禁锢,白雪浅挑眉看着她。
李艳丽整个人直打颤,跪在地上,努力忽视来自周围人看她的眼神,告诉自己就是在做一个游戏而已。
“出口在那边。”
白雪浅得意的看着李艳丽的样子,指着门口。
一步,两步,三步...
门口离得很远,李艳丽每爬一步,就感觉又羞又耻辱,向来高傲的她也忍不住落泪。
李艳丽屈辱的像狗一样爬了出去,刚出门口立马站起来跑远。
白雪浅看着李艳丽仓皇离开的背影,面上冷凝。
身后的人则是有点可惜,似乎好戏还没看够,李艳丽这么快就跑了。
“白小姐?”
离她最近的店主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声。
应该没有他们什么事了吧?
“散了吧。”
白雪浅摆了摆手,所走过的地方皆是众人让步,她像是闯入食草动物的猛兽一般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
待她走远之后,各家店主议论纷纷:
“真不知道李艳丽是怎么得罪白大小姐了,被整得真是惨啊!”
“是啊,幸亏被整的不是我,这种羞辱恐怕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吧?”
“你们说,如果王总知道此事,会不会找人对付白大小姐?毕竟李艳丽可是他的未婚妻。”
......
这些话白雪浅没有听到,她今天来商城主要是为了见母亲,母亲的办公室就在商城写字楼顶层。
她坐着电梯到了顶楼。
高层是总裁办公室,平日里人员走动很少,周围安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到。
白雪浅走到最里面的房门面前,门上没有挂牌,只有一个简单的爱心符号。
那是小时候她给她母亲刻画的,很丑,但一直被母亲留做珍藏。
后来更是挂在了门上,当做一个小小的牌匾。
推开门,迎面就可以闻到一股淡淡的百合花香,玄关处拜访着一盆假花,里面装着香氛。
进去后,乳白色的房间墙面看上去不是那么突兀,在阳光的折射下像是晨间的时光一般。
白雪浅的母亲喜欢壁画,在简洁大方的办公桌后面是一副百花图,桌面上的书籍和文件摆放整齐。
此时,老板椅上正坐着一个人,一袭鹅黄色的连衣裙,微卷的长发用一根头绳系在后面,脸上有着精致的妆容。
女人的脸是那种看上去婉约派的美人,虽然年纪已过芳华,但丝毫不损气质。
仅仅是坐在那里也如同墨间白莲,池中荷花一般。
白雪浅推门的声音很小,女人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
看着还在专心致志批阅文件的母亲沈清珍,白雪浅悄咪咪的走到办公桌后一把抱住她。
“妈咪,我来啦。”
白雪浅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沈清珍,她轻轻的推开她:“吓死我了。”
“嘿嘿,这不是要给您个惊喜吗?”
白雪浅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沈清珍看着卖萌的白雪浅像是想到了什么,收敛了点微笑,有点不高兴的撇过头,一句话也不说。
白雪浅看着母亲的样子自然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眼珠滴溜溜的转了两圈,拿起了桌面上的茶壶想要给沈清珍倒杯茶水。
“妈咪,你工作这么辛苦,我给您倒杯水吧?”
结果刚拿起茶壶才发现,壶早就已经空了,助理还没来得及换。
“哎呀,没水了,那我还是给您捶捶背吧?”
白雪浅立马放下了茶壶走到沈清珍后面,小手直接放在了她的肩膀上,揉了起来。
“少来。”
沈清珍嗲笑的推开了白雪浅的小手:“我的媒体大红人女儿舍得来看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