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长清痴痴的呆住了,而后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一样一把推开了夜墨泽。
“你干什么!”
夜墨泽痴迷的问道:“师尊,我表现的还不明显吗?”
他定定地看着帝长清:“师尊,我喜欢你……”
夜墨泽说罢就要低头凑上去。
帝长清的酒都被吓醒了几分:“我是你师尊!你不能……”
夜墨泽一手钳制着他的双手举过头顶,一手捏过他的下巴:“师尊又如何,我不信你对我没有情!”
帝长清怒喝:“你放肆!”
夜墨泽不愿再听这话,低头堵上了他的嘴。
帝长清不顾一切的挣扎,狠狠咬下。
“嘶。”
夜墨泽抬头冷冷的看着他。
“师尊,这是你逼我的……”
帝长清的衣襟直接被撕烂,整个人都被翻转了过来,身上更是被夜墨泽大力的掐出一块块的青紫。
“孽障!”
“师尊……
等到帝长清醒过来的时候屋里只有他一人。
手上没有一块好皮,或红或青,锁骨处更是直接破了皮莎莎的疼。
夜!墨!泽!
帝长清的看着那一地的碎衣服,眼里冒火。
他下床的时候腿软的直接跪了下去,直直的磕到了地上。
“呃!”
帝长清扶着床坐了起来,身后那处撕裂的伤口处有阵阵凉意,应该是被上过药的。
谁上的药显而易见。
“该死!”
等到帝长清缓过来气的时候,穿好衣服后他才推门出去。
院外空无一人,没有夜墨泽的一丝人影。
接下来的几日也依旧不见夜墨泽。
直到五年后帝长清第一次发作噬心,他也依旧没有回来。
因为噬心的原因帝长清彻底忘了所有记忆。
他是神尊的身份,还是当时年少的无绝告诉他的。
帝长清知道后直接就回到了神界,彻底忘了他在人间的种种。
到这里帝长清的梦也结束了。
他缓缓睁开眼时,看到了一旁的夜墨泽。
他满脸憔悴,落寞的看着自己的手,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生机一样。
孽障!
帝长清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的逆徒居然是自己亲手教出来的。
帝长清瞥着俊眉抽回了自己的手,夜墨泽立马惊觉抬头看去。
“长清,你醒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哪里疼?”
夜墨泽问的急切。
帝长清没做声,自顾自的起身坐直。
夜墨泽立马扶他起来。
帝长清神色复杂的叫了他一声“夜墨泽……”
夜墨泽焦急的问道:“怎么了长清?”
帝长清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敛下了眼眸:“……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收了一个孩子为徒,我教他下棋,教他武功,为他铸剑,可最后他却以下犯上,自此消失的无影无踪……”
吃干抹净,不告而别……
“师,师尊……你想起来了?”
夜墨泽叫的迟疑,问的小心翼翼。
眼里尽是不确定。
帝长清看他那样子更加确定那不是梦,而是自己一千年前的记忆。
“时隔千年……是时候该算账了。”
夜墨泽听后神色冷了几分,看来是时候把师尊关起来了。
“从今日起,你不再是本尊的徒弟。你我二人只是敌人。”
夜墨泽的声音直接冷了下来:“师尊……”
为什么每次都不听话……
夜墨泽的手紧紧的攥了起来。
“你若是此刻想杀我那就动手,若是不想就赶紧滚。”
夜墨泽眼神阴鹜的看着他:“师尊,你就这么料定我不敢杀你吗?”
帝长清从空间里取出了寒光剑:“用寒光还是追魂tຊ?”
他这句话说的极为讽刺,夜墨泽的名字是他起的,他的剑也是他铸的。
到最后的时候,他死在了名为夜墨泽的手里,死在了追魂剑下。
可笑至极。
猛然间,夜墨泽伸手掐着他的脖子:“帝长清!”
他非要如此吗!
帝长清毫不还手,由着夜墨泽掐,就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夜墨泽越看他这副样子越气,哪怕帝长清狠狠地抽他一顿,也比他此时这个模样强。
夜墨泽气不打一处来,转手拂开帝长清而后走了。
等夜墨泽走后,帝长清再也抑制不住地吐出了一口血。
“咳!咳咳……”
那些话他是故意说的,帝长清知道夜墨泽不会杀他,若是他真的动手了,帝长清估计也不会还手。
反正早死晚死都一样,帝长清能感觉到他时日不多了。
不像是什么休眠,而是神的凋零,彻底的死去。
眼下最要紧的事,就是揪出那神界和魔界的幕后之人……
帝长清擦去了嘴角的血迹,起身往神界而去。
刚推开房门就撞见了夜墨泽。
他怎么还没走?!
夜墨泽不管帝长清眼里的惊讶,一手端着粥一手拽着他往屋里走。
走到床边的时候,帝长清抬脚踩去了刚刚那一摊血迹。
夜墨泽没有看见,但是看着帝长清那样子,他隐隐感觉不对劲。
他看向帝长清开口问道:“你有事瞒着我?”
帝长清白了他一眼没理他,自顾自的在床边坐下。
“夜墨泽,你这是什么意思?”
既不走又不杀他。
夜墨泽凑近道:“师尊如此不识好歹,那就做我的禁脔好了。”
他历经数千年才重新回到帝长清的身边,怎么可能再轻易放手。
帝长清嗤笑道:“呵,那还不如杀了我。”
夜墨泽眼里尽是悲凉:“你就这么不愿跟我在一起吗?”
“本尊当初就不该收徒。”
夜墨泽直接把帝长清推倒,“师尊,你再激我,会后悔的……”
帝长清抓着他作乱的手,气不打一处来:“夜墨泽,你只会这一招吗?”
“好用就行!”
帝长清又被夜墨泽收拾了。
这次夜墨泽没有再叫他长清,而是师尊师尊的叫着。
帝长清每次听到都身躯一震,以往夜墨泽叫他师尊的时候他还没有太大的反应,但是这次,帝长清实在是难为情,实在是听不得师尊这两个字。
帝长清听后只会格外的羞耻,抗拒……
他的心绪异常复杂,他是夜墨泽的师尊,他们不该这样,但要是说他对夜墨泽一点感情都没有的话,也不会放任他肆意妄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