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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阳收起了不恭,右脚踩在椅子上,一脸正经的看着桑初宜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霍景阳突然正经的男子气概,桑初宜说:“你哥今天去墓地了。”
霍景阳脸色顿时阴沉了:“都几年了,他霍时逾有这么深情吗?要真有,就不能给点你?”
桑初宜轻声一笑:“行了,你还动真格。”
桑初宜越笑,霍景阳脸色反而越难看了。
不用说,霍时逾从墓园回来之后,肯定给她甩脸色了。
心里有人,你早些别答应这门婚事啊!把人娶了又晾在一边算什么回事。
于是冷脸看着桑初宜说:“桑初宜,你给我出息一点,再说你没试过怎么知道那些算命的话是真是假?你辈子就非得他霍时逾不可了?”
霍景阳难得的正经和严肃,桑初宜敷衍的哄他:“离,我离。”
桑初宜答应了要离,霍景阳的脸色才好转。
两人又边吃边聊了一会儿,桑初宜抽着纸巾擦了擦手从沙发站了起来:“我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霍景阳跟着站了起来:“你还回去干嘛?是有人等你,还是有人给你暖被窝?”
……桑初宜。回头就踹了他屁股一脚:“你今天能耐了是不是?”
霍景阳面不改色的拍拍屁股:“赶紧洗澡休息去。”
霍景阳这么一提醒,桑初宜确实也觉得回去没意思,索性伸了个懒腰就去卧室了。
霍景阳两手揣兜里,看桑初宜打消了回去的念头,他的脸色才好转。
——
同一时间,霍时逾已经离开叶楚所住的小区,独自把车子停在了马路边。
——时逾,你不开口我也明白,我不会报警的。
——时逾,叶楚救过你我,她更是这件事故中的无辜者,我要是熬不过这一劫,她以后就是我,你要顾念她。
左手搭在车窗外面,右手拿起旁边的香烟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了根,霍时逾猛抽了一口而后吐了个烟圈。
往事一涌而上,他的脸愈渐深沉。
沉默的抽完这根烟,霍时逾最后还是启动车辆开往了御临湾。
他到家的时候,江嫂正好从后院进来,惊讶的打招呼:“少爷你还是回来了啊!”
“嗯!”霍时逾淡淡地应了一声上楼时,江嫂突然又喊了他一声:“少爷。”
霍时逾停下了步子回头,江嫂难为情的告诉他:“少夫人刚刚也出门了。”
说着,江嫂又帮桑初宜打掩护道:“少夫人刚才出门的挺着急,应该是有急事。”
江嫂话音落下,霍时逾骤然变了脸,从兜里掏出手机就给桑初宜拨了过去。
他前脚刚出门,她后脚马上也出去,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看着霍时逾上楼,江嫂两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不禁叹了一口气。
桑初宜那头,她伸着懒腰去了卧室没一会儿,扔在沙发上的手机便响了。
霍景阳左手抄在兜里,右手拿着啤酒走过去,看是霍时逾打过来的电话,他才好转的脸色瞬间又沉了下去。
啪嗒把手中的半罐啤酒扔在垃圾桶,霍景阳弯腰就把桑初宜的手机从沙发上拿了起来。
铃声依旧还在响着,霍景阳冷着脸,想都没想直接就把电话挂断了。
他不是忘不了沈唯一,不是还有姓叶的,他有她俩就行了。
霍景阳把电话挂断之后,随手还把桑初宜的手机关机了。
电话那头,霍时逾见电话被挂,脸色一下子更阴沉。
进了卧室,他抬手扯了一下衬衣的领口再次给桑初宜把电话拨过去的时候,那头却提示:“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桑初宜关机,霍时逾啪的一声,猛地就把手机就砸了出去。
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这口气,霍时逾堵久久没有顺过来,一晚上都抑郁了。
几乎一夜没睡,第二天早上他换了身西服,阴沉着脸就出门去了。
同时一间,桑初宜也醒了。
她伸着懒腰从卧室出来的时候,霍景阳正在餐厅的开放式厨房里鼓捣,看桑初宜出来了,他嘴里吃着东西口齿不清的说:“收拾一下吃饭,我亲自给你点了外卖。”
桑初宜打了一哈欠:“等你什么时候亲自下厨了,你再跟我嘚瑟。”
霍景阳抽了纸巾擦嘴巴:“我敢做,你也不敢吃啊!”
桑初宜:“你等下闲着没事帮我把衣服拿去干洗店洗一下。”
霍景阳:“保证给你办妥。”
没一会儿,桑初宜坐在餐桌跟前的时候,霍景阳绝口不提霍时逾昨天晚上给她打电话的事情,更不提自己把她手机关机了。
所以到了傍晚,桑初宜下班的时候,看霍时逾车子停在律所下面,她还有点诧异了。
看霍时逾一直在车里盯着自己,桑初宜从容的走了过去:“办案?”
霍时逾抬头,冷声道:“桑初宜,你现在是盼着打你自己的离婚案了?”
桑初宜笑道:“我这不是两手准备嘛!要么生孩子,要么分你财产呗!”
桑初宜的不以为然,霍时逾面露嫌弃:“上车。”
桑初宜两手撑在他的车窗上,挑眉笑着调戏:“我跟男人只约在床上,你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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