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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第一个是谁?“桑栀直接脱口问,并且照葫芦画瓢似地看了一眼侯晋宁,
  “是不是一米九的彪形大汉?小麦色皮肤,八块腹肌的那种?”
  在她的认知里,傅景言是属于很男人很禁欲的那种,所以喜欢他的男人,应该得像侯晋宁这样的才敢有胆子喜欢他。
  这不,她的眼神刚过去,包间里的第二个男人侯晋宁不禁瑟缩了一下,“看我做什么?你这老大做的还真亲切到位嘞。”
  “......”桑栀收回目光,一脸期待的模样看着傅景言。
  傅景言黑眸倏的扫向她:“你的关注点不应该在‘负责’二字上面吗?”
  “......”桑栀皮笑肉不笑,“啊哈,负,负责倒不必了,毕竟我今天都蹭这酒了,还要再蹭一下冲爷就不好了吧,而且只能在外面蹭蹭的,也不舒服~”
  这是他上回跟她说的,攻是一个男人的尊严!
  她也时刻谨记着自己现在是男人模样。
  果然,下一秒就见傅景言满脸黑线,眼神中似乎还带着点杀气,桑栀心想自己是不是踩雷过火了,惹得他不满意。
  为了组织里的兄弟着想,于是赶忙改口:“开玩笑开玩笑,冲爷是谁,身高腿长的,一看就是鞍上之将,座上之王,表里如一的英俊威猛,我只有一条命,怎么敢蹭冲爷呢。”
  桑栀一个劲地夸傅景言,岂料傅景言话锋一转,意味不明地看着他,“你被我蹭过?不然怎么知道我身高腿长,英俊威猛?”
  桑栀眉心一皱,“......”妈蛋,为什么有种自爆装备的感觉?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守好阵营。
  她转眸谄媚一笑,“冲爷说话真有内涵,我这是在夸你身材好而已。”
  傅景言摇晃着手中的空酒杯,仿若聊家常一般,但又抓着她的话不放,“哦,难道我就只有身高腿长值得被夸?”
  “那肯定不止,冲爷外在那是虎背熊腰、健壮如牛,内则财大气粗、风度翩翩......反正就是真男人一个!而我,您有的我都没有,我只能望您项背。”
  “我有的你都没有?那不就是女人?”
  昂?他看出来了?不可能啊,就在刚才,冲一也给她打了电话,她也用了同样的方式回了话,还说自己现在在收拾东西,叫他们晚点过来。
  难道是自己的手指触摸幅度太大,被傅景言看见了?
  不应该啊,傅景言又不知道她会那玩意儿,不行,不能自乱阵脚。
  桑栀开始一本正经地开始胡说八道:“冲爷真会开玩笑,不过也说对了一半。”
  “小的时候家父家母就特别想要一个女儿,没曾想生到第十个了还是个带枪的,所以不幸的我后来就一直被当成女儿来养。”
  话落,侯晋宁不由得更加同情起他来。
  “哦?是吗?”傅景言指尖轻点杯壁,“那你有被要求去做变性手术吗?”
  “变,变性手术?那是必须的!”桑栀赶紧肯定他的话。
  平日里都见他一本正经的叔叔样,没想到他在外面跟别人交流居然还能这么奇葩。
  这完全颠覆了她对他的认知,但一想到百盟的饭碗此刻就抓在她手上,她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上。
  只要顺着他的话走,他高兴了,兄弟们就有饭吃了。
  所以她牺牲点没关系。
  刚想开口,她就听见傅景言嗤笑了一声:
  “所以最后没噶干净,成了半个太监?”
  呃,半个太监?有一半挂着?要不要这么恶心?
  “......实不相瞒,冲爷猜对了,当年的医生是个兽医,刀子太钝,还偏了。”
  桑栀一边应和他的说法,一边快速想台词,怕前面说的不够真切,又继续加一些劲爆的进去,“后来我妈见我实在是太可怜,就不让做了,结果接回家不久,就增生了,长出个小小,也不知道是个啥。”
  这话一落,旁边一直处于同情状态的侯晋宁,居然开始抽噎起来,心想:自己刚才的猜测居然是正确的,他们百蒙的老大真真真可怜。
  不过,与候晋宁相反,冲嬴反倒听得津津有味,还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增生的那个,应该也能用吧~”
  “能,绝对能。”桑栀感觉自己越说越离谱,可对方似乎听得很入迷?
  她发誓,她一直不知道傅景言有这种爱好。
  真真真,比她偷看男生上厕所还变态。
  不行,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下去了,她怕她会吐。
  可是,侯晋宁这货还真像个猪队友,这时候竟然还跑上来给他们俩的酒杯倒满。
  而冲嬴,也优哉悠哉地端起酒杯,还冲她示意,“继续讲。”
  “......”为什么?
  “冲爷,它用是能用,但是......算了,这事说起来其实挺伤我自尊心的,要不我们聊点其他的?”
  她面带微笑,还企图想着夹私带点乞求,希望冲嬴放过她。
  可冲嬴是谁,他压根就不买她的帐,只是玩味地说了一句:“我还没玩过增生的,改天帮你开发开发。”
  他刻意重复了‘开发’二字。
  “我艹。”桑栀顿时傻眼,优美的国话当场就飚了出来,什么鬼!
  她这话飚得清清楚楚,在场的人都听见了,不过傅景言倒没什么意见,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放下手中的酒杯,往她的位置靠近了一点。
  他很强壮,也很高,垂眸俯视着她,金色边框眼镜下的黑眸,深邃且犀利,仿佛要将桑栀生吞活剥,他又继续抛出一句吓死人不偿命的话:
  “要不,隔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开发如何?”
  what?
  他说啥?
  这像是傅景言会说的话吗?还是说,他被不明死物穿身了?
  下一秒,桑栀赶紧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不管你是谁,赶紧从傅景言身上下来,不然我就糯米伺候!
  睁开眼,嗯?没动静,冲嬴犀利的眸光依旧坚定不移咬着她。
  桑栀原本只想着说顺着他的话讲,让他开心了,这单子就好做些,结果没想到冲嬴居然这么不按常理出牌。
  而且,两人此时的距离很近,要是稍微不注意,她就有可能露馅,毕竟他养了她十年,先不说她身体上有多少颗痣他一清二楚了,指不定哪根汗毛长歪了他都懂。
  想到这里,桑栀立马后退一个位置,坐到安全的距离处,礼貌地拒绝:“不好意思,我今天来大姨爹了。”
  “没事,浴血奋战也不错。”
  “是大姨爹,不是大姨妈。”
  “哦,那牛奶浴也不错。”
  “......”妈蛋,她对他过敏。
  这句话可不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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