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牌的事吗，上一把你三个二也没走呀。”
　　江淮序弯腰去够牌，幽幽地说，“菜就一个字，我只说..”
　　“我只说一次。”宋明宇唱了出来。
　　“不玩了。”宋明宇说。
　　韩笑笑觉得好笑，“你要不去趟厕所回来接着玩。”
　　“干嘛，你家厕所里敬关二爷了？”宋明宇问。
　　“童子尿有利于转运。”韩笑笑笑着说。
　　“哈哈哈哈哈....”梁芮可直乐。
　　“韩笑笑你是女的吗。”
　　韩笑笑没理宋明宇的哀嚎，去厕所洗脸。
　　她手气好，一下午下来，只输了两把。宋明宇和梁芮可运气就没那么好了，梁芮可脸上的几乎都是她画的，后面几把她不忍心，和她说算了。不然梁芮可的现状和宋明宇差不多。
　　他们用的马克笔，不太好擦。韩笑笑把毛巾用水打湿，对着镜子搓人中上的黑色。
　　厕所的门没关，江淮序进来，两个人在镜子里对视了一眼。韩笑笑装作若无其事，看着镜子继续擦。
　　过了会儿看他还在，没有出去的意思。韩笑笑以为他要洗脸，走到门边，打算退出去。
　　江淮序挡着门。
　　“几个意思？”韩笑笑问。
　　“韩笑笑，我觉得我们之间发小的情谊变质了。”江淮序说。
　　“然后？”，韩笑笑问。
　　“我喜欢你。”
　　“哦”，韩笑笑应道
　　“哦是几个意思？”江淮序问，抓着她的手。
　　韩笑笑看着被他捏着的手，“没见过在厕所表白的，不知道这种情况是不是应该有味儿。”韩笑笑说。
　　“........”
　　“哒哒”的拖鞋声，梁芮可从房里出来。
　　韩笑笑挣开他的手，手里还拿着毛巾，她把毛巾递出去，“擦下脸。”
　　梁芮可说：“我去洗洗。”接过毛巾往厕所去。
　　碰见从厕所出来的江淮序，“你怎么还没洗？”
　　“你先去吧。”江淮序说。
　　梁芮可进了厕所关上门。
　　宋明宇在床上复盘，江淮序收了牌去洗脸，厕所的门开着，没想到韩笑笑在里面。
　　昨天晚上到家，梁芮可嚷着困了，韩笑笑进了房间没再出来。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宋明宇半夜上厕所回来，冷不丁和他对上，吓一跳。
　　宋明宇看了眼透过窗户落在床上的月光，看了眼江淮序。
　　“大半夜不睡觉，孔雀开屏是为了求偶，你是为了什么？这屋里只有我一男的。”
　　江淮序胳膊搭在眼皮上，“我要是有那爱好，第一个就先治你。”
　　宋明宇后半夜翻身对着他，夹紧屁股睡的觉。
　　今天白天没找着机会和韩笑笑说话，擦身而过那瞬间，身体的动作比脑子里的想法聚拢要快，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抓住韩笑笑的手，话说出口了。
　　事后他反省，怎么在厕所就迫不及待，脑子肯定是被味道迷惑了，熏得他神志不清。
　　“月明星稀的时候，最适合净化，要不你去院子里坐着，念两遍清心咒。”宋明宇说。不就是暧昧嘛，谁没经历过。你看人隔壁屋静悄悄的，就你躺床上跟烙饼似的。平时看起来清心寡欲，没想到遇到韩笑笑，在这种事儿上把你吃得死死的。想到这，宋明宇在心里可怜了江淮序一把。人韩笑笑这道行，。
再来一次
　　韩笑笑听到有人敲门，第一反应先去看梁芮可，梁芮可双眼紧闭，呼吸绵长。
　　她下了床去开门。客厅关着灯，江淮序站在门外，眼睛黑得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