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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王妃和王爷的大恩,下官没齿难忘!”
  周景宣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王恒,不着痕迹地朝后退了一步:“你应该感谢的是本王王妃。”
  王恒也不争辩,仰头看向姜姒,眼中真诚感激毫不避讳:“王妃,今日之恩我一定铭记在心。”
  说完他看向一旁自己的夫人,眼中的闪过柔情,随后继续说:“同烟儿说的一样,日后您tຊ要是有什么吩咐,我们夫妻俩万死不辞。”
  姜姒看了一眼这夫妻二人,五官端正,眼神清澈干净一看便是那种不错的人。
  姜姒没有再推脱而是应下:“好,若是日后有需要,我定上门去找你们。”
  王恒和林烟脸上这才出现满意的神色。
  两人搀扶着站了起来。
  这时候永伯侯也过来了,其他的世家子都围了过来。
  刚才的那一幕他们是看的真切,一个弱女子竟一招毙命,这种发疯的马匹别说想着这种闺阁的妇人,就连他们都不能保证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精准的找到致命点。
  永伯侯走在前面,程逸和周景离紧紧跟着,在看到地上马匹的瞬间他们眼中都闪过震惊。
  金簪和匕首都插在马儿尸体上,地上已经留了很多鲜血。
  反观姜姒神情淡然,就连意思鲜血都没有沾到她身上。
  姜姒见到人都过来了,脸上的神色微微一变,半个身子倚靠在周景宣身上,像是现在才缓过神来后怕一样。
  她不似平时的模样,娇滴滴的说了句:“吓死臣妾了。”
  娇软的声音入耳,周景宣心上像是有个小猫爪子在挠一样,痒痒的。
  他声音也温和了许多,轻轻拍着姜姒的背:“别怕都过去了。”
  然后转头看着赶过来的众人,厉声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不是意外吧。”
  周景宣眼中泛起寒光,他从尸山血海中拼杀出来的气势再也不掩饰了。
  所有人都面色惨白的看着他,永伯侯脸上全是恐惧。
  他怎们就能忘记从前的周景宣是什么样了?
  即便是之前周景宣差点死了,那也是猛兽沉睡。
  他汗流浃背,伸手下意识抹了一把汗水:“王爷放心我一定好好严查。”
  周景宣眸光冷得不像话:“若是三天之内永伯侯不能给我个交代,那本王就自己查了。”
  永伯侯连忙应下。
  周景宣得到保证后,这才伸手拦着姜姒的腰,手上柔软温热的触感,让周景宣有些微愣,从前他的双手是握着个各种兵器,这还是头一次触碰到女子的腰肢,软的不像话。
  他微微皱眉,太细了,回府中后一定要多给她补补。
  周景宣离开后,马场上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周景离看着周景宣离开的目光闪了闪,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周景宣没有恢复。
  比如刚刚,若是从前的周景宣便很轻松就能替他的王妃挡下马匹。
  而刚才他明显的慢了许多。
  也就是说他看似恢复了,实际他内力根本就没有恢复。
  周景离眼中浮现一抹得意,那么现在的周景宣可比以前好对付多了。
  把马场上的人全部送走后,永伯侯连忙回到书房将今日的事情全部都写了下来。
  很快信笺就被传入东宫,周辰时捏着信笺,看完立即便放在火苗上烧掉。
  所有人都以为永伯侯闲散,从未站过任何一方,但是实际他早就是太子一党。
  今日的一切都是他替太子的试探。
  周辰时闭着眼睛许久才慢慢睁开眼睛,眼中的喜悦丝毫掩饰不住。
  半晌后,他提笔回了几个字:“给他给交代。”
  永伯侯收到消息的时候,抿了抿唇眸色暗淡,这是要推替死鬼出去了。
  而这边周景宣带着姜姒回去,一上马车,姜姒便像立马挪开。
  感觉到手中的温热消失,周景宣心底划过一抹失落。
  想到先前的事,他面上微沉了些:“下次遇见危险了不要逞能。”
  “若是那马匹伤到你了怎么办?”
  姜姒无所谓的开口:“这不是还有你在吗?”
  周景宣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又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刚到王府不过半柱香的时候,阿肆就来禀报说永伯侯查清了马场的事情。
  周景宣看了一眼阿肆,心中自然是明白,永伯侯这是准备抛出一个替死鬼了。
  既然如此当然是成全他们了。
  周景宣转头温声对姜姒说:“你在府中先休息,我去看看是何人这么大胆。”
  姜姒点了点头,看着周景宣逐渐消失的背影有些愣神。
  刚才在马场中他眼中的慌张不似作假,姜姒心跳有些快腰间那大手覆盖处依旧灼热不堪。
  姜姒用手拍了拍自己脸小声道:“姜姒,你清醒点。”
  “他可是有喜欢的人啊。”
  “等日后人家心上人回来,有你哭的。”
  “姜姒,千万别动心啊。”
  周景宣很快便到府衙,看着永伯侯和他身后满脸恨意五花大绑的人,周景宣便明了,既然敢送到这里来,那想必是已经做好交易了。
  只不过要让他们是失望了,在自己这里有的是让他生不如死的法子。
  见周景宣到,永伯侯顿时迎了过来,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王爷您来了。”
  “从您走我就在府中开始找这害人的东西,没想到竟真被我找到了。”
  永伯侯说完叹了一口气,一副难过的样子继续说:“这事都怪我,才害王妃差点受伤。”
  说罢永伯侯踢了地上的男人一脚,男人被踢到在地上,依旧满眼凶狠的看着他,似乎想将他剥皮拆骨一般。
  “早年,他有个心上人,那女子是我的小妾。”
  “当年她父亲欠了债将她卖到我府中,最后我……”
  永伯侯脸上浮现一抹羞愧:“我鬼迷心窍,就把她纳到房中。”
  “只不过后来她重病死了。”
  说到这里永伯侯脸上还恰到好处的浮现出几抹遗憾,像是有些怀念过往的样子。
  “而这人便觉得当年是我强取豪夺,还将他心上人害死了,就潜伏在我府中。”
  “那日终于找到机会了,便给马儿的草料加了东西。”
  永伯侯叹息一声:“也是个可怜的痴情种,只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犯到王爷您头上来。”
  “王爷,此人签了卖身契的,便是我家家奴,我把人交给你,也算是给您一个交代。”
  “您要如何处置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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