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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婶这下真的慌了,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那就是袁罪治愈自己之前,那种濒临死亡的无力感!
  陈赤察觉到情况不对劲立刻起身说道:“大法官阁下,我怀疑被告袁罪正在对我的证人进行人身攻击。”
  “驳回,”大法官一落锤:“这双方之间隔了十余米,你倒是说说被告人是怎么攻击对方的?”
  陈赤:“他……”
  话到嘴边,陈赤只能咽了下去,他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袁罪不是普通人吧!
  大法官说道:“既然这位证人身体不适,那就请她离场吧,陈律师你们那边应该还有不少证人的吧。”
  袁罪的目光扫向证人席那一侧的所有人:“不知道还有哪位患者要站出来,说我袁罪没有治好你们的病症,没关系,我这人从不赖账!”
  刚刚姬婶的反应大家都看在眼里,原本那些跃跃欲试,要控诉袁罪的证人们一下子都傻眼了。
  “这怎么可能?明明已经治好的病,而且先锋公司都给咱们做了体检的,确认不会再复发才是啊!”
  “那这个证咱们还做不做啊?”
  “不做怎么办?咱们可都是拿了先锋公司钱的!”
  “那些钱还都是先以高利贷贷款的方式给到我们的,要我们出庭作证结束后,他们才会撕掉借条,否则咱们等于自己给自己背了一屁股的饥荒!”
  “可你们刚刚也看到了,要是作证的话,会不会就像姬婶那样,被治好的病自己又回来了!”
  “不是吧,这应该就是一个巧合,怎么可能治好的病还会复发呢?”
  “你们都是些慢性病的,或许可以再赌一赌,我这病是要命的tຊ,如果真的还回来,那我就只有一死了!”
  证人席那边越发的嘈杂起来,以至于大法官连续敲了好几下法锤才令其重新安静下来。
  而就在这时,沈军远远地出现在了那些证人的视野里。
  很明显,他就是特意来提醒这些和先锋集团达成协议的人该怎么选择。
  “你们看,那不是沈代表嘛!”
  “完了,他都来了,怎么办啊!?”
  “你们难道以为那一百万就这么好拿,小袁治我们的病,救我们的命,我们却拿别人的钱去害他,这事咱们也算是伤天害理了!”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拼了!”
  第二个主动站出来出庭作证的人叫马户。
  袁罪记得他当时求治的是口腔癌。
  当时在诊所,那对袁罪可是一口一个活菩萨得喊着。
  那千恩万谢的架势恨不得真的准备给袁罪当牛作马。
  可现在他完全是换了两副面孔,一到指证席就开始指着袁罪破口大骂。
  “你这个丧良心的医生,我不过就上你那里去随便检查一下身体,就说我得了口腔癌晚期。我的家人救我心切,连房子都抵押了出去,就是为了凑够你要的诊金……”
  没等马户说完,袁罪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摆了摆手:“得了得了,你们其他环节都安排得井井有条的,怎么在质证这么重要的一步,却连词都没人给你们对的吗?你到底是要告我行医诈骗还是绑架勒索啊,抵押房产来凑诊金,亏你想得出来!”
  袁罪看向了悄悄躲在人群里的沈军:“沈代表,你自己听听,这理由离谱不离谱。”
  大法官轻轻敲动法锤,脸色也有些难看,很显然他也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证人,你可知道按华夏的国家法律,做伪证是要负很大的法律责任的,如果情节严重可是要坐牢的。”
  此话一出,马户脸色一青,不由得就望向了沈军所在的方向。
  事实上沈军怎么可能没有想到这一步,那些证词他早就让人编好了交给这些证人。
  可是时间实在是太仓促了,从找到他们到谈妥条件,加起来也就一天不到的时间。
  而这些人的年纪普遍都比较大,脑子实在不算有多好使。
  在拿到沈军给他们一人一百万的巨额支票后,这些人都是乐蒙了,谁还有心思去看那些有的没的。
  他们只知道过来当庭给那个小袁医生泼脏水就行了。
  在他们看来,这哪是有什么技术含量的活,如姬婶那般的可都是民间资深的撒泼高手。
  可是他们忽略了一点,这不是他们平日抢小孩们打篮球场跳广场舞的地方,这里是法院!
  不是说谁倚老卖老,声音大,态度蛮横就有用的。
  在这里他们必须要为自己说的每一句话负责任,如果说假话就得坐牢!
  袁罪看着眼前这个面目丑陋的马户,丝毫没有半点的犹豫,直接发动了瘟疫诅咒。
  【瘟疫诅咒发动,施加疾病——口腔癌晚期(恶性病变加剧)】
  【瘟疫诅咒发动,施加疾病——精神狂乱症】
  【瘟疫诅咒发动,施加疾病——狂犬病】
  袁罪非常大方地给他来了一个买一送二,附加上了精神狂乱和狂犬病。
  作证席上的马户没来由地开始呕吐起来,大口大口的鲜血从他的口腔里喷出。
  其他准备作证的人都一脸惊恐地看着坐在被告席上的袁罪。
  袁罪感觉自己那一百零八颗的情绪念珠马上都要全部转化了。
  早知道应该先清空掉一些情绪,换成进化点数。
  看到来自陈赤的恐惧,袁罪忽然笑着望向了公诉人律师的座席。
  “陈律师,这种脏活儿恐怕你也没少替先锋公司干过吧?”
  陈赤的额头上已经满是汗珠,他连忙起身指着袁罪朝法官席喊道:“大法官阁下,被告人这是在当众威胁我!”
  袁罪歪了歪脑袋:“我有吗?我怎么威胁的,你倒是说说。”
  大法官法锤连敲三下,神情严肃地说道:“原告律师,请你注意法庭纪律,不准再胡说八道。”
  看着陈赤慌乱的神情,袁罪手指轻轻敲击身前的桌子小台板,一套疾病全家桶被送了出去。【瘟疫诅咒发动,施加疾病——疾性结巴】
  【瘟疫诅咒发动,施加疾病——慢性肠梗阻】
  【瘟疫诅咒发动,施加疾病——渐冻症】
  【瘟疫诅咒发动,施加疾病——精神错乱症】
  似有一团灰蒙蒙的雾气在陈赤的眼底闪过。
  法官敲了敲法锤:“公诉方律师,你那边还有其他证人要出席吗?”
  此话一出,没等陈赤说话,证人席位那边就已经炸开了!
  张子妹难掩恐惧地大声叫嚷道:“不!我不作证了,钱我都还回去,我一分钱也不要了!”
  张子妹当初被诊断的是艾滋病,还是因为不洁的某种行为所患上的。
  得了这个病,按理来说她这一辈子就已经算是毁了。
  如果不是袁罪出手,她恐怕注定要面对一个家破人亡的结局。
  那可不是什么高血压,糖尿病这些不会立刻就要命的病,她赌不起也不想赌。
  然而就在此时,袁罪已经站起身看向了坐在证人席区域的几十个人。
  “你们不用着急,今天既然你们坐在了那个位置就证明我这个庸医没有能力治好你们的疾病,该是你们的,都是你们的,谁也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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