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机器人在收拾东西,祁玥过来有些事,傅清容过去了。
白芷找上傅君牧,“小叔。”声音清冽,面容冷淡。
“怎么了?”傅君牧告诉自己,白芷虽然名义上是傅家的人,但和傅家人没有半分血缘关系,而且还是阿与捡回来,两个人之间产生个感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而且郎才女貌,很般配啊!
更不用说阿与的身子弱,白芷还是学医的,她的天赋连二嫂都为之惊叹。
若日后真的成亲了,阿与也有个人好照看着。
傅君牧默默地想着,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就像是堵着一块石头,不上不下,不知是何故。
“哎呀,如果是今日上午的事儿,没什么,我能理解。你们两个现在正年轻,很正常。”
“但是还是要注意一些,可以先订个婚,至于其他太过亲密的事儿,最好还是婚后,懂吗?”
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可观与平常看起来并无差别。
白芷就知道傅君牧误会了,“小叔,我对阿容,不是那种感情,阿容对我更不是。”
“如果一定要解释,我离不开阿容是真的,但更多是一种依赖,而不是伴侣之间的爱,您能明白吗?”
“至于阿容对我,更多的是将我当做一个孩子,我是阿容捡回来的,若非因为年纪不合适,我怕是会直接挂在阿容名下,唤她一声‘父亲’都不为过。”
白芷这般说着。
她被傅清容带回来的时候已经八九岁了,那个时候阿容的父母刚去世两三年。
她的养父母早亡,被家中重男轻女的二叔赶了出去。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她遇见了傅清容,傅清容将自己带回傅家,给自己受教育的机会,让自己认识到更广阔的的天地。
对于白芷而言,她这一生最大的愿望莫过于傅清容能够幸福美满。
傅君牧微愣,好像…好像也是啊。
虽然阿与多在寺庙里,可白芷似乎也几乎常常跟在阿与身边。
尤其是她刚被阿与捡回来的时候,除了阿与,谁也不碰,宁肯不吃饭也要陪阿与跪经。
“不过,小叔这么担心阿与啊。”白芷勾笑,眉眼弯弯。
傅君牧愣神,不得不说白芷还真是阿与养出来的,明明没有半分相似,可从神态来看,就是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声音放大,“阿与这在寺庙待了这么长时间,我这不是担心她…你懂吧。”
白芷笑了笑,“是是是,小叔说的都是。”
“话说回来,阿与的身子怎么样了。”傅君牧表情严肃,回想刚才看到的那一幕,阿与的胳膊外露,白芷手上似乎拿着注射器。
白芷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没…没什么事。”
“小叔,您也别为难我,阿与不让我说。”以防傅君牧继续问自己,白芷直接把傅清容拉出来。
毫不夸张地说在傅家,傅清容的话最管用了。
白芷远远看到那边的傅清容,连声道,“阿容唤我了,我先过去了,小叔再见!”说罢,急匆匆地离开。
傅君牧袖下的手紧握,白芷什么都没同他说,可他也知道阿与的身体很不好。
否则为什么现在还会常备镇定剂。
白芷又怎么会是这表情?
“这儿你的院子一直给你收拾着,你若是想回来住随时都可以。”傅清容带着白芷去了一个院子。
白芷看着那熟悉的牌匾、熟悉的花花草草,甚至还有门框上刻的歪歪扭扭的字。
“知道啦,不过这段时间研究所都在忙,那种药,熙棠从美利坚的黑市那里搞到一点,熙棠说和那个地方有关。”
“我研究了研究里面的成分,挺乱的,唯一可怕的是有依赖性。”白芷脸上变得暗沉,“那东西有依赖性,若只是用几次不会有什么太多的负面作用,但若是用的次数多了…”
“毒品?”傅清容想到这个。
白芷微微点头,“是海洛因。”
罂粟合适运用是一种药材,但…总被一些不法分子为牟利乱用。
“知道了。”傅清容已经打算一会儿就同三叔说说了。
这种东西离虞国还是远点儿吧。
“因为这些年的一些政策,那个地方的一些东西难免会流入进来,查又比较困难。”白芷叹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那个地方,官方都管不了。
傅清容伸手揉了揉白芷的发丝,“这些事和你就没关系了,我来处理。”
“知道啦,”白芷鼓鼓着嘴,“我成年了,别老把我当成孩子。”眸中却是含笑的。
“好,不当孩子。”傅清容也笑着,“走吧,我送你回去。”
“你开车送我?下午不去星川双子楼了?你这刚接手,那边应该挺忙的吧。”白芷摇摇头,“我自己回去就好了,嗯…就从你车库里面选一辆。”黑眸转了转。
傅清容失笑,“我还少了你车不成?去选吧,看好哪辆直接开走就是。”
傅清容对车没那么感兴趣,但家族里各个长辈们送的,以及一些合作的合作商送的。
大多是顶级限量版,当然更多的是私人订制款。
“好~”白芷欣然接受,和阿与最用不着客气了。
晚上,周聿珩过来了。
傅君牧此时刚吃完饭,正打算开车去天竺路上跑几圈,他这后面还打算参加个比赛呢,可不能耽误训练。
一看周聿珩过来了,连忙给“兄弟”俩让路,不忘提溜着岁岁回房间,让他做完任务赶紧睡觉。
傅清容将一杯温水递给他,“晚上便不喝茶了,哥这个时间过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周聿珩将一张请柬递给她,“母亲要举办演唱会,让我将这请柬给你。”
他的嗓音很轻,几乎听不见。
傅清容接过请柬,只看那花样便知道此请柬便是设计上的工艺便是大价格。
“舅母要举办演唱会,让我去取便是了,何须哥你亲自来?”
“母亲的性子你还不了解吗?较起真来,谁都奈何不得。”周聿珩微微抿了一口温水,眼眸微敛,没有去看那请柬。
傅清容打开请柬,熟悉的字瞬间显露面前,是一个周末的时间,这是舅母亲自写的。
——
四爷:嗯…这么算的话,白芷应该叫阿与“爹”,阿与唤我“小叔”,所以白芷应该叫我,“小爷爷”?
大公子(靠近四爷,伏在他耳畔,嗓音低哑):小叔…
四爷:!!!(脸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