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盛夏,璀璨的阳光铺洒在大地上。
付流藜身后的裙摆被风扬起,像一只白色的蝴蝶飞去了属于她的广阔天地。
在场众人错愕怔愣,外场的闪光灯却此起彼伏的疯狂闪烁——
这场婚事是继魏宴诚五年前掌权谢氏集团后,商业圈里最受人关注的事。
谁也没想到新娘会逃婚。
付流藜的父亲虞年肃首先回过神来,气的整张脸都黑了。
他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一排黑衣保镖:“等什么呢?还不快去追!”
“是!”
再看一旁魏宴诚和谢家夫妇,神色云淡风轻,没有半点失态。
虞年肃沉了沉气息:“抱歉,小羽她一向性子顽劣,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管教好,我马上让人把她带回来。”
“不必了。”魏宴诚将手中的香槟杯放下,语气绅士却淡漠,“或许她还没想好,我不喜欢强人所难,今天就先到这吧。南霪。”
助理南霪应声上前:“谢总。”
魏宴诚:“安排大家离开,让外面的记者把照片都删了,把事情压下去。”
“是。”
游刃有余,从容自若。
虞年肃突然就理解了为什么魏宴诚二十岁就能接管谢氏那么大的集团。4
再想想自己的女儿……
虞年肃有些头痛,向谢父谢母道歉:“抱歉,明日我一定带小女上门道歉。”
谢母礼貌笑笑:“没关系,本来这场婚事就筹备的有些急了,年轻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您也不用太过苛责小羽。”
虞年肃一怔:“那这婚事……”
“等小羽想好了让两个孩子谈吧。”谢母轻一点头,“我们就先离开了。”
谢父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彷佛没有生气。
但虞年肃知道这是良好的教养使然,并不怎么真诚。
毕竟新娘逃婚对谢家来说是一桩丑闻。
虞年肃叹了口气,跟着离jsg开去抓付流藜了。
在南霪的安排下,现场很快清空。
只剩下精心布置的装饰,还有魏宴诚。
他走到魏宴诚面前:“谢总,媒体那边都打好招呼了,没人敢报道这件事。”
魏宴诚淡淡嗯了一声。
南霪顿了顿:“那我现在送您回去?”
魏宴诚的目光却落在付流藜遗留在礼堂门口的一缕白纱上。
片刻,只听他淡凉嗓音:“知道付流藜去哪儿了吗?”
……
另一边,付流藜跑出婚礼现场后,在路边拦了辆车就逃之夭夭。
司机一看这架势,还调侃她:“逃婚啊姑娘?”
“不是逃婚。”付流藜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是逃命。”
司机只当她开玩笑:“那我这也算是做好事了?哈哈。”
付流藜没再接他的话。
她看向窗外,此刻有一种真正重生的感觉。
不仅规避了一段注定失败悲哀的婚姻,而且……年轻真的好!
她把车窗降下来,脸贴着闷热的风眯着眼感受自由的气息。
再见了,古板没有感情的和尚!
二十分钟后——
付流藜看着车外陌生的景色,皱起眉:“大哥,你这是把我拉去哪儿了啊?”
司机哈哈一笑:“你也没告诉我去哪儿,我就带你兜了一圈。”
付流藜:“那车费……”
司机拿起手机打开拨号页面,手指停在‘1’上面:“你不是想赖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