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昭每个字都落在她意想不到的地方。
司谣从来没有想过，言昭居然会对自己又其他方面的想法，可是仔细想想，却似乎又觉得理所当然。
这么言昭身边一直没有其他人女孩，但唯独就司谣能跟他做朋友这么久。
其他人其实多多少少都能看出点不对经，就只有司谣，反应迟钝的要命。
“你、你、你……我、我……”
她你你你我我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
最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也只是说：“可我们是朋友啊。”
言昭一副强硬的架势：“少用朋友两个字堵我，我可没只把你当成朋友。”
司谣耳朵一动，眨了眨眼又盯着他。
这是她紧张时候的惯用动作。
言昭不打算给她压力，安抚般摸了摸司谣的头：“你不用紧张，也不要觉得我跟你说了这件事我们就没办法像从前一样了，我只是先告诉你这件事而已，你可以好好考虑，不用马上给我答复。”
这么温柔的言昭的确少见，但司谣还是有些不习惯。
她没来由的有些扭捏，下意识揪住自己的衣摆。
“所以……你这算是，在给我告白吗？”
说起这个，言大少爷还有些愤愤。
按照他的作风，告白本不该是这么仓慌的，怎么说也得先准备个巨大的惊喜，让司谣想拒绝也不好意思拒绝。
可是温牧寒动作太快，弄得他也只好打破自己的节奏。
言少爷啧了一声，有点泄气。
“算吧，但我本来可以给你一个更好的告白，要不这次你当没听见，等我下次准备好之后再听我说这些？”
还能这样？
司谣嘟囔着：“可我都听到了。”
言昭瞥了她一眼，倒是很自觉：“那又怎么样，反正你也没打算答应。”
心眼子为0的司谣果然立刻着了他的道：“你怎么知道我……”
还没说完，就反应过来自己被言昭给顺进去了，不肯再说。
言昭眼底携着笑意，又故意凑近了一点：“怎么，难道你真的准备答应我？”
司谣耳朵变得更红了，转过去不去看他。
但有些话，她还是想说清楚：“言昭，之前我一直把你当成好朋友，没想过我们之间还能发展其他关系，所以你突然跟我说这些，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确定，我们是不是合适……”
就是因为吃过一次亏，所以司谣如今十分谨慎。
她不想失去言昭这个朋友。
但言昭仿佛一点这方面的担心都没有，或者说，这些担心其实早在他意识到自己喜欢司谣之后，就喜欢被他来来回回的想清楚了。
既然他喜欢司谣，那以他的性格就不可能放任不管。
合适也好，不合适也好，他都要一个结果。
“司谣，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也知道不管我现在给你什么承诺，都无法缓解你的担心，但你放心，我会努力让感受到，我给的感情，是健康且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