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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心笑的越发真诚了,甚至有些急迫:“皇贵妃今儿个真是美艳动人,正好邀请皇上来你宫中坐坐。”
  【哎!美人是美人,只可惜在大将军失去兵权后,就被薄情的暴君赐了毒酒,死状那叫一个凄惨。】
  周若莹:“……”
  姜心心满意足的走了,却独留下还跪在院中的皖蕊和吓出一身冷汗的周若莹。
  皇上会夺走哥哥的兵权,还会赐她毒酒?
  “桃喜,快,就说本宫病了,关宫门。”
  她需要独自一人冷静一下。
  随后,周若莹又写了一封书信给驻守边关的哥哥,让哥哥必要谨言慎行,自己一切都好,他只需安心守护边疆,不用为她挂心。
  只要哥哥安分守己,让皇上抓不到错处,想必他们周家就能安然无事了。
  ……
  御书房。
  宴九安蹙眉坐在书案后,手里拿着一封书信。
  正是周若莹写给哥哥的书信。
  书信中的内容让宴九安很是疑惑,不明白周若莹为何会突然写信向大将军报平安,字里行间还都是叮嘱大将军效忠他的话,好似知道他忌惮大将军的兵权一般。
  要知道,往日周若莹写给大将军的书信可都是在抱怨未能得到宠幸,有愧于大将军的说辞。
  难道是有高人指点了周若莹?
  随后,宴九安就得知了姜心前往翊坤宫,给皇贵妃送补药,还劝皇贵妃为皇家开枝散叶的事情,不由的更是皱紧了眉。
  难不成那指点周若莹的高人正是姜心?
  可姜心能有这个脑子吗?
  不由得宴九安想到了姜心这一个半月来的奇怪举动,疑心更重了。
  姜心莫不是一直在跟他玩扮猪吃虎的把戏?
  苏缪感受着皇上低沉的气压,不由捏了一把冷汗,继续禀报:“据手下的人说,皇后在离开时,依然让皖蕊跪在皇贵妃的宫中,皇贵妃称病,锁了宫门,将那皖蕊赶到了宫门外,此时皖蕊依然还跪着,已经惹来不少闲言碎语了。”
  这皇后哪是去给皇贵妃送补药的,分明就是借着送补药的名头给皇贵妃下马威的呀!
  如今整个后宫都在传皇后拿一个宫女将皇贵妃禁足在了翊坤宫。
  不管出于何种原因,这宫女被罚跪在翊坤宫中,逼的皇贵妃不得不称病关了宫门,只怕是留不得了。
  用一个宫女就让皇贵妃吃了这么大一个亏,皇后手段高明啊!
  只是这皇后未免也太狠心了,皖蕊是她的陪嫁丫鬟,平日里很是得宠,可依然说弃就弃了,一点也不留情面。
  苏缪想着,将皇后列为了不可得罪的名单中。
  苏缪本以为皇上在听了此事后,必定会勃然大怒,却不想皇上却低笑出声:“去把皇后请来。”
  苏缪看着阴晴不定的皇上,恭敬的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他跟着皇上这么多年,到如今也猜不透皇上的心思,也不知皇上在笑些什么,但貌似心情不错的样子。
  ……
  “给皇上请安。”
  姜心本想好好补个觉,却被苏缪突然请了过来,还在猜测暴君是不是对她前往翊坤宫的事不喜,却突然听暴君说:“听闻,你罚跪了皖蕊?”
  暴君正在批阅奏折,连头也没抬。
  姜心本还有种被导演叫去训话的忐忑感,但在听到暴君竟然问起皖蕊后,她的神经立马松了下来。
  只要开口问的不是皇贵妃,就说明暴君没有生气。
  她故作吃醋:“皇上这是心疼她了?”
  暴君这才抬起头来,深沉的眸底看不出情绪,缓缓向姜心伸出手。
  姜心冷哼一声将头撇向一边,虽是雍容华贵的妆容,却尽显小女儿的娇态,让宴九安笑了。
  他“嗯”了一声,似威胁似诱哄。
  该死的暴君,傲娇不死你。
  姜心在心里暗暗抱怨,面上却消了怒气,乖巧的牵住了宴九安的手。
  下一秒,姜心跌入了宴九安怀中,宽大的袖摆将桌上的奏折扫落了大半,凌乱的散在两人脚下。
  宴九安连看也未看一眼,捏住姜心的下巴,逼着她抬起头来,“又在闹小脾气了?”
  姜心被捏的有些疼,眼尾瞬间就红了,隐隐有泪光萦绕,我见犹怜。
  “皇上真是好偏心,难不成我见那婢子对你暗送秋波,还不能惩罚她了不成?我罚她下跪都是我心善了,不然我非活剐了她不可。”
  原主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在王爷府时就失手打死过丫鬟,这入了宫后虽收敛了不少,但惩罚宫人的事情可没少干。
  她惩罚一个对皇上暗送秋波的宫女实属正常,暴君倒也不会起疑。
  事实上,她就是故意罚给暴君看的,以此来转移暴君的注意力,免得暴君揪着她去找皇贵妃的事不放。
  宴九安听着姜心满是怨气的话,眼底的笑意深了少许,“既然你不喜欢那婢子,那便将她打发去浣衣局吧!”
  书中,那皖蕊确实背着原主勾引了暴君,可暴君自始至终也从未抗拒,甚至在原主被打入冷宫后还给皖蕊封了贵人。
  要说暴君对皖蕊一点喜欢也没有,姜心是打死都不信的。
  可喜欢又如何,还不是一句话定人生死。
  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啊!
  不过,暴君倒是给她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了。
  “皇上,您对臣妾真好~”
  姜心开心的窝进了宴九安怀中,手掌抵上宴九安的胸膛,那娇软的身躯贴了上去,香气萦绕而上,让宴九安不由呼吸一滞,抱着姜心的手掌游移至腰上。
  温热的大掌隔着衣料轻轻摩擦,灼热的鼻息喷吐在姜心鼻尖,湿热的痒。
  “皇上,不可以~”姜心娇羞的红了脸。
  这男人还真是种马,随时随地都想要,也不怕精尽而亡。
  宴九安虽然已经二十五岁,但他前二十三年过得战战兢兢,一心谋夺皇位。登基后的两年又励精图治,一心坐稳皇位,根本就无心房事。
  如今一朝尝鲜,食髓知味,难以克制。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美人在怀,如何还能忍得住。
  姜心是真心拒绝,殊不知听在宴九安耳中却是欲拒还迎,明晃晃的诱惑勾引。
  他霸道的再次噙住姜心的下巴,炙热的吻上诱人的红唇,啃咬厮磨,舔舐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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