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现在忙么?”
“夫人啊!快快请进!”
凌霄正发愁的时候,谢夫人带着侍女走了进来,几个侍女都端着托盘,里面是些普通的酒菜。
“咦?许容那孩子怎么走的这样急!我想着你们只吃一些点心怕是不抵饿,特地去厨房给您张罗了些吃食!”
谢夫人让下人布了菜,便在桌子旁坐了下来,笑盈盈的说着。
凌霄起身走了过来,无所谓的耸耸肩,拿起了筷子。
“他没口福呗!”
吃完饭,凌霄在犹豫如何开口的时候,谢夫人似乎看出了他的为难。
“老爷,可是有什么事?许家老爷子又病了!这是500两银子,你先给他垫上!
许容那孩子是个有孝心的,这些年对咱们,也犹如半个儿了,若不是他娶妻早,我都准备把女儿许给他的。”
凌霄对着善解人意的谢夫人笑了笑,却没有去接这银子。想到夫人持家不易,他决定算了,不惦记她的嫁妆了。
谢夫人虽然和谢林分房睡,夫妻的感情却格外和睦,主要原因是,谢林不去夫人房里,也从来没去过妾室的房间。
谢林上了年纪之后,心疼夫人每天随自己早朝早起,便搬了出来,都是自己在书房或者加班御书房过夜的!
“夫人,不是银子的事!他要辞官去行商!我没劝住!唉……
对了,不提他了,夫人这酒菜让下人送来便是,你过来,可有什么事和我说?”
630刚想跳出来骂街,被凌霄神识直接按住,捂着嘴扔到角落里去了。
“确实有点事,刚才瑞伯侯府送了帖子过来,明儿侯府夫人要来咱们府上做客。
我想问问,她是为了朝中动向来的,还是为了咱们娴儿!”
谢夫人常年与各府打交道,对于瑞伯侯府的世子郡主,可都没有什么好印象。
“无论是为了什么,你回个帖子过去,告诉她你身子抱恙,不便接客便是。”
凌霄不在意的说着,似乎对内院的事毫不知情。
“你这人,哪里知道内宅的门道,只要不是罪臣之家,咱们是断不能闭门谢客的。
如果随便推病,说不得要传咱们府上女子有体弱。行了,不跟你说了,说了你也不懂!”
夫人无奈苦笑,觉得自己过来询问只知道朝政的谢林,就是个错误。
“朝事,你就一推三不知。亲事的话,娴儿刚入国子监,怕是无心婚配,也拒了就是!”
凌霄摆出一副大聪明的样子,夫人笑着瞥了瞥tຊ他,又坐了会儿,就起身离开了。
凌霄想了很久,吩咐侍从,找个木箱去河边摸百枚大小相差不多石子回来。侍从不懂老爷要做什么,还是听话的去了。
当天夜里,庶女刚睡着,就被人薅着头发拖了起来,她朦胧的睁开双眼,发现拖她的居然是文淑。
“你居然敢骂我嫡姐!嫡姐今天没舍得打你!那是因为她以为骂人的话是我说的,还不知道该多伤心!
哼!嫡姐不打!我来打!看你还敢不敢放肆!”
庶女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梦中,还是文淑真的出现在她身边了!她拼命挣扎着,可怎么也挣不开。
文淑松了手,骑在她的身上,两手交错,对着她的脸左右开弓,狠狠抽了许久,直到脸肿看不清模样。
“呜呜呜……”
庶女抱头痛哭,可怜巴巴的蜷缩在地上,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别人穿越到古代都风生水起,美男无数不说,还有真爱保驾护航。自己什么都没有不说,还每天被人非打即骂。
“我再发现你对我家人动坏心思,我抽死你!”
文淑说完,再次用力扯断了庶女的一只手,消失在原地。
“啊!啊!呜呜呜……还好是梦!”
庶女惊醒,尖叫声引来了,青蜓闪身进了房间。庶女立刻抱着她哭了起来。
青蜓目光柔和了一点,轻轻为她整理着发丝。她出生便是庶出,又有什么错呢。
第二天,凌霄下朝回到相府,许容已经在门口等待了。
带着许容进了府,发现夫人已经在书房这边等着了。
猜到夫人要说什么的凌霄对她微笑着眨眨眼,夫人立刻明白老爷有正事要谈,把酒菜留下后便告退了。
凌霄和许容随意的坐着二人飞快的吃完了酒菜。
遣退侍从后,凌霄拿出了装满石子的木箱,打开之前,对着箱子用了点石成金。
“这里大概300两黄金,你拿着,一会儿你出门,去京兆尹买下长安街上的几间空门市和工坊。
然后雇些工人,把些房间先准备成酒楼,酒坊,胭脂铺,剩下的先空着,不用装修!
过几日,会有自称我侄子的人去长安大街找人做生意!你就说你是我的学生,特别爱慕我,门市和酒楼都可以送他!
如果他和你签协议你就签,让你代管你就管,让你做什么你都做。若是他凭白收了好处不准备分你,你就卖惨,让他收留你,赏口饭就行!”
凌霄说完,不理会震惊的许容,喝了一口热茶,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你切记!
一定要认真仔细的看清楚,他是怎么做的,他是怎么说的!
一句话,多学多看多提问!
等你完全摸清他的经营手段和制作工艺之后,跟我说一声就行!”
许容有点懵,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需要花300两金子和自己的前途去偷师?
“先生,学生懵懂!此事只不过偷师学艺而已,您找谁不是学,学成了又如何能当什么尚书,不过是拾人牙慧!”
凌霄摇摇头,高深莫测的笑了。
“你放心,做完这些,那个人再也不能出现,商铺房子的地契都还在你手里!日后,那些产业就全依靠你来打理了!
至于别的说起来虽然为时尚早,不过,等你经营的够完善,你把所有商铺地契都送过来,我会把它们放在最合适的地方。”
许容对于谢相还是无比信服的,他认真的点点头,表示自己一定能办到。
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未来能经营打理的,是怎样一座商业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