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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军令可以调动皇城禁军,为唐北煦所有,即便没有储君印,也可以号令手下。
皇城内的禁军虽以被凤栖梧带兵围杀,但皇城外……尚且还有他的府兵。
远在京都之外,他还有一支精锐军队,可使行军令号令。
如今季琼羽和大皇子二人偷走行军令,用的是什么心思,昭然若揭。
若是两人当真愚笨,用他的行军令号令军队进攻京都,那便真的是自寻死路。
……
而另一边,皇城之外,城隍庙内。
季琼羽将草席从身上拉下,满脸嫌恶的模样看着地上那堆破稻草。
她和大皇子已经在这里躲了一天了,直到天黑才敢出来。
外面到处都是凤栖梧的军队巡逻,她不敢轻易出去露头。
大皇子如今虽以断了一臂,但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和常人无异。
两人趁唐北煦离开瞭望店时,将唐北煦的行军令偷走。
季琼羽知道唐北煦在关外有支精锐军队,少说也有十万人,大皇子当即便想到了岭南。
岭南一直以来作为北朝的友邦,到处都是能人异士。
前朝覆灭,北皇死后,岭南一直不愿归降。
大皇子便想要唐北煦的军队,加上岭南的势力,拥护他重回京都。
在他眼里,唐北煦已然归降叛贼,若是北朝重回皇室之手,必然是他称王称帝。
而他对凤栖梧的恨,远不止这些。
大皇子看着自己空荡荡的衣袖,眼里的情绪汹涌。
失去的东西,他一定要夺回来。
季琼羽也知道如今的唐北煦已经不会再相信她护着她了,与其留在京都内等着凤栖梧那个贱人杀了她,不如和大皇子放手一搏。
两个人趁着夜色,去了码头,找了一支轻舟,去了岭南。
而凤栖梧也早已收到了眼线的密报,上面写着季琼羽和大皇子二人已经逃离了京都,巡守的人在码头见到了两人。
听其余掌舵的船家说,两人去了岭南的方向。
巡守的人并未打草惊蛇,只是暗中盯着两人。
凤栖梧勾了勾嘴角,抚摸着一旁的玉玺。
“岭南,有意思。”
她正愁没办法除掉皇室余孽呢,这倒是给了她一个,绝佳的理由。
凤栖梧一边思索一边烧掉信件,做完这些,她正打算去内间歇息,可还没有转身却被人从后面抱住。
熟悉的清冷雪莲香,让她明白身后之人是谁。
“唐北煦,无昭就闯入朕的寝殿,你好大的胆子。”
话是这么说,但她的语调也没有多严苛,她也知道,以唐北煦的能耐,一般的人根本拦不住他。
洛桑勉强和他打成平手,可洛桑不是她的护卫,不可能十二个时辰守在她的寝殿外。
唐北煦埋首在她的颈间,没有说话,滚烫的传唇却迫不及待贴着她的肌肤,像是汲取生命力一样沉醉。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不规则揭开她的衣带,他对她的身体好像比她自己还要熟悉,不过几息,就让她忍不住低吟。
唇很快被含住,她好不容易抽空喘息,骂了一句:“混账,抱我去寝床!”
可唐北煦不但充耳不闻,还在她骂完之后,一把将她抵在梳妆台边,按着她的腰分开,就这样带着沉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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