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李山就将陆殊宁用铁链狠狠绑住。
他脸上都是扭曲的神情:“让你欺负丽淑,我看你还敢不敢了!”
但是陆殊宁的嘴巴动了动,他有话要对李山说。
喻言鹤弯下腰,撕开陆殊宁嘴上的胶带:“你说。”
陆殊宁看了眼喻言鹤,随后他对着李山:“秦丽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李山的脸一下子扭曲起来,他一下子捶过陆殊宁的脸,陆殊宁的脸顿时青肿。
“你他妈放屁!”
陆殊宁笑了,她嘴角滴下一滴血:“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李强的,不信的话,你问喻律师。”
李山又站起身,他揪住喻言鹤的衣领:“你跟老子说清楚,陆殊宁这婊子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喻言鹤面露难色:“李公子他……我建议您还是自己去问李公子。”
船上已经着火,外面有人在喊:“李总,快走啊!”
李山咬牙,随后就要走。
他跳上那条船,然而在喻言鹤要跟上去时,他却夺过喻言鹤手中的匕首:“喻言鹤,你留在这陪她死吧。”
一阵刀光剑影,喻言鹤的腹部被捅穿。
鲜血直流,喻言鹤靠在一边。
陆殊宁坐在船内,她正好能看到这一幕:“喻言鹤,你没事吧!”
喻言鹤捂着自己腹部的伤口,他回过头,迎着火光,面带勉强的微笑:“殊宁,我的任务完成了。”
远处,李山所在的船上,突然爆发出一阵声响。
紧接着是威严的声音:“是警察,都别动!”
那声音,似乎是飚哥的。
……
一周后,医院。
陆殊宁看着电视上的新闻,李山从事违法交易,犯商业罪被捕的新闻已经霸占头条一周。
她不由得感慨,原来“飚哥”只是警察的线人。
至于喻言鹤,也只是个卧底罢了。
势力庞大的李家一夜之间垮掉,秦丽淑和李强作为家属也在接受调查。
电视新闻上,秦丽淑的脸虽然苍白,但却依然露出得体的笑容:“我没罪,而且我是孕妇,你们应该优待我。”
新闻到这就戛然而止,是陆宴深拿着遥控器关上了电视。
他缓缓走来:“陆殊宁,事情结束了。”
陆殊宁攥紧手:“还没结束,秦丽淑还没进去。”
陆宴深面色平静:“她是李山家属,总能找到罪名安在她头上。倒是你,注意休息,集团还有事等着你处理。”
说完,陆宴深转身离开。
陆殊宁刚要休息,但是病房门口又出现喻言鹤的身影。
他的腹部绑着绷带,一瘸一拐走来:“殊宁,我好想你。”
喻言鹤卧底李家黑色产业两年,作为关键证人一举给李家定罪。
陆殊宁热泪盈眶,她一下子抱上喻言鹤:“辛苦你了,言鹤。”
这一下午,陆殊宁跟喻言鹤聊了很多。
从他当初假死,到被李家“收买”,一路忍辱负重,只为扳倒李家及秦丽淑。
但是喻言鹤却有些严肃:“秦丽淑那边,还在找她的罪证。在她彻底进局子之前,你都得小心行事。”
陆殊宁点头:“我明白。”
喻言鹤笑了:“陆宴深呢,他不会还是那副老样子,把你拴在他身边一辈子吧。”
陆殊宁别过头:“我现在是陆氏集团副总裁。”
喻言鹤的眼眸亮着:“那你岂不是等于半脱离他的掌控了?”
陆殊宁点头:“算是吧。”
突然,喻言鹤单膝跪下:“嫁给我,殊宁。”
陆殊宁愣住:“什么?”
喻言鹤不解:“殊宁,你不喜欢我吗?”
“但我还没想到要和谁结婚……”
摆脱陆宴深后,又迅速把自己和另外一个男人绑定在一起,她不想这么做。
手机传来消息提示音,喻言鹤打开手机:“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在陆殊宁的额头又亲吻了一下,随后就落寞地离开了病房。
看着喻言鹤离开的身影,陆殊宁有些不舍。
谁知此时,自己的手机也传来消息提示音。
发信人是陈露:“既然言鹤哥哥没死,那么我不会让你得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