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谦脸色僵硬,随即才将口袋里的礼物递上来。
“我妈给你带的礼物,中午你走得急,她没有来得及送给你,让我给你带过来。”
礼盒并不大。
看起像是首饰。
徐舒桐愣了下,没有接:“不用破费了,我……”
“收着吧,是一对翡翠耳环,我妈说是跟那对手镯很称,”说到这里,赵时谦的目光在徐舒桐空荡荡的手腕处停了一瞬,随即眼神黯淡了下来,“当然,今天我妈说出的那番话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有负担,这是对耳环是她对你的心意,你就收下吧。”
不提倒还好。
一提,徐舒桐也就很快记起来,今天赵母说的事。
她神色正色几分,看了还在旁边的段嘉平一眼。
只消一个眼神,段嘉平很快了然,啧啧拍干净手里的瓜子壳,朝两人叹了口气:“好好好,我走我走。”
等段嘉平离开。
很快院子里就只剩下徐舒桐和赵时谦两个人。
徐舒桐也就神色正经,将他手里的首饰盒推回去:“这对耳环我不会收,另外,我想我得跟你们说清楚,当年我把手镯和离婚协议是一起让余小姐送回去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中间出了什么差错,让你们认为我还收着伯母的手镯。”
这话一出。
赵时谦当即一愣,他眉头微蹙:“你是说秋霜……”
“我没有这么说,”徐舒桐很快否认,“我不觉得余小姐是会贪图这点手镯的人,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或许可以找个时间,我们开诚布公好好谈谈。”
赵时谦怔怔半晌,到底还是收回了手里的礼盒。
“好。”
听到回复,徐舒桐也就没有再多纠结这个事。
很快,她同样开始赶客:“既然没什么事了,那就请赵教授也早些回去吧。”
赵时谦却迟迟站在原地未动。
徐舒桐疑惑看去,随即听见赵时谦嗓音带着明显的低哑问她。
“舒桐,我们之间真的再也没有可能了吗?”
这个问题,赵时谦似乎明里暗里问过了好几次。
徐舒桐每次的回答都是一样的。
此刻,徐舒桐再次听见,神色稍稍动容,正要出声,赵时谦却先一步往后退开,“算了算了,我不想听你的答案,我先回去了,再见。”
随即,他直接头也不回往外走去,可走了两步,他还是返回来,将那礼物首饰盒直接放在院子里的茶桌上。
“这个你还是收着吧,实在不想要的话,你可以自己拿去还给我妈。”
语罢,他这才疾步离开。
徐舒桐看着那桌上的首饰盒,眸色怔怔。
许久过后。
她叹了口气,还是将盒子收下回了房间。
等找机会,再去还给赵母好了。
这么想着。
徐舒桐将首饰盒收好放进了柜子里。
但她没想到,这一放之后就是半个月过去了,她也没能寻到机会去找赵母。
这段时间。
徐舒桐的事情多得很,忙着去金勺大赛做总决赛的评委,给冠军颁奖,还要忙着给林小花安排之后的工作生活。
整个人在工作上,完全没顾得上其他的事。
等她闲下来时,已经是手上的夹板拆除后的时候了。
徐舒桐活动了下手,确认手跟以往一样无碍后,这才松了口气。
走出医院。
徐舒桐正要回家,迎面却见余秋霜不知何时找了过来。
余秋霜直朝她走来,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