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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朝....一个历史书上,没有记载过只言片语的朝代。
眼下两人才刚在冷宫站稳脚跟,她却已经把目光,望向了遥远且未知的宫外。
“离宫?你这想法,自然是极好的呀.....”徐瑶抬手往沈柠的肩膀上一拍,然后抬手指向了天空的葱油烧饼,哦不,月亮,“首先,咱俩在这宫中,狠赚它一笔钱。”
“然后!买下游轮或者房车,一起闯荡江湖,周游世界!!”一提到闯荡江湖,徐女侠忽然就神采奕奕了起来。
“好家伙,这里是端朝,我上哪给你整游轮或房车去??”
“咳,木船和马车也是可以的.....交通工具不是重点,重点是闯荡江湖和周游世界....”徐瑶轻声一咳,掩饰着些许尴尬,没办法,梦想这种事情,不能轻易聊,一聊起来吧,就容易飘。
“最后!咱再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买下一栋别墅,退休养老。”
这样的人生,是不是,想想就很very good!
“亲....你是不是忘了我现在的身份,是这端朝的皇后了.....”好吧,虽然是个冷宫弃后.....
“反正你俩也是形婚,离了呗。”该说不说,真闺蜜,劝分不劝和.....
“把皇帝休了?你就不怕他面子上过不去,一气之下派人追杀咱俩啊??”
“怕个毛,你姐妹我可是要成为武林高手的人,时机一到,你大胆休夫便是,那渣男如果敢派刺客来杀你,来一个咱砍一个,来两个咱砍一双!”徐瑶龇牙咧嘴地朝着政德殿那边,深夜还在加班改奏折的皇帝陛下,吐了口唾沫。
开玩笑,徐女侠每天那么辛苦的练功是为了什么?自然是为了在关键时刻,有实力,护她姐妹周全啊!
原本因着招招的缘故,起了离宫念头的沈柠,又觉得前路未知且坎坷,起了有诸多顾忌的她,在经过与自家姐妹“从诗词歌赋,聊到,来两个砍一双”这一茬后。
瞬间格局就打开了。
她抬手拍了拍徐瑶的手背,“瑶瑶,你说得对,区区形婚,离了便是,咱不纠结了,从今儿起,我呢,一门心思认真搞钱,你呢,一门心思专心练武。等到你怀里这存钱罐,被这端朝的刀铜,刀银什么的填满之后,咱俩便....一起筹划筹划,带崽离宫这事儿?”
“这就对了嘛.....刚才你与那阿宽聊得如火如荼,可有想好,除了那怪味花生米以外,还卖点别的什么了吗??”
“暂时没想清楚,不过,阿宽刚才对我说,这宫里的宫人,大半夜站岗经常会觉得肚子饿,又因为要伺候主子的缘故,经常吃不上一顿热乎的,我如果能研究出一种,价格便宜,方便快捷且味道不错的食物,想必,会比那怪味花生,更为畅销些。”
价格便宜,方便快捷,味道不错......
“阿柠.....要不,方便面考虑一下???”
徐瑶的话,仿佛打通了沈柠沉寂已久的任督二脉。
对啊.....她怎么没想到呢,卖什么小龙虾啊,卖方便面它不香吗??
“我去试试看??”说话间,沈柠挽起袖子便要去后院生火。
一旁的徐瑶见状,连忙将她拦腰抱下,“大晚上的,瞎忙活啥呢,等过两天,把那两百包怪味花生米交给阿宽时,让他给咱院儿里,补点原料,你再研究也不迟。”
见沈柠还要挣扎,她抬脚把门一关,“睡觉!!”
自从有了研究方便面的念头。
沈柠先是忙碌了三天三夜,一口气炸完了两百包怪味花生米,然后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埋头在冷宫院里,专心致志地研究起了方便面来。
冷宫之外。
由于这怪味花生米,味道独特,又是限量供应,加上越吃越上瘾的缘故,很快,便在太监堆儿里火出了圈儿。
内务府,后院。
“诶...阿宽哥,这种小事,怎么能劳您亲自动手呢?我来我来.....”一个小太监一把接过阿宽手里的珊瑚珠,朝着阿宽笑得一脸恭维。
两人并肩朝着库房的方向走去。
趁着四下无人,那小太监凑到阿宽的耳旁道,“阿宽哥,听说,那东西是从你这儿流出来的,帮个忙,卖兄弟两包如何??”
阿宽一听这话,顿时觉得头都快秃了,他叹了口气,“存货前两天就卖完了,我现在手头上是真没货了,预定的单子都已经排到三个月后了.....”
从一开始,阿宽便知道,这东西,一定会在宫中时兴起来。
他猜到这东西会火,但万万没想到,这东西能这么火。
两百包的货,一天就卖光了。
加上他又是一个刚入宫没几个月的新人,碍于人情,不得不提前应下一大堆单子.....
“就不能,想想办法,多弄点儿么??”那小太监一听预定的单子都已经排到三个月后,顿时有些着急了。
阿宽不语,只是朝着那小太监尴尬地笑了一声,他倒是想加单,可当初皇后娘娘在做这玩意儿的时候,便明明白白的跟他说过,一个月只做两百包,再多,也只能等下个月了。
两人长吁短叹朝着库房走去,拐角处,遇见内务府主管海公公,连忙单膝跪地,“海公公安。”
“阿宽?入夜后,来我房里一趟。”海公公朝着空手的阿宽瞥了一眼,旁的也不多言,抬脚便离开了此地。
“海总管找你.....”那小太监一脸艳羡地望着阿宽,他比阿宽晚了半个月入宫,像海公公那样的大人物,甭说找他了,连他的名字都记不得.....
不出意外,海公公找他,估摸着也是为了怪味花生一事儿,阿宽朝着那小太监,扯出一个大大的苦笑,忽然感慨,福兮祸倚,有时候,东西太火,也未必是件好事。
入夜,烛光浮动。
内务府总管海公公,用他那老树皮似的堆满褶子的那张脸,皮笑肉不笑地同跪在地上的阿宽道,“说说看吧,最近两日这宫里头时兴的东西,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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