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凌曦怔愣的对上傅语森变得炙热的目光。
她心中有些不知所措。
“你……说什么？”
洛凌曦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
傅语森再度启唇：“留下来。”
洛凌曦不可能当做没听到，怔愣地问：“为什么？”
傅语森幽深的眸子看着她，没有说话。
洛凌曦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她的手臂能感受到他胸膛里的震动。
是心跳声。
强有力的心跳传递一下一下传递给她。
洛凌曦忽然有些心慌，推了推他，轻声说：“你先起来，这个姿势不好说话。”
傅语森起身，洛凌曦正要起身，就看到他伸出的手。
洛凌曦愣了愣，还是没牵，只是自己从沙发上爬起来。
傅语森眼神暗了暗，装作若无其事的收回手。
两人落座。
洛凌曦拉了拉衣服，恢复镇定，还是转身，将支票塞进了傅语森手里。
“我知道你不缺钱，但我确实欠了你的，还给你。”
傅语森低头看着支票，目光沉了沉，就连清冷的嗓音也沉了沉：“你还是要走？”
“我都被你限制出境了，我能去哪？”洛凌曦反问。
一时间，空气又沉默下来。
洛凌曦有些心忧，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
可没想到听到傅语森的声音飘来：“那我收下了。”
洛凌曦有些紧张的看着傅语森。
“既然你收了钱，那你能不能网开一面，解除限制令？”
“如果你不离开，我也无需限制你出国。”
傅语森掺杂着冷意的声音传来。
洛凌曦猛然转头，就对上傅语森漆黑的眸子。
她心中咯噔一下冒出一个离谱的想法。
他的意思是，违约金只是借口，只是委婉的想要她留下。
可没想到，她宁愿选择赔偿一千万，也要离开。
无奈之下，只能限制她出境。
为什么不想她离开？
难道他……喜欢她？
洛凌曦回想着曾经的种种，心中纠结，不敢有这些想法。
在他心中，自己只是一个骗子。
她还记得在顾灵烟墓地前，他揭穿自己真面目时，有多么生气。
傅语森似乎看出了她的纠结：“想问什么就问。”
洛凌曦其实有很多问题。
他是不是喜欢她？
难道他不怪自己欺骗他吗？
可洛凌曦最终都没有勇气问，挑挑拣拣，最终问：“你和顾灵烟是怎么回事？”
提起顾灵烟，傅语森神色一下冷下来。
“当初联姻，是因为一次宴会，顾灵烟跑我床上，被顾家人闹大，不得已才联姻，连结婚证都没领。”
洛凌曦闻言，抿了抿唇。
原来当初是这样的。
从她在顾灵烟嘴里听到的版本不一样。
所以自始至终，他都只有她一个法律上承认过的傅太太。
半晌，洛凌曦犹豫开口：“那……你们真的被捉奸在床？”
“吃醋了？”
忽然，傅语森刻意压低的声音在洛凌曦耳边响起。
“怎么可能。”洛凌曦反驳，扭头时，猝不及防和傅语森面对面。
两人相隔极进，气息相互交织。
傅语森环住她，认认真真说：“我从来没碰过她。”
“那些恩爱的假像都是顾灵烟营造出来的，她也不住在壹号公馆。”
这些话就好像一颗颗石子，投入洛凌曦平静的心湖。
在她平静的心湖，激起一圈圈涟漪。
“为什么？”
这时，耳畔又响起傅语森低沉的声音：“你以为不管是谁，我都会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