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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时年嘴边泛过一丝笑意,把林冉竹拥在怀中。
“那等我林排好,我们就立马去德国好吗?”
林冉竹靠在时年怀里,听到这话,鼻尖酸涩。
她强忍住心底的情绪,用带着鼻腔的声音说了一句:“好。”
林冉竹转头看到床头柜上暖黄的灯光,好似看到了母亲一般。
她看着那边无声的开口:“妈,你看到了吗?时年好像回来了。”
……
两天后。
时年带着林冉竹乘坐私人飞机到了德国。
一下飞机,他便带着林冉竹去了早已联系好的医疗机构。
医生办公室内,翻译对着林冉竹说:“林女士,医生说之前已经看过你的病例,你的情况有很大的把握能够治愈,但也要承担手术失败的风险,如果没有问题,可以尽快帮您林排手术。”
林冉竹闻言,看了身边的时年一眼,一脸喜意。
随后转头看着翻译小姐:“我愿意承担所有的风险。”
翻译点点头把林冉竹的话用德语翻译给医生听。
林冉竹对面的医生笑着点点头,对着翻译说了一句德语。
“林女士,手术定在后天上午。”
出了医生办公室的门,林冉竹还处在不可思议之中。
她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能再打网球,做一个废物,没想到还有剥开林雾见天日的这一天。
她转头看着身边的时年,脸上带着久违的笑意。
“时年,谢谢你愿意陪我过来。”
时年揉了揉她的头发,低沉沙哑的嗓音轻启:“不用对我道谢,我们是夫妻。”
闻言,林冉竹眉眼俱是笑意,看着外面耀眼的阳光,她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是暖洋洋的。
……
等待希望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这天上午,林冉竹带着心底的期盼被推进了手术室内。
整个手术时间用了六个小时,下午四点的时候,林冉竹昏迷不醒的被从手术室推到病房。
病房内。
林冉竹身上的麻药还没醒,时年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神色温柔的看着她。
“竹竹,这次之后,你就再也不会离开我了。”
说着,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晚上,林冉竹醒来。
发现一只手被紧紧握住,她抬眼看去,只见时年正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闭目养神。
眼底有淡淡的阴影,最近为了能够挤出时间陪她来德国,她知道时年把一个星期的工作都压缩到了两天的时间里,这几天基本没有怎么休息。
她的手下意识轻微动了一下,时年的手立马握紧。
一分钟后,时年睁开眼睛,见林冉竹正垂眸看着他。
嘴唇微微勾起,柔声开口:“醒了?”
林冉竹的头在枕头上轻轻微点。
时年把林冉竹没有手术的手握起然后低头轻吻,随后抬起头看着她:“痛吗?”
林冉竹没有隐瞒,语气微弱的说:“有点。”
现在她身上的麻药醒了,右手手臂上传来一种撕裂的疼痛感。
时年起身拿着手帕轻手擦去她额头上的虚汗:“不怕,很快就会好的。”
林冉竹苍白的唇瓣浮现出一抹笑意,看着时年点头。
只能她的手能好转,可以让她重返赛场,多大的疼痛她都可以忍受。
“医生说手术很成功,现在多休息一下好吗?我在这里陪你”时年给林冉竹盖好被子,轻声说着。
“好。”
说完,林冉竹轻轻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