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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刘娥被三皇子救走之后,确实赢得了三皇子的好感。
刘娥本就事先准备了催情香,根本没费什么吹灰之力,便将三皇子拿下。
若不是曾经作为皇后的姑母早逝,表妹也不会被当今圣上滤昼在张贵妃的撺掇下,远嫁滇地。
承恩侯府也不会日渐衰败,自已也不得不经常忍受张嫣那贱人的践踏。
回想前一世,自已确实在张嫣的陷害下,嫁给她的舔狗永平伯次子。
想起自已日日夜夜在永平伯府所遭受的虐待,刘娥不觉得打了个冷颤。
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惧怕!
重来一世,自已本来想得了三皇子的心,将自已的清白都给了出去,抢了本该属于张嫣的婚事。
可还是让那贱人捷足先登了,那贱人就是该死。
就是那心肠歹毒的张嫣,为了与自已的小女儿矛盾,将自已推入火坑。到头来她却有一个宠她入骨的皇帝护着。
在刘娥重生的时候,发誓要把原本属于张嫣的一切都抢过来,包括皇后的宝座和三皇子的宠爱。
自已做了鬼才知道,那张嫣喜欢的人是英国公府李世子。自已也知道了她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居然在李世子的忌日,还悄悄在皇宫之中给李世子烧纸钱。
彼时已经贵为皇后的张嫣,入了宫竟然也学会了她姐姐的那套,把皇帝哄得不思早朝。
原来还以为那姐妹两有什么过人手段,做了鬼才知道,那两姐妹靠得就是药!
还好自已前一久已经将持有那药的人收买了,想起前几日自已与那三皇子的雨水之欢,刘娥不觉羞红了脸。
刘娥摸了摸荷包里的熏香,将桌上的文书放到抽屉底下,重重合上抽屉。
“连翘,你到三皇子府上去传个话,就说我在悦来客栈等他。”×l
刘娥这边正想着趁着三皇子对自已还有新鲜感,多用几次药,方能让其对自已产生依恋的情愫。
不过与三皇子行鱼水之欢,确实比那永平伯次子不知道好多少倍。
自已不也从中得了趣么?
而另一边的张府可就有些鸡飞狗跳了。×ᒑ
“嫣儿,你开门啦!可别饿坏了!”,张嫣母亲在外面苦口婆心的劝道。
“砰!”
花瓶砸碎的声音传来,接着就是张嫣那刁蛮的娇呵。
“为何要我嫁给三皇子?就三皇子那身高,也比我高不了多少吧?再说,我也不喜欢他的长相,还出身卑贱。最让我不能忍受的是,还要我跟刘娥那贱人共侍一夫。”
“我的姑奶奶,你就少说两句!”门外的张夫人看了看四周,除了几个心腹以外再无别人,也悄悄松了口气。
这样的话是能说的吗?
怕张嫣又说出什么皇家的话,张母忙在外面说道:“等你在三皇子府站稳了脚跟,那刘娥还不是你砧板上的肉。”
张嫣如此痛恨刘娥,也不是没缘由的,在张嫣才四岁的时候,那时候刘娥的姑母还是皇后,自已的大姐也才刚入宫为嫔。
在那个寒冬腊月的季节,打扮的像个小仙童一般的张嫣入宫看望长姐,被嫉妒自已漂亮的刘娥推入水中,回府后病了几个月。
小时候的事,估计刘娥早就忘记了,那时候张嫣分明记得,刘娥用看宫女的那种高高在上的眼光看自已。
每次想起小小刘娥的那种眼神,张嫣就无来由的感到自卑。
故此,从未跟谁提起过,当初是刘娥将她推下的水。
“你们这么喜欢那个三皇子,为何你们不去嫁?”,里面的张嫣仍旧没有消气,但也没好气的打开了房门。ᒝ
张夫人进去之后将门一关,在走到张嫣旁边低声说道:
“前儿个贵妃娘娘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嘛!三皇子母族式微,若是往后三皇子得以等位,那我们府上也算是有从龙之功。
你想想,若不是贵妃娘娘得了圣人的宠爱,我们张府能这样一飞冲天?你在京城之中能被这么多贵女捧着?”
张夫人也是那等钻营之人,继续跟张嫣说道:“如今你父兄都已经在朝中任要职,过不了多久,贵妃娘娘那边再想想法子,将你大哥调到兵部,这样我们家再富贵几十年都没啥问题。”
“哼!那还不是牺牲了我!”,张嫣将头一甩。
“我的姑奶奶哟!往后那大盛顶顶尊贵的人就是你了,往后那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以后万不可说什么不嫁的话了。”,张夫人耐心开导着张嫣。
反观刘娥那边,尝过一次禁果后,倒是放飞了自我。
此刻正依偎在三皇子的怀中,如玉般的手指卷起三皇子的一缕头发。
“殿下,那天多亏了殿下救我。不过往后我定当跟张姐姐好好相处,我这边不过左右也就是多忍让着点。为了殿下你,我甘之如饴!”
说完竟是靠近三皇子耳边,灼热的气息喷在三皇子脖颈处。
三皇子再也不想其他,用帕子遮住刘娥的眼睛,欺身压了上去,“阿姐!阿姐!让我好好疼你!”
刘娥确实要比三皇子大了半岁,只觉得这是三皇子床笫之间的小情调,便也不多想。
皇家取亲,本来程序就比较繁琐,没个一年半载,这流程根本走不完。
每次与三皇子厮混过后,刘娥都会灌上一碗避子汤,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这日,沈姝伤养得已经差不多,前些日子便让玉镯出去打听着看,有没有合适的地段,想盘个铺子下来。
近日自已也研制了不少方子,开个铺子往后多少也能有点进项。
玉镯先前找的店面有点靠近外城,两边住的都是一些五六品官员。
沈姝主仆的马车才拐进小巷,就见对面也同时有马车过来。
“沈姑娘!对头有马车!”,赶车的车夫如实禀告。
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沈姝便命车夫避让对方,原以为这也就是普通的让路,大家就此别过。
让沈姝万万没想到的事,今日出行,还给自已找了个大麻烦。
对方马车行到自已让道的岔口上时,赶车的车夫一头栽倒在地上。
国公府的马夫颤颤巍巍的掀开对方马车帘子,里面的一幕更是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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