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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染把一百亿的事办妥后,走出司家,要给墨寒屿打电话。
转念一想,她对他的作息不了解,万一他在公司开重要会议,她贸然打扰就不好了。
于是发个微信过去:“我现在回你那个山上别墅?”
“需要我去接你吗?”
回微信的速度好快啊。
“不用,我记得路,我自已打车过去。”
“我在家等你。”
司染坐上出租车,低头又给他发去微信:“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啊?”
“新婚夜,我去公司干什么?”
司染:“……”
这人还挺有仪式感。
出租车停在别墅门口,大门是敞开的。
她下了车,门口出现高瘦英俊的男人。
他看到她,迎上来。
虽说上次来过他家,可这次却不一样,她现在是墨家少奶奶了?这个身份转化的太过快,她至今还无法接受。
“先别进去。”墨寒屿低声道。
司染:……她就知道财阀规矩多,不会那么轻易让她进门。
墨寒屿浓墨似的双眸下垂,握住她的手来到大门自动锁的位置,“录下指纹,要是我不在家,你也方便。”
“不,不用了,家里不是有佣人吗?我让他们来开门就好。”司染的手被他握在手心,感受到他肌肤纹理间渗透的炽热,她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扑棱扑棱。
脸颊微红,渐变成蜜桃色。
耳垂也泛起粉红色。
总感觉跟他没那么熟,做这么亲密的行为,好不习惯啊。
“家里没有住家佣人,他们一周只来三次。”
“为什么?你平日里不需要别人伺候你饮食起居吗?”她以为墨家是财阀中的顶尖,应该比厉家的佣人要多,没想到……
“我不喜欢家里有人。”
司染:“……”现在家里多了一个她。
“不是说你。”
“我,我不是人?”司染问。
“你是我老婆啊,不是外人。”墨寒屿将她的手按在指纹锁上,眼眸深了深,温柔似水。
司染雪白脸涨红,这个家伙嘴巴还挺甜。
录完指纹锁,司染走进去,下意识看到灯光亮起的餐厅,绽放的鲜花,粉色烛台,似要进行烛光晚餐。
“今晚不出去吃了,我给你做饭吃,好不好?”
“嗯?你会做饭?”
“会点。”
他往厨房走去,一身简单的服装,白色t恤,灰色裤子,看着挺居家。
“你随便做点蔬菜沙拉就行。”司染提醒。
墨寒屿发出一抹嗯。
司染在等待期间,拿出手机又刷出她和厉宴承的新闻,无非都是黑她的,她呵呵笑。ļ
“看什么这么开心?”墨寒屿端来牛排,肉酱意面,蔬菜沙拉,法国生蚝,普罗旺斯杂烩,摆放在餐桌上。
司染说:“没看什么。”把手机收起,看到一桌子丰富的餐品。
“都是你亲自做的?”
“嗯。”
“你做饭好厉害。“
“我仅仅只是做饭厉害吗?”
司染眨动眼眸,“与你接触不多,但多少听说过你做生意也很厉害。”
“昨晚我们做了一夜,我这方面怎么样?”
这么直接的吗?
司染差点被水给呛到。
她尴尬笑两声,避开他火辣的眼眸,“昨晚喝多了,不记得了。”
“没关系。”墨寒屿风淡云轻道:“以后有的是机会了解我的能力。”
司染低头用餐,味道不错,他没有在糊弄事,真的很会做饭。
墨寒屿没怎么吃东西,薄薄的嘴唇轻抿,指尖轻握红酒杯,继而一饮而尽。
“你怎么光喝酒,不吃东西啊?”司染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想醉一次。”墨寒屿喉结滚动。
“你酒量很好吗?”
“嗯,很好。”墨寒屿点头。
“我酒量很差,不能陪你喝酒了,抱歉啊。”司染不好意思道。
“为什么染染对我这么客气?”墨寒屿眯起眼眸,不温不火。
还不是因为我们不熟,可以说陌生。
吃完饭,司染主动收拾桌子,打算把厨房打扫干净。
墨寒屿阻止,“我来吧。”
他喝酒喝的眼睛都泛红了,让司染的心漏跳几拍。
他麻利的将所有东西收拾好,刷碗的熟练程度,堪比一个刷碗工。
”染染,明天我带你去见爷爷,你想想该怎么跟他说我们的关系。”
“啊。”司染失神,说什么?说酒后乱性吗?
“爷爷会问什么?”
“应该会问我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们是在我和厉宴承的婚礼上相识,这不能说。“司染摇头。
墨寒屿眼眸下垂,低声:“不是,我第一次见你是在残疾协会……”
“你说什么?” 司染没听到他的话。
“你是要对爷爷撒谎吗?”
司染皱眉,“若是不说善意的谎言,我怕老人家受不了。”
“嗯,还是不去见他了吧。”墨寒屿漆黑的瞳孔凝视她,薄唇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不然他会催生。”
司染怔住,“墨寒屿,我暂时没有生孩子的打算,你与我结婚,会不会很吃亏?”
“我也没有生孩子的打算。“墨寒屿淡淡道:“我挺享受二人世界。”
司染咬唇,他说的二人世界,是指和她在一起的世界吗?
墨寒屿带司染走进卧室,指了指浴室,还有更衣室,说她洗完澡可以先穿他的衣服。
“你今晚睡哪里?”她下意识问。
他轻描淡写道:“这里啊。”
司染:“???”
她走进更衣室,随便取了一件他的白色衬衫,再次走进浴室,看到镜子里的自已,脸血红,真的可以滴血了。
磨磨蹭蹭在浴室呆好久,走出来看到墨寒屿已经洗浴完,似欣欣向上的青竹,散发干净清新的味道。
他还真要睡这个房间啊。
“头发吹干了吗?”墨寒屿走来,手指掠过她的发丝,微凉手指剐蹭到她后脖颈肌肤。
她的身体不由的酥麻几秒,移开身体。
墨寒屿搂住她的细腰,她仰头望他,巴掌大的脸颊略微紧张,呼吸有点喘不上来,“墨寒屿,你要做什么?”
“做,爱,啊。” 墨寒屿神色没有任何变化,薄唇开启,搂着她的细腰,慢慢收紧。
司染噎住,“我们……我们不可以这样。”
墨寒屿眼眸微闭,薄唇附耳,“染染,以前我叫你嫂子的时候,你什么感觉?”
司染摇头:“没有什么感觉啊。”
“是吗?你对我可真冷淡。”墨寒屿松开她的细腰,“也对,以前你的眼底只有厉宴承,哪里会看到我,也从未把我放在心上过。”
“厉宴承是我老公啊,我当然……”
“前夫,你现在的老公是我。”墨寒屿的声线阴沉下去,冰冷的空气,搞的司染都不敢呼吸了。
“抱歉啊,我一时还没完全适应自已目前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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