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阿右怎么不说清楚?但凡她早知道,打死也不会自己送上门来!
这不是被羞辱那么简单,而是身份暴露会死的!
就算五年前的事不被抖出来,那她男扮女装被戳穿,照君北承的性子,多半也会杀她灭口!
她脑子里瞬间警铃大作,摁着君北承往池子底部沉去。
在水里就是她的主场,有金手指加持,她如鱼得水,只要把他淹晕过去就好了。
虽然她是很想再借一颗种子来着,可自愿的享受和被迫的折磨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更何况和还关乎自己和儿子的小命!
可是男人的体力和水性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很多,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那点挣扎和反抗顶多算调情。
眼前男人那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脸好看得要死,长长的睫毛像是两把羽扇在水中翩翩起舞。
高挺的鼻梁线条流畅犹如锐利的山峰,薄唇滚烫,沾满血腥。
他本就是一个极其强势不容反驳的人,在这种情况下属性加倍。
水中,沈昭宁被男人抵在了浴池的边缘,在那双清冷的眸子里,仿佛看到了一场兵荒马乱。
身上的衣物早就被撕成了碎片当场阵亡,她像是待宰的俘虏,毫无反抗之力。
男人的大手抓住她细腻洁白的双腿,强行架在了自己的腰间,池水翻涌。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是无可抵挡的攻城略池,毫无抵抗之力的溃不成军。
上官九书急吼吼的赶过来时问了一句:“王爷中的什么毒?”
阿右面带羞涩地小声哔哔:“是安阳郡主买通府上的婢女,给王爷下了媚药,想霸王硬上弓!”
神医黑人问号脸,难怪那安阳郡主会主动前来道歉,原来心思在这儿呢!
走到门口正要推门时,里面传来些许古怪的动静。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
上官九书长了个心眼,多问了一句:“除了王爷还有谁在里面?”
阿右没有多想,憨厚地答道:“王爷在中毒之前突然又犯了头疼之症,阿左就去找了沈林来,现在她在里面伺候呢,放心,谁也别想靠近王爷!”
咳咳!
上官九书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谢谢,人已经放进去了。
那他这进不进去都不重要了啊,反正解药已经有了嘛,就是这后面的事儿嘛,有点不好办。
见他不进去,阿右急了:“上官公子你等什么呢?赶紧进去给王爷解毒啊!”
说着他就要去开门。
上官九书吓得赶紧把人给拉了过来,远离房门,要是被当场撞见沈林是女儿身,他也会被连累的!
思来想去,他只能找了个由头先把场面控制住:“不用了,沈林这些天都在跟我学医术,屋里都没动静了,她肯定已经给王爷解了毒,咱们还是别去打扰王爷休息得好。”
阿右还想说什么,他直接勾肩搭背把人给哄了出去。
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屋里时不时地传出水花翻飞的声音,引人遐想连篇……
两个时辰后,沈昭宁狼狈地从冷掉的浴汤里爬了出来,宛如一只落水的可怜小猫咪。
原本洁白如玉的肌肤之上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迹,像是遭受了极其刻薄的虐待。
她浑身疼痛酸软,抑制不住的颤抖,可最终咬了咬牙,还是把晕倒在水里的君北承给拉了上来。
原本她是想杀人灭口的,但想到全程男人都丧失理智,她又刻意选择避开自己的容貌的姿势,应该是不会被认出来才对。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找到银针给君北承来了一个针灸。
事后她跌跌撞撞地套了他的衣服,又把自己的衣服碎片都包好,从窗户悄悄地溜了出去。
结果刚翻过墙就碰见了带人赶回来的阿左,就在要被抓个现行的时候,一只大手从身后把她捞了过去。
耳边传来上官九书的嘘声:“嘘,别说话,赶紧跟我走!”
原来是自己人!沈昭宁头一回觉得这个便宜师父是个好人!
月黑风高,两人鬼鬼祟祟地回到了下人居住的院子里,大概一刻钟之后,上官九书又鬼鬼祟祟地拿着一个包裹回到了后山。
回去之后他就把那个包裹给烧掉了,里面是沈昭宁的衣服碎片,还有从君北承那里顺出来的一件袍子。
如此一来,等明日追究起来,只要打死不承认,装作不知道,没有证据那就无从对证!
他之所以会帮沈昭宁,完全是为了她身上的血,还有那么一点点同情吧。
毕竟人家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挺不容易的,今天又遇上了这种事情,简直是无妄之灾。
为了保命而已,又没有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帮了就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