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幼真逐渐将手从他手上收了回来:“刚刚一时之间忘记了。”
霍邵庭也随之收回手:“好,去上课吧。”
“好的,邵庭哥。”虞幼真性子温顺的推开车门下车,这次倒是小心了不少,时刻注意着手上的伤。
而霍邵庭的车在虞幼真进校门口,便离开了。
虞幼真觉得手腕上的温度有几分灼热,她想要将那温度驱逐掉,可那灼热像是烙印在她手上一般。
下午虞幼真跟许莉的课都不太重要,于是两人溜了在校外逛街,两人逛了一会儿,许莉问虞幼真:“虞幼真你现在住在哪啊?”
虞幼真手上正拿着一件裙子在看着呢,听到许莉的话,飞快应答:“啊,我住在家里。”
许莉说:“我还以为你这几天住学校呢。”
虞幼真有气无力:“没有,最近在家里住。”
两人从街边一家店出来,在经过一处药店时,虞幼真的视线突然落在那家药店的门上,上面有一条“可促进排卵,助力怀孕。”的广告语。
虞幼真眼睛盯着那串广告语,整个人跟入魔了一般。
许莉见她盯着药店门,问了句:“你看什么呢?”
虞幼真眼神慌乱:“没什么。”
许莉也没怎么仔细注意她的情绪,拉着她手:“那我们去前边那家店逛逛,听说那家店这个月上了新款。”
虞幼真被许莉拉着,只能跟着她朝前走。
可是到衣服店里后,虞幼真又停住:“许莉,我想起来有点东西要买,你在这等我,我很快就来。”
许莉想问什么的时候,虞幼真不给她机会,直接就出了店内,没多久,人就消失在服装店门口。
五分钟后,虞幼真回到许莉身边,许莉正试衣服在镜子前左照右照呢,见她回来:“你去买什么了?”
虞幼真摇头:“没什么,买了点感冒药。”
许莉一惊一乍:“你又感冒?!”
“不是,你试衣服吧。”
虞幼真深怕许莉再继续问下去。
晚上虞幼真回到檀宫这边,佣人怕她又要来帮忙,在她放下书包后,便说:“虞幼真小姐,您回来歇着就好,我这边不用您帮忙。”
虞幼真纯粹是自己找事情做,没想到佣人今天拒绝掉了她想要帮忙的想法,她有些无所事事,只能说:“好的,阿姨。”
佣人去厨房忙。
虞幼真在大厅坐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没事干有点不自在,于是去楼上换衣服了。
佣人今天在厨房给她做了不少鲜花饼,想要她明天带去学校给同学吃点,怕明早上忘记,佣人从厨房出来,对着楼上喊:“虞幼真小姐,我做了点鲜花饼,给您放书包可以吗?”
虞幼真正在衣帽间换衣服呢,高声回:“好的,阿姨你帮我放书包——”
佣人将她沙发上的书包给打开,这一打开,就在里面看到一盒药,佣人把药拿了出来放在眼下看了一眼:“这是什么东西?”
正当她疑惑的时候,门外传来车声,佣人朝大门口看去,在心里想,霍先生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佣人随手将药放在桌上,去了大门口。
霍邵庭从外面走进来后,看到佣人:“虞幼真回来了吗?”
佣人笑着回:“回来了呢,在楼上换衣服。”
霍邵庭听了后,点头,本来经过客厅要朝楼上走时,他视线突然注意到沙发旁,茶几上的一个东西,他脚步停住,弯身将那盒药从茶几上拿起。
佣人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忘记把虞幼真小姐的东西,放回书包内了,她忙开口:“先生这应该是虞幼真小姐书包拿出来的。”
霍邵庭本来平和的目光开始紧绷:“虞幼真的?”
“对……对呢,虞幼真小姐的。”
霍邵庭冷下脸:“她在楼上是吗?”
佣人感觉到面前的人脸色好像有点不对:“对……在楼上房间。”
霍邵庭脚步快速,朝着楼上走去。
虞幼真刚在房间里换完衣服,正在梳妆台取自己耳边的小耳钉,突然,她的门被推开,虞幼真立马抬脸朝门口看去。
她从椅子上起身:“邵、邵庭哥。”
霍邵庭站在门口,后背逆着光,虞幼真看到他阴沉着的脸。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时,霍邵庭抬起手上一个东西问:“这是什么?”
虞幼真看到后,整个人被吓到炸毛,像一只紧张的乌龟,情绪无比激动朝着他冲去,伸手便去他手上抢夺,可谁知道霍邵庭将那东西轻轻一抬,手就躲过了她的扑腾。
虞幼真着急的很:“邵庭哥,你给我。”
霍邵庭却盯着她问:“这东西是打算自己吃吗?”
虞幼真觉得丢脸没有回话。
霍邵庭直接将那东西放到她眼前:“你知道这东西里面含有什么吗?”
虞幼真还不明白。
霍邵庭直接说:“含有春药助兴,你是觉得我让你觉得不够?”
虞幼真面皮火辣,她慌了:“上面说可以助力怀孕,我以为是吃了容易怀孕的药物,我没想到会有这种成份。”
“那你知道这种药,对身体存在伤害吗?”
虞幼真以为只是普通的辅助药物,她面皮薄,他几句话下,让她根本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整个人像只煮熟的虾:“我真的不知道。”
霍邵庭在看到这些药物时,心里的火气真的很大,他没想到她会这么极端,极端到在大街上随便买这种伤害自己身体的药物。
虽然他生气,可他还是压下脸色,耐着心思跟她说:“虞幼真,怀孕是一件顺其自然的事情,不是使用极端方法就可以达成,我不希望家里再出现这样的药物,你记住了。”
虞幼真唯诺:“好……好。”
霍邵庭视线从她身上冷冷抽开,接着,从她门口离开,那道压在她身上压弯她颈椎的黑影,也随之远去。
晚上用晚餐时,虞幼真明显兴致不高,只埋头在那用餐,不敢说话。
霍邵庭更是没有开口,佣人不敢问只敢上菜。
这顿饭在用完后,霍邵庭去了楼上,虞幼真像条腌黄瓜一般,也没什么精神气上了楼。
可是到晚上十点的时候,霍邵庭房间里。
虞幼真的身子像是一根柔软的藤蔓缠着他的身子。
霍邵庭跟疯了一样,剧烈的动情,让他太阳穴青筋在剧烈跳动。
虞幼真趴在他肩头,将他越缠越紧,呜呜叫着。
他暗哑着声音:“还要那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