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大你聪明!”萧零讨好般开口,随即又道,“老大我到了,我来接你了!”
“不是说了不用你来接我吗?”
“老大,我们好几天没有见了,我这不是想和老大你见上一面吗!”
说话间,萧零已经从车内走下来,看见她的一瞬间,娃娃脸上立马浮出灿烂的笑容,看起来奶呼呼的。
他殷勤又绅士的为姜知岁打开车门,“老大请!”
看着他这卖乖的模样,姜知岁也对他生不起气,弯腰进了车。
萧零立马喜滋滋的坐进驾驶座,“老大,我送你回姜家吧!”
姜知岁懒洋洋的坐在后座,眼都不抬的回答,“不,回云庄。”
听了她这个回答,萧零那张娃娃脸立马垮了下来,勉强应下,“好叭!”
半个小时后 ,抵达云庄。
看着蔫了吧唧的萧零,姜知岁精致的眉眼不由挑了挑,“你这是怎么了?”
“老大,自从你回到京都遇见薄北言后,和我待在一起的时间一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你现在的心思都在薄北言身上!”
萧零可怜巴巴的指控着她,脑门上就差写着“你在外面有了别的狗,就不要我了”这几个大字,宛如一只大型的哈士奇在撒娇,蠢萌蠢萌的。
他是被遗弃在深山的弃婴,随着狼群长大,是姜知岁12岁那年上山采药无意中发现他,并且把他从狼群中带回人类世界生活,教他人类是如何生活的。
他很聪明,学得也很快,这些年已经很好的适应了人类的生活,但狼的一些小习惯还是有所保留。
比如说,高兴时喜欢被摸头,不高兴时也要摸头安慰,总之特别喜欢粘着姜知岁,内心深处认定她是他的主人。
姜知岁被他这模样逗笑了,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随口安抚着, “好了好了,等过段时间有用得上你的地方,到时候会天天让你跟着的。”
被摸脑袋的萧零满足的眯起眼睛,在她手心里蹭了蹭,“老大~”
这一幕,被站在二楼窗户前的男人尽收眼底。
薄北言黑眸微眯,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覆了一层寒冰,阴鸷的眸光透过窗户落在姜知岁摸在萧零脑袋上大手上。
又是那个男人!
上次她从云庄离开,也是这个男人接的她……
站在一旁的沈辰身子已经开始发颤了,后背更是濡.湿了一片。
造孽啊!
怎么又让他撞上这修罗场了?!
看着薄北言的神情越发不善,沈辰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开口,“薄爷,上次您让我查的,已经都查到了 ,姓名萧零,是个孤儿,大三在读生,学的是计算机专业,除此之外,没有什么特别的。”
瞧着依旧神情冰冷的薄北言,沈辰觉得有必要稍微提醒一下他们薄爷,硬着头皮继续开口。
“薄爷,现在的女孩子可都喜欢这种小奶狗的类型!”
担心薄北言不理解,沈辰特意解释道,“小奶狗就是像萧零这种年轻软萌的,会乖乖叫姐姐的男生,他们最会讨女生的喜欢了,薄爷您可得防着一点,万一姜小姐就被他一口一个姐姐给叫迷糊了……”
直到薄北言凌厉又冰冷的冷眼扫过来,沈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多了,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连忙闭上嘴。
“滚出去。”
“是!”沈辰只觉得后背发凉得厉害,连忙恭敬应下,迅速走出书房。
薄北言薄唇轻扯了扯 ,阴鸷的眸光又透过窗户落在乖乖被摸头的萧零身上。
小奶狗?
呵!
……
不知为何,萧零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窜到了天灵盖,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
好奇怪,怎么感觉后背突然凉嗖嗖的?!
他疑惑了一下子后,便将这些疑惑抛之脑后了,又继续欢快的在姜知岁掌心蹭了起来。
“好了!”姜知岁收回手,精致的眉眼懒洋洋的上挑着,“回去吧。”
被摸头后的萧零就像是满血复活似的,充满活力 “好咧,老大!”
目送他离开后,姜知岁转身回了云庄。
薄老夫人坐在客厅里,就算年纪大了,但依旧精致贵气。
人都喜欢美好漂亮的事物,薄老夫人也不例外,一看见姜知岁便笑得跟朵花似的,立马向她招手。
“乖乖你回来了,快来祖母这来!”
见到薄老夫人,姜知岁精致瓷白的小脸不由也浮出笑容来,快步朝她走去,软软的唤道。
“祖母!”
这一声祖母唤得薄老夫人一颗心都软化了,立马慈祥的握住她的手,“祖母的乖乖哟!”
“乖乖,你和祖母说,这几天过得怎么样?开不开心?北言有没有欺负你?”
姜知岁乖巧靠在薄老夫人身边,摇了摇头,“没有,薄爷对我很好!”
“这样祖母就放心了!”
薄老夫人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似想到什么,又朝着她暧昧的挤眉弄眼起来,“乖乖,你和北言进展到什么地步了?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啊,祖母也好提前帮你们选选场地啊!”
嗯?
姜知岁有些跟不上薄老夫人跳跃的思维,什么就举办婚礼了啊?她连薄北言的手都没有摸上呢!
薄老夫人却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越说越兴奋,“乖乖,等你和北言结婚后,就得考虑要孩子的事了,咱们争取三年抱俩,到时候祖母还可以给你们带孩子!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要想想孩子的小名叫什么……”
“停停停!”姜知岁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里皆是无奈之色,“祖母,您想得是不是远了点?”
“不远不远!”薄老夫人笑眯眯的开口,“等你和北言结婚后,再想这些可就来不及了!难道乖乖你们想先生孩子再举办婚礼?这也不是不行,但祖母还是觉得先办婚礼,不然到时候大着肚子拍婚纱照都不美了……”
姜知岁很是无奈的打断她,“祖母,您想得太远了,我现在住在客房,薄爷都不让我碰他!”
“什么?”薄老夫人惊了,随即又怒了,“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北言他怎么能让你睡客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