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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池舟要帮慕容集团告裴氏!
裴恬不敢置信,可白纸黑字,她甚至没办法自欺欺人!
她无视了颜乐在一旁的讽语,快步冲进了律所。
办公室里。
裴恬看着办公桌后的陆池舟:“你接了慕容集团的案子?”
陆池舟抬头:“怎么了?”
裴恬紧了紧手心,哑声问:“你知道他们要告的是裴氏吗?”
陆池舟垂眸,面色无波:“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裴恬以为就算他不喜欢自己多少也还会顾及点两家的交情,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薄凉!
“陆池舟,那是我爸!”裴恬字字泣血。
陆池舟一怔,刚要开口说些什么。
办公室门被敲响,颜乐走了进来。
“池舟,资料我已经整理好了,这些都是裴氏剽窃的证据。”
说着,她将一叠资料放在陆池舟面前。
陆池舟冲她点了点头,后看向裴恬:“还有事吗?”
裴恬一颗心顿时如坠冰窟,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律所的。
天上乌云密布,压得人喘不过气。
裴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陆池舟不愿意帮她,她该找谁?还能找谁?
思索再三,她来到慕容集团。
董事长办公室里。
慕容席坐在办公椅上居高临下看着她:“裴小姐找我,是改变主意了?”
裴恬知道他说的是离婚协议的事。
她撑在膝盖上的手死死抓着裤布,字字艰涩:“您这次能不能放过裴氏?”
“不能。”慕容席拒绝的干脆。
裴恬眸色一黯,抬头看向这个和自己是有血脉关系的亲人。
“如果我说,那把金锁是颜乐从我这里拿走的,你会相信吗?”
慕容席一怔,随即发笑:“裴小姐为了救自己的父亲,可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更何况我和乐儿已经做了亲子鉴定。”
“慕容先生又怎么知道她没有骗你第二次呢?”
慕容席脸色微沉:“裴小姐,我自己的孩子我不会认错,我当你年纪小,不和你计较,也希望不会再有下一次。”
闻言,裴恬心里五味杂陈:“那慕容先生记不记得你女儿肋骨下有一个红色胎记?”
慕容席一愣,他当然记得,可这么隐秘的事她是怎么知道的?
裴恬却不再多说,起身离去。
慕容席看着她背影,沉默半晌,最终拿起一旁的电话拨通了内线。
“刘秘书,帮我再做一次亲子鉴定,别让任何人知道。”
晚上,裴恬回到裴家。
看着裴母瞬间憔悴苍老的脸,她不敢说出实话,只得骗她说陆池舟已经答应。
心不在焉的吃过晚饭,裴恬回到了房间。
屋子里的一切都没有变过,还保持着出嫁前的模样。
她躺在床上,怔怔望着天花板,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出神间,五脏六腑又开始绞痛起来,不知是病发还是心里难受,她感觉自己疼得要死去一般。
疼,愈演愈烈。
裴恬实在挨不住,翻出随身的止痛药,倒了一把在手里胡乱吞着。
药很苦,却苦不过心。
可那疼还延续着。
裴恬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怕被裴母听见。
到最后,她唇间布满了血腥味,渐渐掩盖了嘴里的苦涩……
不知是药起了作用,亦或是已经痛到麻木。
裴恬什么都感觉不到,脑海里也一片空白。
她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救父亲……
夜尽天明。
朝阳从窗外照进来,像极了曙光。
裴恬望着,睁了一晚干涩的眼眨了眨,好像想到了什么。
然后,她拿过手机,给父亲秘书打去了电话:“张秘书,我想请你帮我办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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