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筎对季晓曼说:“她不喝酒行吗?不喝酒我估计她今晚得去抢婚。”
季晓曼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说:“离婚礼结束还有六个小时。”她又看向坐在沙发上端着酒杯,眼都不眨往下喝的我说:“言桉桉,你再顶一会儿,今天这一天混过去,你的抗日战争从此就胜利了。”
林安筎在一旁使劲点头。
我一口闷掉酒杯内的酒,并不理会他们。
他们两人大约是想改善我心情,见我一个喝闷酒,林安筎和季晓曼两人都把他们那些狐朋狗友喊来,开了一个派对,从最开始我一个人喝闷酒,到最后,一屋子的人在一片迪斯科音乐声中玩疯了,地下一地啤酒瓶,里面乌烟瘴气。
喝到最后我和林安筎两人又是笑又是跳,大家都喝醉了,场面简直惨不忍睹,只有季晓曼这个在酒桌上拼惯了的事业型女强人,到最后还像个战士一样送走了所有人,然后将我和林安筎扶到卧室,她提着包就离开了。
我不知道自己和林安筎他们喝了多少酒,反正是彻底醉了,我只记得季晓曼把和林安筎扶进卧室,那些人就都离开了,我和林安筎四叉八仰躺在床上,中途林安筎摇摇晃晃去了一趟洗手间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导致早上我迷迷糊醒来后,从被窝里面满身酒气的钻了出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个正脱着睡衣的男人,我看到那男人的裸背后,脑袋内一片空白,在心内想,完了,完了,林安筎她男人回来了。
那正在脱衣服的男人似乎是感觉到床上的人醒来了,他没有回头看我,而是松着腰间的男士皮带说:“安筎,帮我把睡衣拿过来。”
我看了好一会儿,便四处瞧了一眼,看到不远处挂着的男式睡衣,我一把扯下来,递给了那男人,他反手接过,解掉皮带正要换裤子,我从床上猫着腰起来,正想偷溜溜离开,刚走到门口,那男人忽然看向门口的我,说:“去哪儿啊。”
我捏着鼻子装成林安筎的声音说:“准备早餐。”
那男人又问:“你声音怎么了。”
我说:“感冒了。”
他紧接着说:“你不是林安筎。”
被他识破了,我干脆直起腰,转过身看向他,看到的是林安筎那金主的脸,他看到是我,忽然视线在我上身和下身之间有些下流的来回穿梭,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朝我缓步走来,站定在我面前笑着说:“桉桉,你怎么在这里。”
我朝他嘿嘿笑了两声,有些戒备唤了一句:“祁先生,您好,我在林安筎这里借住一晚,吵到您了不好意思。”我正说完,四处看了一眼房间,心内在抓狂的想,林安筎这王八蛋呢,大事不好了,她金主回来了!她还不赶紧来侍奉!
祁珉似乎根本不打算问林安筎去了哪里,而是又朝我逼近了一小段距离,忽然弯下腰看向我脸色问:“喝酒了?”
他离我很近,我心内警铃大作,瞪着他尴尬笑了两声说:“哦,昨天喜欢的人结婚了,喝了点小酒。”
祁珉听了说:“女孩子少喝点酒。”
我说:“谢谢。”
他依旧靠近着我,似乎根本没打算离开,目光忽然停在我光裸的后背上和臀部上,他伸出手帮我拉了拉少得可怜的布料,手指在我臀部上故意的触碰。
我脸一黑,这王八蛋又打算吃老娘豆腐,可因为他是林安筎的金主,我并不能说什么,只能当做被他摸一下也少不了一块肉的心,便继续忍着,他手从我臀部移到我光裸的腰,问:“桉桉,你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