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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屿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门口,在她打开门的瞬间,把她扯进了屋。
男人宽阔的手抵着她的腰,把她抱放在了旁边的置物架上。
沈知意本能颤抖了下睫毛,说不出的抗拒。
可是显然没什么用。
林屿舟的手臂力道强劲,半边身形都朝着她这边靠,或许是因为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遮挡,沈知意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
一瞬间,她的声音带了哭腔,“林屿舟,你混蛋……”
一次两次,就想着法的强迫她。
上一次是她作死,可这次她什么都没做,只是想给他送个醒酒药。
女人的哭声钻入耳朵,林屿舟意识清晰了些许。
他停下动作,垂眸看着怀中眼眸通红的小女人,本能放缓了语气,“沈知意,离婚的事情你想都别想,我是不会同意的。”
沈知意一怔,一时间忘了哭。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明明之前不愿意维持这段婚姻的人是他,现在说不离婚的也是他。
“我只有这个要求。”
男人的手抵上她的脸颊,轻轻刮蹭掉她的眼泪,“如果你不答应,我们继续。”
说着,直接附身吻了下来。
沈知意偏开脸蛋,声音还带着哭后的颤抖,“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林屿舟扣着她的下颚,薄唇抵上她的眼角,吻掉她的眼泪,“如果非要理由……你挺适合做林太太的。
这样的解释,沈知意只觉荒唐。
“只是适合吗?”
她抬眸对上他的眼睛,“不是别的原因?”
昨天晚上过后,他忽然就不提离婚的事了,也愿意给她解释了。
说到底,无非是想维持这层关系。
沈知意虽然没有见过猪跑,可打心眼里知道,自己的身体对于男人来说,是有诱惑力的。
之前没品尝过,所以对她不冷不热。
现在尝了,就上瘾了。
沈知意忽然觉得有些可笑,“林屿舟,我记得乔蔓的身材也不差吧?”
虽然长相跟她相比,算不上出众,可那张脸蛋怎么说也是圈子里的佼佼者,加上那弱柳扶风似的身体,完全可以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没看过,不知道。”
男人嗓音冷哑,“也没兴趣知道。”
沈知意呵了一声,推开他的手从置物架上下来。
“想维持这层关系也不是不可以,”她双手合十,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但是得等到你酒醒后再说,现在我不想跟你谈。”
林屿舟视线顺着女人的菲唇,辗转到胸口。
他喉结滚了滚,“那今晚呢?”
“什么今晚?”
沈知意歪着脑袋,一脸无辜,“难不成我不愿意,你打算跟昨晚一样强迫我吗?”
她走到床边,两只手搭在床沿,傲娇的抬起下巴。
可那一幕在林屿舟眼里,根本就是勾引。
他走过去,弯腰把她笼进自己怀里,“酒醒了,就可以了?”
“看我心情。”
沈知意偏开脸,“反正现在不行。”
林屿舟视线自始至终都在女人身上,在得到她的回答后,径直起身走到了门口,把刚才掉在地上的药瓶捡起来,倒了两颗药出来。
等回头的时候,沈知意已经躺在床上了。
林屿舟,“……”
他站在原地静默片刻后,径直去了浴室。
过了不知道多久,浴室的水声停止,林屿舟洗完澡出来,走到到了床边。
沈知意背对着他躺在床上,整个人像小猫似的把自己蜷成了一团,如墨的长发挡住了大半张脸,看得出来很没有安全感。
过了大概足足有十几分钟,他才转身要走。
“你要去哪里?”
沈知意忽然坐了起来,黑白分明的眼眸怨怪的瞪着他。
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她就醒了。
可他站在床边一声不吭,跟个鬼似的。
林屿舟盯着女人白嫩的脸蛋,喉结微颤,“怕吵到你睡觉,我去书房。”
沈知意不满,“我有说要你走了吗?”
林屿舟,“……”
又不让他碰,又不让他走。
他静默片刻弯腰上床,沈知意再度开口,“我没说你可以睡床。”
林屿舟盯着女人的脸,“那我睡哪里?”
“唔……”沈知意想了下,把脚从被子里露出来,点了点床边的地毯,“你睡这里,我让佣人重新拿一套被褥来。”
她下床,从佣人那儿拿了新被褥过来。
“诺,”她把被子和枕头丢在地毯上,“晚上动静小点,不准吵醒我。”
说完,自己直接回到床上躺下了。
过了差不多五分钟,沈知意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男人已经躺在了她新拿来的被褥上,浑身上下就只裹了一条浴巾。
他睡着这么快?
沈知意抬脚踹了她一下,“林屿舟,你睡了吗?”
男人闷哼一声,“……没有。”
“哦。”
沈知意这才把脚缩回来,翻了个身后,随口道,“我怎么不知道你会开机车?”
在她的印象里,他是个乖学生。
超级学霸那种。
林屿舟沉声,“高中的时候学过。”
“高中?”沈知意蓦然睁开眼睛,趴到了床边,两只手托腮看着躺在地毯上的男人,“你高中什么时候学过,我怎么不知道?”
高中时期的林屿舟,是整个学校最不可亵渎的高岭之花。
清冷,且高高在上。
当然,这一切除了他本身就长了一张清冷少年脸之外,还因为他平日里基本上不和同学说话,也不参加任何集体活动。
本来学校规定集体活动是必须参加的,可谁让林屿舟学习好呢?
整个学校的平均分,全靠着往上拽。
所以校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没看见。
以至于在沈知意的眼里,年少时的林屿舟就是一朵清冷且不容亵渎的白茉莉。
她仰望着,暗恋着。
而且她也从不觉得,白茉莉会和香水玫瑰为伍。
他那么清冷的人,怎么可能跌下神坛,做校霸会做的事呢?
见男人不说话,她不满的哼了一声,“你高中的时候可是出了名的乖学生,”她歪着脑袋追问,“是不是周薄砚教的你?”
印象中,林屿舟的发小周薄砚就是玩车的,各种赛车几乎无一不通。
林屿舟会一点,也不意外。
可看他那开车的架势,不像是只入门。
林屿舟双眸紧闭,耳边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摩耳朵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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