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着天，笑声回荡在小小的旗袍店里。
得知方舒雅要高考，白烨成更是大方地赠了方舒雅好些书。
白老太太看着自家儿子最近这么殷勤的往店里跑，知道了他的心意。
她对此倒是很满意，方舒雅勤奋好学，又心灵手巧，还救过自己的命，要是能成为自家儿媳妇那是再好不过了。
只不过，白老太太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白烨成。
这么久了，他这个儿子就是不敢向方舒雅表明心意，再拖下去可不得行。
于是这天回家，白老太太将白烨成叫到跟前问道：“最近你研究院很闲啊？”
白烨成正在看书，头也没抬：“不闲，忙着呢。”
“忙着，那你天天往我那店里跑？”
白烨成顿住，尴尬地轻咳一声：“我不是想去店里帮帮你的忙吗？”
“你能帮什么忙，既不会量体又不会裁衣，不给我添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
“老实说，你去店里，是不是为了小方？”
白烨成这才抬眼，无可奈何地喊了一声：“妈！”
白老太太笑起来，再问：“到底是不是？”
被看穿，白烨成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他低垂眼眸，点了点头：“是。”
白老太太上前来：“烨儿，既然喜欢，明天我跟小方好好问问，探探她的口风？”
话音刚落，便被白烨成拒绝：“妈，我的事让我自己来吧。”
白老太太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可要抓紧，小方这么优秀，别到时候被其他人抢了先。”
白烨成嘴唇微弯，点点头：“我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方舒雅又去了旗袍店工作。
今天店里客人不少，方舒雅忙得晚了些，天色已暗，她才下班。
刚出店门不久，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清悦的男声：“方同志。”
“白研究员，你下班了啊？”
“是，这么晚了，路上不安全，我送你吧。”
“不用了，”方舒雅拒绝得很干脆。
虽然她确实害怕一个人走夜路，可自己已经成了婚，和其他男人相处要有边界感。
“那多不安全。”白烨成追上来，“正好，我有事想与你说。”
听到他说有事，方舒雅没再拒绝：“白研究员有什么事？”
白烨成双手反背：“我们俩研究员来同志去的，多生分，以后就叫我烨成吧，舒雅。”
方舒雅点点头，昏暗夜色中，白烨成看不清她的神情。
平日里，白烨成面对方舒雅时分明有很多话说，可今天许是要剖白心意，白烨成心里紧张，半天说不出话来。
两人一路无言，只沉默地走在路上。
快到军属宿舍时，方舒雅才忍不住开口：“白研究员什么事？”
白烨成深吸一口气，把那囫囵话又重复一遍：“舒雅，我有话要和你说。”
方舒雅昂起头：“嗯，我一直在等你说。”
白烨成深深吸气，这才终于将心里话说出口：“舒雅，原谅我的唐突，我想告诉你，我从第一次在医院见到你就被你深深的吸引了，后来一次次接触，我更是……”
他深情表白：“我喜欢你，舒雅，可以给我这个机会吗？”
白烨成说完，期待地等待着答案。
方舒雅听到他的话，震惊地瞪大双眸，她连忙开口：“白烨成，我已经结婚了……”
“什么？！”白烨成惊得无以复加。